“啊......”
一聲慘叫響起,這人口中隨之咕嚕咕嚕起來,腳上的劇烈疼痛讓他人直打擺,嘴裏不斷下嚥的酒讓他喉嚨火燒火燎。
他不由回憶起來,剛剛怎麼就出出腳了,怎麼就踢在桌子上,日他仙人闆闆。
“看吧,我兄弟讓你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洗心革面從人渣活成人樣,你非要倔,嘖嘖,這下喫苦頭能怪得了誰。”
王少一臉笑呵呵的看着揍了幾圈自己的仇人,心中得意簡直要飄起來。
“怪他長得太醜”楊軒十分自然的將空調的酒瓶放回桌子上。
“你說一羣爺們,每天讓你媽媽多給你燉點豬腦子不行,這包房到處都是東西,居然也能打起架,嘖嘖,還自己想不開往桌子上撞。”
楊軒擔憂的鬆開對方,眼神時不時瞟一眼對方的腦子,像是懷疑裏面裝的不是腦花,而是豆腐渣。
這人喝太狠,腦子已經有點發蒙,胃裏翻江倒海。
而發命令的青年站在門口位置看着這一幕,視線落在楊軒身上,“小子,你想清楚,別後悔。你要知道自己一時衝動,會讓你親人收到牽連。”
喲,他現在走得最親的就是楊將軍,楊軒打量青年兩眼,在對方充滿威脅的眼神中點了點頭,語氣真摯的道:“我一直覺得我家裏人沒被欺負過,你要是有這個心,我也不攔着,只希望你好運。”
“臥槽,什麼叫最低調又文雅的裝逼,說的就是這和神經病。”王少一個激動,嘴巴沒把住門,對着夾克衫三人就一臉興奮的喊了出來。
“哎喲喂,哥哥耶,你快來搭把手,沒看見你兄弟都快被楱進重好病房了嗎還在那裏樂呵。嘶”
說話間夾克衫就被胸口就被揍了一下,讓他感覺自己內臟都碎了。
王少這邊兩個人一致的搖搖頭,對着捱揍的夾克衫兩人偷偷指了指楊軒,然後不停眨眼睛,希望對方看得懂他的意思。
“住手”青年朝着自己另一個跟班發話,“回來”
那名跟班不屑的看了一眼夾克衫兩人,回到青年身後。
“我是甄家的人,你確定要爲了一個小姐惹我”青年說話時,掃了一眼角落裏呆着的小櫻。
楊軒嘴角帶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真假什麼真假大哥你看看哥們身上五十塊錢買的短袖,你覺得你懂你們那什麼真家還是假家”
“臥槽,”王少喫驚一吼,狐疑不定的看向青年,越是看那雙王八綠豆眼,越是眼熟。他孃的甄這個姓很少,能排得上號的也就省委副書記一家。
“你是甄家的二少”他前不久聽到消息,甄家二公子從國外回來了,和幾個朋友自己在外創業,合夥開了個什麼公司。這人要真是甄家二少,王少覺得他彷彿已經看到他爸把皮帶摔得嘩嘩作響的聲音。指不定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忌日。
聽見這話王少都快哭了,“喲喂,我的哥哥呢,親哥哥啊,你說你這樣的大佛何不直接亮身份,咱們這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
他孃的,這大佛回來就能喊出他名號,能認識他,他卻不認識的,臥槽,他不往這小子家境比他差的方向想都是怪事。放其他時間,這樣的祖宗能記住自己,王少能高興得讓他爸多掏一百萬,今天這場合,他只想去廁所先哭一會兒。
甄二少眉頭一皺,他又不是我爸是某剛的那人,鬧事還敢張揚的報自己父親名號,這他媽不是給別人遞把柄,看省委副書記的兒子天天鬧事。
肯定是身後兩個跟班打不贏,纔好好隱晦的提醒提醒對方,對方沒懂起,先走人背後再下黑手。
這王小少爺雖然是個紈絝子弟,胡吃海喝,還算有兩分眼色,沒當衆說出自己父親身份。
因此甄二少面色舒緩不少,“女人我帶走,至於這位,”他的視線在楊軒身上停留片刻。
王少立馬接道:“放心放心,我會讓他家吃不了兜着走。”這尼瑪變態殺手反正都是要送警ju,怕啥,也不算違背自己說的話,王少心裏暗暗得意,還好他聰明,化險爲夷,他已經看見他爸和氣的將皮帶收回去的彌楊佛胖臉。
“嗯,就這樣吧。”甄二少點了點頭,看向角落一堆女人,“你是讓爺請你”
這陰沉帶着壓抑怒氣的聲音,立馬讓小櫻身子抖了起來,其餘幾位公主唰的一下讓開身子,離小櫻遠遠的。不是她們薄情,在這種權色場合本就沒有幾分真情,有真情的也早就被磨礪完了。能等對方出了事,多幫忙向會所要點錢,寄給她家裏,就算做得夠有情的。否則一句話就能把自己搭進去,這些人有誰是她們能夠招惹得起的。
小櫻臉色刷白,她以爲對方只是一時興趣,躲開了只要小心點就遇不見。沒想到對方還能追到這個包房。想起第一次睡覺的遭遇,也是她在這裏第一次chu夜的事情,小櫻瞳孔裏的恐懼已經蔓延出來。
王少幾人看了一眼,就轉開眼神,這個世界誰不可憐,救了別人自己就會遭殃,更何況真正的現實是還沒救出別人自己也要遭殃,早晚的事情,何苦爲了一時的憐憫,把自己家搭上,最後這甄二少還不是得逞。
再說了不就陪睡麼,本來就是讓男人睡的職業,雖然這甄二少長得有點脹胃子,這不身材和氣質在麼。怕個毛
“我說幾位,這小姐她也是有人權的,一些事請也講究你情我願,大家都是斯文人,又是有身份的人,至於強迫一個女人嗎”
楊軒搖搖頭,“連小姐都要下手,簡直沒人性。”
“我去你奶奶的,”被灌酒的跟班這會兒已經緩了過來,要是甄少剛剛阻止了他兄弟的動作,早就打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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