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拳頭揮出去,他甚至能看見對方被自己拳頭打出血的樣子。
咔嚓
在王少四人同情的眼神中,包間裏發出清脆的聲音,那是骨頭斷了的聲響。
“啊......”
聽得人耳朵發毛的慘烈聲音響起,讓王少幾人齊齊打了個擺子,心中爲對方默默點上一根蠟燭。
看着痛得彎曲成一隻大蝦米的人,尤其是對方那富有特色的豬肝臉,楊軒掃了一眼就沒興趣,直看向對面的甄家二少。
“放手,我草你奶奶放手。”跟班痛苦的吼道,同時另一隻手不動聲色摸向桌子上的空酒瓶,拿到的那刻,他心中一喜,立馬朝楊軒頭上回去,“老子打不死你個雜種”
嘭的一聲,衆人只見跟班連人帶瓶被踹向角落,一羣女人紛紛尖叫着讓開。
“去尼瑪的”
見到平日裏關係不錯的搭檔被揍,另一個跟班擡腳就上去踹楊軒。他比自己兄弟要強上兩分,再叫上對方喝了酒,不信揍不贏面前這不知死活的雜碎。
嘭
又是一聲巨響,這名跟班直接跪爬在地上,身子撞在牆根,死死抱住自己肚子,痛得臉色通紅一片,額角冷汗淋淋。
打人打什麼位置,最能讓對方痛,這些對楊軒而言小兒科,甄二少看着這一幕什麼也沒說,只深深的看了一眼王少,朝兩名跟班使了個眼色,冷冷吐出一個字:“走”
兩名跟班忍着痛,爬起來追了上去。
等三人離開,王少張開着嘴巴,“完了,完了,甄二少不會把精神病乾的事情記在我身上吧我爸的公司慘了,我爸媽混合雙打,我估計沒命也沒錢出來泡妞喝酒了。”
越說王少越心酸,一把鼻涕一把淚,轉身拉住夾克衫的衣服,“兄弟,哥們以前對你如何”
夾克衫看着默默把手上的鼻涕擦在自己衣服上,胃裏一個翻滾,冷冷開口:“放心,哥們等這麼一日已經等了很久,做夢都想着揍死你丫的,拿人民幣在你面前晃,喫着大餐抱着女人從你面前過。當了這麼多年的兄弟,怎麼着也會讓你過過眼癮,畢竟我不是那種絕情的人。”
“臥槽,你還是人嘛”王少想想那種暗無天日的未來,心中悲憤成汪洋大海,他顫顫巍巍看向剩下三個兄弟,眼中充滿最後的期待。
被暫時歸納爲兄弟的楊軒眯了眯眼睛,咧齒一笑,王少立馬打了個寒顫,去他狗日的三兄弟,拋開沒良心的夾克衫,他只有兩兄弟。
兩人對上王少的眼神,挺了挺胸膛,故作矜持的咳嗽兩聲,互相爲對方整理一番衣服。
“哥們兒終於翻身奴隸把歌唱,從今以後,你就給我當專職司機吧,放心作爲兄弟還是不能餓死你。”
最後一人走過來拍了拍王少的肩膀,“放心,哥們兒不是那兩個沒良心的能比,好歹以後出去喫大餐能讓你上桌,不過咱們aa制讓你上桌已經給你提供機會巴結我們,要知道這海江市想請我們喫飯的排到會所外去”
楊軒正琢磨着把這位小櫻帶出去,進行一番溝通,看看對方知道些什麼消息。畢竟現在這女人被頂上了,龍辰會所在甄家二少與公主兩者之間,肯定會選擇不得罪甄家二少。
“你賠我榮華富貴”王少最後只能一把抱住楊軒,別說這是位變態殺人狂,就是閻王他也得逮住,想想再過不久就可能淪落街頭,還害得父母一無所有,他一瞬間悲從心來,膽子長了二米八。
“我數三聲,一、二”
唰,王少果斷鬆開,經過幾秒鐘對比,還是小命更重要。
那沒出息的樣子,讓楊軒毫不猶豫一把推開對方低垂的腦袋,“放心,爺保你沒事。”
“就你”王少四人嗖嗖看向楊軒,從頭到尾打量幾眼。
“兄弟你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哈哈。”夾克衫本來想捶楊軒兩圈,關鍵時刻穩住了,還默默退了幾步,差點忘記面前這位是大神,呃變態殺人狂。
楊軒掃了一眼這羣智商堪憂的人,最後對着名叫小櫻的姑娘勾了勾手。
小櫻索索發抖的來到楊軒身邊:“小哥哥有什麼吩咐嗎”
“出臺嗎我包你。”楊軒說完見對方身子都抖了起來,忽然想起自己之前嚇唬過這小姑娘,他扶額解釋道:“放心,沒什麼危險,至少比那位甄家二少找你安全多了。”
這裏人多嘴雜,他又不能直接說爺壓根沒打算睡你。
一個已知的性虐待狂,與一個未知的相比,這就像一條死路與一條沒有走過不知道結果的路相比,小櫻僅僅猶豫了幾秒鐘,就但也楊軒的要求。
“對了,別忘記付錢”楊軒手搭在小櫻身上,帶着她一邊往外走,一邊朝王少四人揮了揮手。
走出門外,還隱約聽見王少痛哭的聲音:“我他嗎的馬上就要破產了,還這樣對待我,不是人”
楊逛開着車,打算帶着人回那間出租房,這葉家一消失,想必那棟樓已經恢復正常。還好大晚上的早就不是上下班高峯期,路上也不堵車。
剛開出一段距離,楊軒就從後視鏡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後面一溜兒麪包車跟着。他正猜想這是些什麼人,後面第一輛麪包車就開始變道,然後加速。
緊接着,這輛麪包車忽然貼近楊軒的車子,要不是他眼疾手快,兩輛車子肯定發生碰撞。
他眉頭微皺,看了一眼副駕駛上坐着的小櫻,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心中有了幾分猜測。
前面是單行道,楊逛正打算拐彎,突然旁邊的麪包車毫無徵兆殺過去,叱一聲刺耳的剎車聲,車頭碰上面包車的最後一刻,堪堪停了下來。
後面的麪包車也跟着停了下來,三倆車在單行道的拐彎處,這條單行道一邊是綠綠蔥蔥的公園,一排大樹遮掩下的街道顯得有些灰暗,另一邊的商鋪已經關門,街頭有家賣東西的小超市還亮着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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