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東”木友乾聽着她的想法不覺就笑了。
柳沫也輕啓櫻脣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看着木友乾,她覺得陽光終於照射在了她的身上,她不想離他太遠
兩人沒去超市,開着陸虎車直奔附近的菜市場,這裏的人都認識柳沫和木友乾,看着他們開着高級轎車來了,都興奮的招呼他們。
“木友乾你發達了”
“你們談朋友啦”
“是不是要請喝喜酒了呀”
“租客和房東蠻配的喲”
他們兩人的出現像顆手榴彈,把原本就喧譁吵鬧的菜市場給炸起了無數波瀾。
平時大大咧咧的柳沫被衆人的八卦鬧得有些不知所措,差點兒就鑽到木友乾背後去了,臉紅的發燙。
木友乾一個爺們兒,被說了就只是搖頭一笑,也不解釋什麼,人家說說而已,可能就是玩笑罷了。可再看柳沫的神色,就顯得有些“可疑”
經過一番折騰,兩人買全了做川味火鍋的各種食材,提着大包小包,在衆人的“祝福”聲中上車走人了。
“老樸太壞了,還說讓我早生貴子看我哪天一個人來不把他的肉攤給砸了的”柳沫上了車還氣咻咻的嘀咕着。
“哎這個主意不錯,要不咱試試唄”木友乾看柳沫終於恢復了往日的模樣,心裏一高興,居然冒出來句話。
“啊”柳沫聽完就沒反應過來木友乾說啥:“你說試試啥”
木友乾看她蠢萌的跟小豬佩奇似的,笑的露出了槽牙
柳沫精心的準備着火鍋,木友乾去衝了個涼,坐等開飯,之前柳沫家裏做好喫的,偶爾也會喊木友乾來喫點兒,那時候木友乾是蹭飯喫,總覺得不自在。
如今他和柳沫的關係今非昔比,坐在柳沫的客廳裏,斜靠在沙發上,吹着空調看着電視,生出了一股當家做主人般的錯覺。
聞着廚房裏的香氣,木友乾真的感覺到了家的氣息,尤其是看着廚房裏扎着圍裙的柳沫,兩人本就熟悉,經歷了圓夢之旅後,兩人的朋友關係更近了一步
“開飯嘍”柳沫端着切好的蔥薑蒜沫兒,走到餐桌前,故意喊了一聲。
“好嘞”木友乾蹭一下站起身,坐到了餐桌前。
看着整桌的好喫的,木友乾的肚子正好嘰裏咕嚕的叫喚起來,柳沫聽到後,忍不住竊笑了起來。
兩人邊喫邊聊,不覺就到了晚上,木友乾看着窗外的萬家燈火,想到菜市場那些老朋友的祝福,再看柳沫就覺得更親切了些。
柳沫喝了點紅酒,氣色好了很多,兩天兩夜,她坐上了人生的過山車,而讓她依靠的人,告訴她別緊張的人,正是身旁的木友乾,她起身去臥室拿了個黑色的袋子,打開袋子,裏面是碼放的整整齊齊的十萬塊錢。
“等明天工作室開門,你得給我正式的名分頭銜”柳沫嘴裏溜溜達達的說出來不該說的話,趕緊改口。
“好柳總以後就是我們圓夢工作室的正式股東了。”木友乾舉起飲料杯,敬向柳沫,柳沫卻默默拿起一隻酒杯,給木友乾倒了杯紅酒。
木友乾平常不大喝酒,尤其開車,更不能喝酒,但柳沫酒都倒上了,他也不好決絕,就把酒杯舉起,又說了遍祝酒詞。
“你還是叫我柳姐吧,聽着什麼總,什麼股東的,感覺有些怪怪的。”
柳沫仰頭喝光了酒,歪着頭說道。
木友乾聽了,也是點頭,他和柳沫太熟悉了,在杭城的生活,都是從她這裏開始的,即便她提出別的什麼要求,他也一併會同意的。
酒都倒上了,兩人左一杯右一杯,一會兒工夫三瓶紅酒就見底了,柳沫不勝酒力,直接趴在了桌子上,醉紅的臉上,閃着熟~女的柔媚。
都說距離產生美,之前幾乎每天都能看到她,木友乾都習慣了。但那時只當她是街坊、房東而已,隨意打個招呼就過去了。
可如今他搬走了,再回來,看到她,才發現兩年多的接觸下來,他早習慣了生活中有個她
木友乾力氣超大,抱起醉倒的柳沫,直接把她放在臥室的牀上,隨後給她蓋好被子。正要轉身往外走,卻忽然感覺手上一緊,竟是柳沫的手抓住了他的手。
木友乾雖然喝酒了,但是很清醒,即便對柳沫有幾分好感,也不會乘人之危,真要是這時候趁機做點什麼那他木友乾成啥人了
不過木友乾還是順勢坐在了牀邊,輕拍着她的後背,讓她能稍微舒服一點,結果拍着拍着,酒勁上涌,不知不覺間,他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此時燕京郊區的一個山莊裏,隱約傳來了女子的哭聲
與此同時,山莊後面的空地上,一輛小型的私人直升機,正在緩緩降落下來。
一個神色黯然的女子先從上面下來了,隨後是一個穿着灰色西裝的中年男人。
兩人沒有任何交集,中年男人走在了女子身前,引着她朝着燈火通明的山莊走去。
高雪晴看着眼前巨大的莊園,既熟悉又有點陌生。
自從十年前,她離開了這裏,就再也沒回來過。現在看看,這裏景色依舊,只是她卻再也不是那個什麼也不懂的小女孩兒了。
客廳裏傷心欲絕的女子,穿着一身時尚大牌的服裝,鑲着藍寶石的首飾在燈光下熠熠生輝,足下的恨天高滿滿的設計感,和正從外風塵僕僕走進來,一身白領套裝打扮的高雪晴,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夫人,小姐回來了。”中年人站在兩個女人中間,輕聲提示道。
他是瞭解這兩人的脾氣,如果他不說話,小姐是不會跟她打招呼的,而女人哭的忘我,根本沒注意到他們回來了。
“小晴晴甜心”馬夢露起身飛奔向了高雪晴,嘴裏的稱呼一個比一個甜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