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以後要在一起生崽崽,他是家裏的頂樑柱,不能餓着,要多喫肉。
“給我的?”
他挑眉,想不到她百忙之中還能把最好的給自己。
“嗷嗚……”快喫!“好。”
相較之下,費迪南德就十分優雅了。
他拿着筷子,先是嘗一口品味一下,然後再慢慢咀嚼。
“嗷嗚……”太慢了!葡萄有些嫌棄,不管他,先自己喫起來。
她的食量很大,和陶桃有的一拼了,畢竟她活潑好動,在屋子裏能抓蚊蟲跳沙發磨爪子什麼的,根本閒不住,運動量一多就餓的特別快。
尤其是帶她出門,看到狗的時候,她立刻發出齜牙的低吼聲,嚇得那羣狗都恨不得趴在地上,把腦袋埋起來。
有時候玩瘋了,都能和狗打起來,但有一次葡萄被咬傷了,打了狂犬後,他就再也不敢讓她亂跑了。
當然,那條狗的下場也很慘。
狗只是咬了她的胳膊,她直接一口狠狠地咬住了狗的脖子,拉開一人一狗的時候,葡萄嘴裏還咬下一撮毛,帶着皮肉,別提多兇狠了。
身上野性難泯,但好在聽話,勒令後也沒什麼麻煩事。
只要費迪南德臉一板,眼神不善,她立刻心虛的低下頭,淺淺嗚咽,像是討好一樣。
這一點,很狗!喫完飯,她將油膩膩的手伸到費迪南德面前。
頭狼很愛乾淨,要擦爪爪。
費迪南德嘆了一口氣,認命抽出溼紙巾,將她每一根手指都擦得乾乾淨淨。
不然她能舔一圈,把自己舔乾淨。
“沒人和你搶,喫的斯文一點不好嗎?
我們是貴族,要講究禮儀的。”
“嗷嗚嗷嗚……”頭狼在說啥?
聽不懂!“好了,走吧。”
他準備帶葡萄離去,卻不想葡萄指了指桌子上的空盤子。
“嗯?
還想帶一隻雞回去?”
“嗷嗚嗷嗚!”
對對對,晚上塞牙縫,不然會餓。
要喫雞。
喫那個撲棱撲棱飛不起來的畜生!費迪南德看到她眼底的光亮無可奈何,她雖然不會說話,但兩人在喫上溝通起來完全沒障礙。
也正因爲這一點,他覺得這丫頭像極了陶桃,彌補了不少缺憾。
“好,依你。”
費迪南德除了答應還是答應,沒辦法啊,自己養的小野人,只能自己縱着了。
打包了一份帶回家,全程都是她抱着的。
畢竟作爲家裏的母狼,要護着食物!回到了酒店,費迪南德不放心她一個人住,開了雙人牀的總統套房。
晚上喫完夜宵,費迪南德還要讓她刷牙。
每次刷牙,都找不到葡萄。
她什麼都不怕,就怕滿足白泡泡的那種。
因爲她小時候跟着狼羣去農莊偷喫,結果有一隻狼不知道吃了什麼,就口吐白沫的死了。
它的屍體漸漸冰冷僵硬,它的另一半在旁邊轉圈悲鳴,她在一旁看着,好難過。
她一開始還以爲費迪南德想換伴侶嫌棄她,要毒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