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太郎的表情變得僵硬了。荔枝繼續說道。

    “我從從事律師的朋友聽說過。確實未認妻子之前是沒有繼承權的。然而那之前黑太郎已經死了,能說妻子是沒有繼承權的——。黑太郎死後也只要利用死後繼承製度,能讓其法發生效果的。”

    死後認知請求,父親死後三年內向檢察官申請的話是可以生效。這一制度是一九四二年開始有的。也就是說事件發生的一九七九年已經開始存在了。

    “過着司法浪人生活的你知道這制度。只要申訴廣重就能繼承全部財產,你也知道這麼一來連一分錢也分不到。

    所以想隱瞞黑太郎的死亡。這麼一做在法律上黑太郎成法律上是活着的,不可以死後認證。替代這種情況,用失蹤宣告判定死亡,想請求死後認證的吧。

    但是,這個方法會使司法部門很快注意到黑太郎消失了這一點。在調差黑太郎什麼時候變得下落不明期間可能就會發覺整個事件。

    這就是你計劃中巧妙的地方。因爲死後認定請求本身進行調查的話,只會知道一些普通的事,藍川夫婦知道這些也並不奇怪。但是在隱蔽事件那一刻起,相關人員就都是共犯關係了,黑太郎的事件就很難提交到法庭上了。所以你只要取得大家同意隱瞞事件之後,你就可以過的安穩了。”

    “別,別瞎說。我只是練了很多遍用詞才記下來的。而且我只是說【雖然生下了孩子,但沒有被承認】罷了。然而我並沒有說【已經沒有認定方法了。】之類的話。是無知的那傢伙不好。”

    “那件事正如你所說的。只要現在還沒有認定,你繼承所有財產就是正確的。但是法律上還承認黑太郎健在,所以相繼的事也非常的麻煩。”

    “那你爲什麼從剛纔開始就一直在說這事啊!”黑太郎的聲音變得兇起來,之後慌忙補充道

    “啊,難道說現在開始進行宣佈失蹤和死後認定的手續嗎?沒用的。宣佈失蹤是在失蹤後七年認定成死亡的。並且,死後認定請求必須在死後的三年內也就是說失蹤後十年以內進行。在事件過了三十八年的現在是沒有用的。已經到了時限了!”

    “只要事件還在隱瞞着,我認爲就沒有能證明失蹤是在三十八年前。但是那種事怎麼都好。我想知道的只有一點。那就是你是碰巧在黑太郎的死亡現場即興想到的這個方法嗎,還是從最開始就想實行這個計劃將黑太郎殺害這兩點中的哪一個。”

    最終章真實以外別無其他

    做了一場夢。和之前一樣的夢。出現了兩條蛇的夢。

    那裏沒有一點光芒是一個完全黑暗的空間。並不是像在深山中的那種黑。感覺像是在沒有窗戶的密室裏。有種被牆壁包圍的感覺。

    我和一條蛇在密室裏。因爲漆黑一片所以我看不見蛇的樣子。但是,憑藉夢中特有的感覺,我認爲那是條蛇。

    那條蛇咬着藍川的腹部。並且一點一點地向藍川體內注入毒素。藍川的生命活動逐漸開始變得異常。

    即便如此,這條蛇也是條好蛇。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會這麼想。這也是夢中特有的感覺嗎?然後現在,另一條蛇想要入侵進這件密室。藍川感到無比的恐懼。這纔是那條壞的蛇。藍川在他的使命感的驅使下覺得必須要做點什麼。

    在想着必須要做點什麼的期間,蛇的頭已經伸進了屋內。藍川張大嘴發出了臨終一般的悲號。

    女人看着藍川的臉說道:“啊,醒來了。”她是...

    ...

    ...

    “是荔枝啊”

    “真是的,還以爲你把我忘了呢。”“剛起來的時候發不出聲。”

    那是騙人的,真正的理由是,一瞬間把她看成了我的媽媽。並不是說看到了譽。是更抽象的“母親”。對竟然這麼想的自己感到噁心。

    映着紅頭髮的天花板上掛着白色的窗簾。這裏好像是醫院。感覺兩隻手被什麼東西覆蓋住一樣。

    右手上纏着繃帶。對了,自己被蛇咬了。並不是普通的蛇,而是被大得離譜的蟒蛇咬了。之後看向左手,左手被荔枝的雙手所覆蓋。

    藍川下意識的趕緊從荔枝的雙手中把左手抽了出來。荔枝不滿的噘起了嘴。“幹什麼啊,很噁心啊。”

    “是感到害羞了吧。”

    “明明之前還說讓我經常握住你的手。”“當時也感覺很沉醉呢。”

    “感覺像是一個根據心情行動的大叔一樣真的很噁心啊”

    一直躺着的話感覺自己單方面被對方攻擊者,藍川便坐直了上半身。病房是個單人間。

    看向窗外後,是從人們那裏剝奪過多夢境,快要燃燒墜落的太陽。好像從雨傘宅邸的事件過後經過了很長時間了啊。

    “那條大蟒蛇怎麼了。是荔枝你來救的我嗎?”“救的確是救了但是,也有我不知道的地方。”荔枝說明了事情經過。

    “有人把門鎖弄壞把門打開了?”“而且那個人還不知道去了哪裏”“很奇怪啊”

    “你不能猜到能幫助藍川的人嗎”“猜不到啊,沒有人會救我”

    “就在不久前我剛救完你啊”“真的很謝謝你”

    藍川低下頭後,荔枝露出一副滿足的表情。

    “神祕人難道不是綠太郎嗎?因爲就住在旁邊,偷窺着的話隨時都可以亂入。”“我問了本人之後,他說不是他”

    “嗯?那之後你還見過綠太郎嗎?”“嗯,因爲還想要確認一點”

    “想要確認的事?”“嗯,有一點事”

    荔枝很率直的矇混了過去。

    藍川雖然感到了些許嫉妒但是剛得到幫助,不能表現的太過強烈。轉換了話題。

    “比起那些,蛇女爲什麼要襲擊我們呢。她說她這三十八年一直都想殺了我。到底對我有什麼怨恨的呢。”

    “難道不是那種嗎?不能原諒喜愛的男人和憎恨女人生下的孩子那種的”

    “那樣的話難道不是早就瞄上我媽了嗎,但是根據蛇女的說法,感覺比起盯上我們母子,更像是執着於我一個人。”

    “嘛,認真思考頭腦奇怪的人說的話也無濟於事啊。”“是那樣的嗎”

    “比起那個,我知道事件的真相了。”“是嗎,很厲害啊,你說什麼!?”因爲說的過於爽快,差一點就聽漏了。“你知道了?你知道什麼了?”

    “全部啊全部。犯人是誰。在沒有腳印的建築物裏發生了什麼。怎樣讓蛇侵入進高層公寓裏的。我說我全都弄清楚了。”

    “告訴我”

    “我說過只要我有在河流對岸的屋頂上讓蛇飛行五十米以上並且讓它在陽臺軟着陸的方法就行了對吧。”

    “嗯”

    “藍川你說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巧合的方法呢對吧”“嗯”

    “我要求你對我道歉”“爲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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