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議論胎兒的問題的情況下,一直都是胎兒是被害的那一方。但是這次是胎兒是加害者。就像黑太郎可以直接攻擊到藍川一樣,藍川也可以直接攻擊到黑太郎。那就是可以說是【人】與【人】之間的戰鬥了不是嗎?”

    “怎麼那樣”小松凪抗議道。“那可是胎兒和成年男性啊。並不是對等的勝負。”“但是贏的藍川啊。”

    小松凪沉默了。荔枝轉向藍川的方向。

    “假設即使是以【人】對待承認了殺人罪,因爲有少年法所以也不會受到刑法。所以說藍川,你的罪過和刑罰由你自己決定。”

    “謝謝你告訴我這麼詳細。我會好好想想的。”

    “從剛纔就一直說罪過和刑罰的,差不多一點啊。”小松凪一臉痛苦的表情向藍川訴說到。

    “藍川請不要在自責了。雖說是親生父親,但是是最差勁的男人。如果藍川你不咬他的話,你和你媽媽就會一起被殺也說不定啊。”

    的確,萬場黑太郎是最差勁的男人。但是反過來藍川廣重又如何呢。

    在管理員室衝了澡之後回來了,在荔枝想要綁起她的紅頭髮的時候,藍川想到了。就像是。

    自己是不是就像是黑太郎一樣這種想法。

    藍川也將荔枝當做了氪金式的性處理道具。雖然沒像黑太郎那樣,但也有做過相當粗魯的行爲的記憶。

    如果藍川和黑太郎是一丘之貉的話。殺死藍川的會是誰呢。

    “如果媽媽和爸爸都知道真相的話,爲什麼會對我說這種話呢。”藍川自言自語道。小松凪對此作出了迴應。明明也沒拜託她們。

    “關於那點,我也想了想。然後我想到了,不存在只有一面的牆。我認爲如果藍川感覺到了壁板的話,你父母也一定感受到了。之所以構造了牆壁是是否知道事件真相的區別罷了。所以,如果你父母想要將真相全盤托出將牆壁破壞掉的話,我認爲他們說不了這種話。難道不是在兩顆心之間的縫隙中搖擺着嗎?”

    “住嘴!”

    “所以你父母做了一個賭注。所以將關於事件的線索全都公開的說了出來,如果藍川找到真相的話,那時候才第一次真正成爲一家人。”

    “我讓你閉嘴了吧!”

    藍川用右手戳了小松凪的肩膀。

    被水蟒咬到的傷口的疼痛藍川反射到了我身上。當我感到糟了的時候,她的身體開始傾倒了。然後摔了個屁股蹲兒。

    “啊”

    慢了一拍,做了一件糟糕的事的想法向我襲來。“真的很抱歉。”

    “沒關係!只是我擅自摔了而已。”

    小松凪剛強的說着,並想要站起來的時候。但。“啊,怎麼回事?”

    站不起來了。

    好像是腰節骨癱軟了。

    藍川的膝蓋也顫抖了起來。

    藍川保持着站立,小松凪保持了屁股蹲兒的樣子,持續顫抖着。

    藍川想到:果然自己和黑太郎是一丘之貉。對荔枝使用***,對小松凪使用物理暴力。

    我是最差勁的男人。就在那時。

    響起了笑聲。

    藍川和小松凪看向了荔枝的方向。荔枝的嘴邊浮現出了微微的笑容。剛纔果然是她發出的笑聲。

    但是爲什麼?爲什麼她在這時候笑了?荔枝開口了。

    “不好意思,但是太過於有趣了。”藍川沉默了

    竟然說有趣?

    小松凪詢問道“有趣是什麼意思啊”

    “我的興趣是做一個偵探。所以知道真相後,而且真相是【嬰兒是犯人】這種神奇的事,很有趣的。”

    “怎麼像是別人的事一樣...”

    小松凪責備後,荔枝很痛快的就承認了。“畢竟就是別人的事啊”

    小松凪就像被潑了冷水一樣沉默了。荔枝轉向了藍川的方向。

    “藍川,你剛纔說了吧。因爲膽小所以如果有被隱藏的真相的話會感覺很可怕所以想知道真相。從當時的反應看來,小松凪也應該持有相同意見吧。”

    突然回到之前的話題上小松凪慌張的回答道:“額,啊,是的”

    “那是一種人類的心裏表現。只憑那一點繼續追尋真相是很危險的喲。因爲,如果被隱藏的真相比繼續隱藏下去還要恐怖的話怎麼辦。那時候你們逃到哪去呢?”

    藍川和小松凪都無法回答這個問題。荔枝繼續說道

    “所以當人沒有辦法的想要面對真相的時候,就只能變成偵探了。必須要享受真相。”兩個人沒有能回覆刑警的話。

    不知何時窗外變暗了。荔枝拿起了放在桌旁的大型的手提包。“那,天也黑了我就回去了,之後就拜託你了”

    說完她走出了病房。之後就剩下了不知所措的藍川和小松凪。門外響起了夜晚的口哨聲。

    從那條之後,藍川就再也沒去過荔枝所在的707號房間。

    長在別的地方的,那種情況下【只長在下顎】【長在左右對稱的位置】【只有兩顆】的情況比較多。也有在乳牙當中,長出最尖銳的乳犬牙的情況。長出分開的兩顆尖銳的乳犬牙的樣子不就看似如鎖鏈科蛇的毒牙一樣嗎?然後對黑太郎的右手食指盡情的咬下去的話,就應該有像被哈拉拉蛇咬了的痕跡。”

    “那樣的話,可能多少會出些血但也不至於死吧。”

    “平常的話是那樣沒錯。但是這個時候的胎兒是中毒狀態下的。從被哈拉拉蛇咬了的母體經臍帶將哈拉拉蛇的毒素吸收到了血液中。因爲先天性牙齒易於拔除,所以在咬的一剎那就從根本拔除,然後帶了出去吧。另一方面,拔除後從牙齒的根部出血,流出的血液從黑太郎的傷口處進入到了體內,運送了哈拉拉蛇的毒素。”

    “然後就死了嗎?果然量的多少很可疑啊。明明胎兒弱小的身體只能吸收不至於死亡的毒素,嬰兒的一滴血進入成年男性身體中,使其立刻死亡這點很奇怪。”

    “能引發這點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過敏性休克。”

    “我聽說過過敏性休克。被蜜蜂刺了兩回就會死的那個對吧。”

    “不僅限於蜜蜂,即使是隱山醫生說過的馬的血清,還有關鍵的蛇毒,只要是除了人類的蛋白質以外的東西什麼都可能引起。那種異類的蛋白質第一次進入體內的時候,在體內會生成叫做【ige】的抗體。然後第二次進入的時候,會引發ige過剩使全身過敏。如果氣管出現了蕁麻疹就會引發窒息死,還有因脈率不齊而引起心臟停止。然後過敏性休克最大的特徵就是隻要有一點過敏就會引發。用吃了黃油花生的嘴和對花生過敏的人接吻後,死亡的事很有名不是嗎”

    “這麼說的話,黑太郎在事件發生的前一個月,被哈拉拉蛇咬了。”

    “然後在事發當日,通過胎兒的血液,哈拉拉蛇的毒素再次進到了體內,引起了過敏性休克。黑太郎一痛苦,就聽到了出他們接近預裝屋的腳步聲了。所謂的DV男就是對在乎面子的人。爲了裝作沒有性虐待一樣,將自己和譽的下半身衣服整理了。但是症狀越來越嚴重,然後在指出將自己咬了的人之後就失去呼吸了。”

    “這樣啊,那不是說被譽咬了而是指被譽肚子中的胎兒咬了啊。

    “就是那樣。並且與譽被咬後腫了的右臂相對的,黑太郎全身都出現了蕁麻疹這兩點的不同表明了【因蛇毒而中毒】和【抗體過多的反應】這兩種原因。”

    長時間沉默後,小松凪像承認自己敗北的樣子嘆了口氣。然後說道:“譽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嗎?”

    “因爲受太大刺激而喪失記憶的可能性不能說是沒有,但我認爲說是喪失記憶是騙人的。如果警察進行科學搜查的話,很有可能就會知道是胎兒咬的。如果在新聞上引起騷動的話,我的孩子就是在出生時,不對是在出生前就被刻上殺人犯的烙印。爲了避免那種事,藉助了綠太郎的失蹤案。”

    “出也...”

    “之後,譽告訴他的可能性很高。此外還有一個人,知道胎兒就是犯人的人。”“是雨傘蛇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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