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出現高燒不退,啼哭不止之前都接觸過什麼人還有什麼物”
洛無易問道。
白妃仔細想了想。
“好像是欽天監的人來給皇太子祈福之後就有這種症狀了,我懷疑是巫蠱之術。”
青茵上前看了一眼皇太子。
“不是巫蠱,應該是某種毒,和假死藥那種毒類似的毒。”
白妃越發心疼皇太子。
自從國師離開皇宮,遠離了權利中心,皇上就越發輕視欽天監,如今皇太子出了事,嫌疑在欽天監那。
“娘娘”
看着突然跪下的白妃,清念一點也不驚訝,這是她和宴墨觀的計劃之一,不過做戲要做全套。
“你這是做什麼有什麼話快起來說”
白妃給清念磕了個頭。
“娘娘,我從父親那裏得知關於娘娘的一些背景,也知道娘娘和國師關係匪淺,這件事臣妾斗膽猜測娘娘一定參與其中,皇太子年幼無辜,還請娘娘高擡貴手,放皇太子一馬,至於娘娘的計劃,臣妾一定竭力配合”
清念冷眼看着一直磕頭的白妃,在這後宮的女人有幾人是活的好的
莫婕妤嘆口氣搖了搖頭,將人打暈了。
由洛無易來爲她處理傷口。
“洛青,將皇太子的毒解了吧,計劃到這,已經夠了。”
洛青有些猶豫,宴墨觀說的解毒時辰是未時,此時離未時還有些時辰。
“皇太子是早產兒,身子骨本就弱,這些天倒春寒厲害,要是晚些恐怕皇太子的命危矣,青兄,將毒解了吧。”
洛無易眼神有些黯淡。
他已經能確認洛青確實是他的胞弟了,可惜現在兩人立場不同,主子已經懷了孕,肚子裏的是小主子,他將來效忠的人。
一朝天子一朝臣,到那時恐怕他這個胞弟活不了多久。
池述棠呼吸逐漸微弱。
“如果不殺了月棠,我走不出你們的控制,我只是爲了自由。”
宴墨觀掏出一把造型奇特的匕首。
“有時候限制自由也是一種保護,因爲你沒有自保的能力,這是苗疆聖物,用它將你的心剜出來,死後你會回到故土。”
池述棠費力的看清了那把匕首的樣子。
“這算是對我的憐憫嗎呵”
宴墨觀沒有說話,冰冷的匕首一點點將她只屬於自己的東西從她身上剝離。
“憐憫並不是,只是完成我姐姐的遺願罷了,她最放心不下的,不是我,也不是月棠,更不是霏煙閣,而是你,可惜你沒有好好把握。”
池述棠的死沒有人管,皇陵中皇后的墓穴不是屬於她的,也不是遲玉卿的,更不可能是景清唸的
清念得知啓祥宮被翻新時,就已經知曉容修宴要幹什麼了。
池述棠今天會死,她才懷了不過七個月的身孕。
再過一個月她也就足七月了,到那時,她也會被這樣對待嗎
清念摸着肚子有些擔憂,但看着青茵,洛無易,洛青三人她就鬆了口氣。
池述棠之所以會這樣,不過是因爲她沒有背景罷了,她不同,她背後有將軍府,宮裏還有青茵三人,霏煙閣那邊還有宴墨觀。
叫容信殊,特殊的殊。
上了皇家族譜,剛出生第一天就被立了皇太子,爲了不讓後宮妃子母憑子貴,容信殊由宴墨觀,陸雲諫,祁思錦三人一同來帶。
聽到這個消息時,清念一點都不意外,後宮的妃子容修宴都信不過,前朝的大臣容修宴也是一個都信不過。
讓三個人一同帶容信殊,還讓沈硯喜在其身邊貼身照顧。
池述棠失笑。
“哈哈哈哈哈哈
你是誰的人
讓我來猜猜
是景清念嗎
不對,不是她,她如果有那個心,北越早就換了一個姓了。
是陸雲諫
也不是,我和他沒有利益牽扯。
是容修宴
也不是啊。
那就只有宴墨觀了吧。”
那宮女嘆氣,將炭火燃了起來,在香爐裏下了迷魂香,自己則是喝下了解藥。
雪夜的冬天並沒有多冷,只是這一份白掩蓋了紅牆金瓦,顯得皇宮一片潔淨。
夢裏的池述棠回到了苗疆,回到了那個讓她的命運徹底改變的一夜。
她以旁觀者看着那時的自己,如果當時她沒有聽月棠的,離開苗疆去俗世,她會不會過的比現在好
兩個月後,已經蕭條的啓祥宮頭一次來了除池述棠還有那個掌事宮女以外的宮人,那些人將這裏打掃了一遍,把陳舊的東西都換了新的。
池述棠呼吸逐漸微弱。
“如果不殺了月棠,我走不出你們的控制,我只是爲了自由。”
宴墨觀掏出一把造型奇特的匕首。
“有時候限制自由也是一種保護,因爲你沒有自保的能力,這是苗疆聖物,用它將你的心剜出來,死後你會回到故土。”
池述棠費力的看清了那把匕首的樣子。
“這算是對我的憐憫嗎呵”
宴墨觀沒有說話,冰冷的匕首一點點將她只屬於自己的東西從她身上剝離。
“憐憫並不是,只是完成我姐姐的遺願罷了,她最放心不下的,不是我,也不是月棠,更不是霏煙閣,而是你,可惜你沒有好好把握。”
池述棠的死沒有人管,皇陵中皇后的墓穴不是屬於她的,也不是遲玉卿的,更不可能是景清唸的
清念得知啓祥宮被翻新時,就已經知曉容修宴要幹什麼了。
池述棠今天會死,她才懷了不過七個月的身孕。
再過一個月她也就足七月了,到那時,她也會被這樣對待嗎
清念摸着肚子有些擔憂,但看着青茵,洛無易,洛青三人她就鬆了口氣。
池述棠之所以會這樣,不過是因爲她沒有背景罷了,她不同,她背後有將軍府,宮裏還有青茵三人,霏煙閣那邊還有宴墨觀。
池述棠的孩子一出生就被賜了姓名。
叫容信殊,特殊的殊。
上了皇家族譜,剛出生第一天就被立了皇太子,爲了不讓後宮妃子母憑子貴,容信殊由宴墨觀,陸雲諫,祁思錦三人一同來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