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太郎皺起了眉頭。藍川知道得在此一搏。“拜託您了。”

    “……好吧。”

    綠太郎把門打開了。

    “這件事不適合在外面講。你們先進來吧。”

    藍川和荔枝進到裏面後綠太郎就把門關了起來。“那你想知道些什麼呢?”

    藍川看了看荔枝。“怎麼辦?”

    “就從配置房開始吧。不那麼做的話什麼也問不清楚。”

    “喂喂,爲啥警察還要聽從小女孩的意見啊。”綠太郎說道。

    “額,這個這個女孩子雖說看起來很普通,但是她卻是我的得力助手……。”

    “嗯,雖然不太清楚。你是是想先看看房子吧。”“是的。”

    “我去拿荷包鎖【日文:南京錠·なんきんじょう呈荷包狀的鎖】的鑰匙,你們先等一會兒。”

    說罷,綠太郎便回到主屋。

    在那期間,兩個人決定調查這件房子。圍着主屋繞了一圈。外圍都被兩米多高的屏障圍了起來。進出口只有正門。這裏並沒有把屏障延長或者破壞等跡象。所以在這過去的三十八年裏,這裏依舊保持着這個狀態。

    “這麼一來,在事件發生的時候,這整塊地便成了一個巨大的密室啊。門是從內側鎖起來的,而嫌疑人蛇女和綠太郎兩個人都在屏障的外側。”

    “嗯,但是要是有想法的話,這種門和屏障隨時都可以越過去。因爲門呈現的是柵的形狀,屏障又安有穿透面板,這雙方就貌似有着什麼關聯着似的。如果這些再加上鋼纜一起用的話……。”

    “穿透面板?”

    “屏障一般都是在菱形的中間都有存有開着的縫吧。我說的是這個。”“啊啊,原來是那個啊。可那個爲什麼是開着的呢?。

    “說是爲了提升通氣性和裝飾性。”

    萬場邸的屏障也是按照高的位置、低的位置、高的位置、低的位置……配製成一高一低的樣子。

    “對於門還有屏障還是先別考慮太多了。密室構成的因素咱們還是先移到在沒有足跡的地面上爲好了。”

    “確實如此。”

    兩個人回到門前時,綠太郎已經從主屋走了出來。

    “讓你們久等了,走吧。”

    三人向着簡式房子走去。那是一棟看上去就髒兮兮的簡式房子,門前掛着荷包鎖。綠太郎用拿着的鑰匙打開了荷包鎖。

    一打開門,便飄散出一股難聞的味道。綠太郎一邊咳嗽着,一邊按了下入口附近的開關。熒光燈閃爍了好幾次纔開啓。

    跟三十八年前不同,這房子裏放置了很多雜物。

    “難得這房子空了下來,不使用又覺得浪費所以放了點東西。”綠太郎說道。

    “這房子裏就沒有祕密通道之類的東西嗎?”“祕密通道?沒有那樣的東西。”

    “但是建起這房子的是黑太郎先生吧。綠太郎先生說絕對沒有也是不太可能的吧。”“額,你說的不錯……。”

    “能讓我們調查一下嗎?”“請便。”

    荔枝立即開始了搜索。她不斷敲打了牀和牆壁,還踩着梯子敲打天花板。

    登上梯凳的時候,隱約能看見她裙子裏面。藍川察覺綠太郎好色的眼神凝視着那裏,覺得該把注意力到移到自己身上了,於是就問了這麼個問題。

    “那天您能把所體驗過的一切一一給我說明一下嗎?”

    綠太郎像是覓食時被妨礙到的野狗一樣,做一副極不樂意的臉反駁到。“真麻煩。你不早就從父母那裏聽到了不是嗎。”

    “我也想從別人口中聽到那些故事。多個視點疊在一起一起的話,也許會發現什麼也說不準。”

    “知道了。你是在想,估計我會漏出什麼破綻吧。你要是期待些什麼那就是你的失誤了。這分明就是在浪費時間。”

    “無所謂,拜託您了。”“哼,知道了。”

    綠太郎像是把很久的記憶挖掘出來一樣。開始說明了那一連竄事情的經過。那些內容跟母親說的沒有任何不同。

    但是綠太郎並沒有說出最爲核心的地方。於是藍川向綠太郎指出了這一點。“綠太郎先生,你爲什麼要隱瞞一部分內容呢?”

    “那是因爲……是那樣的……我只是不想捲入麻煩所以才那麼做的。”這明顯是在說謊。

    “把屍體藏起來這件事難道不是更麻煩麼?”

    “無可奉告。你說我把屍體藏了起來,我只想說一句,無可奉告。”屍體遺棄罪的追訴期是三年,不過這個時效早就過期了。

    藍川再試了各種審問來尋找答案,不過綠太郎看上去並不想多少什麼。他正在極力抹去這段記憶。

    沒過多久藍川便放棄了,決定對其問一些其他問題。“事發當天,你來拜訪這裏的理由是什嗎?”

    “當然是爲了要錢了。黑太郎因SM小說存了不少錢。身爲雙胞胎兄弟,有着這樣的差距着實讓人氣憤,但爲了生存只能對其低頭了。”

    “你在案發前一週也來過這裏吧。當時你看到這棟房子還被嚇到了,那時候你又是爲了什麼事而來的呢?”

    “也是因爲錢。但是那時候我被拒絕了。所以事發當天又來了一次。”“黑太郎先生只要死了,你就能得到大筆遺產吧。”

    “所以你是想說是我殺的他嗎?”

    “不不,不是那樣的。給我與父母以及雨傘蛇女的封口費也是遺產的一部分吧。

    “是的”

    “雖說是遺產,那這筆錢是用什麼辦法拿到手中的呢?”

    “因爲主屋裏有着存摺和印章。我是拿着那些去銀行取的錢。”

    “那也就是說主屋的鎖是一直開着的嗎?還是把窗戶的玻璃割開然後進去的呢?”“不,是開着的。”

    “最後一個問題。雨傘蛇女現在還住在隔壁嗎?”“住着啊。”

    “事件起後,有過什麼接觸嗎?”

    “幾乎沒有。如果是在路上碰面的話會打招呼。僅此而已。

    “知道問這些會有點失禮,聽說雨傘女士對黑太郎先生有好感。那麼跟黑太郎長得一摸一樣的你有什麼反應也不會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綠太郎苦笑道。

    “話是這麼說,那個女的憧憬的不是黑太郎的顏值而是暴力性。我是跟羊一平穩柔的男人。所以外表上看着是一樣,但在性格上有些不一樣的。”

    “啊……”

    藍川想都沒想認定了他的觀點。

    “對各種各樣的疑問回答,表示真誠的感謝。”

    剛好荔枝的調查結束了,回到了藍川所在的地方。“沒有誒,祕密通道也是,隱藏房子也沒有。”

    “所以我不是說過嗎。”綠太郎說道。

    “有什麼要問的事情嗎?”

    藍川對荔枝說道。荔枝搖了搖頭。

    “嗯嗯。雖然探查室內的時候傾聽了動靜,想聽的藍川先生幾乎都已經問出來了。”“是這樣啊。那就去下一家吧。”

    兩個人對綠太郎表示感謝後,走出了萬場邸。

    藍川和荔枝移動到旁邊的雨傘邸。從門口望裏面一看,憂蒼的庭木的隙縫中看見的是和風建築。開着的概念上是洋館對照着的是萬場邸。雨傘邸帶有着深森奄似的風情。

    一打響鐘聲,蛇女出來了。藍川以自己的出身爲籌碼,跟蛇女說要想聽關於這個事件的事。蛇女聽後大喫一驚,馬上便說了出來。這跟之前所說的流程是一樣的。

    過了一分多鐘聽見卡拉、咕嚕的聲音。

    身着紅色和服上繫着綠帶的一名女性從小木屋裏出現。

    此人跟出所說的一樣。不過令藍川喫驚的是,她及腰的黑髮依舊是烏黑。可一看臉就知道這是一位年長的女性。她的頭髮應該是染成了黑色吧。那種微妙的感覺讓藍川不知該說什麼好。

    蛇女和綠太郎不同,她直接就把門打開了。“呀,你就是那時候的小毛孩兒啊。”

    蛇女深有感慨地一說,眯着眼看向藍川。

    藍川不知爲什麼,感覺自己像是一條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樣。蛇女繼續道。

    “我一直在想。如果有人來詢問這件事情的話,想把這件東西給他看。”“想要讓他看的東西?”

    “嗯嗯,在倉庫裏保管着。能跟我來一趟嗎?”

    也許重要的物證。藍川和荔枝跟隨着在蛇女的身面。藍川把心中所有的疑問都對蛇女說了出來。

    “你從年輕的時候開始就一個人在這樣的豪宅裏生活的吧。那您平常都幹什麼活呢?”“我根本就沒有幹過活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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