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這個燈神有點痞 >第112章 隱形富豪的獨生女
    高雪晴卻沒心思理會馬夢露,側身走向了二樓的起居室。

    她想看看父親怎麼樣了,如果不是馬夢露作妖,要去國外追求藝術,這個家原本好好的。

    三年沒見,馬夢露又時尚了不少,但和母親的角色又遠了幾分。

    眼看着歐式大牀上,那個被癌症折磨得形容枯槁的男人,高雪晴終於撲倒在父親身邊,痛哭了起來。

    足足一個小時後,高雪晴才恢復了常態,接受了父親可能隨時離世的事實而她則隨時將成爲高氏集團的下一任董事長。

    回到臥室,她握着手機,考慮要不要給木友乾打個電話,隨後她還是選擇了發短信:“家中有事,一個月後回杭城。”

    昨夜她遭遇前男友送結婚請柬,酒醉後給木友乾打了無數個電話,他都沒接,等她收到消息要回燕京後,她再撥打木友乾的電話,結果木友乾居然關機了

    “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高雪晴想到父親夜以繼日打造的商業帝國,也許以後都要靠着她一個人獨自支撐,不管她走到哪裏,她的人生終究還是要回到原點。

    也許木友乾也和其他人一樣,因爲錯過了一次,就錯過了一輩子

    命運讓她跟着不着調的母親一起離家出走,不久她選擇離開母親,獨自到杭城求學。

    畢業後她就一直留在杭城打工,她不想回燕京,也不想和母親馬夢露過那種浪跡天涯、所謂藝術家的生活。

    在這期間,父親和母親都單獨來過杭城看過她,但她一直拒絕回家,她更喜歡杭城平靜恬淡的生活,那更合她與世無爭的清冷性子。

    此時的木友乾還在睡夢中,夢裏他化身燈神,忙着給各種人圓夢,累的腰脫兒都犯了

    “還真疼啊”木友乾扶着腰,喊了一聲。

    柳沫一個激靈就坐起來了,她還以爲是做夢,夢到木友乾了,結果木友乾活生生的就半坐在她身邊的牀上。

    木友乾看到她瞪着自己,也是一愣,昨晚他確實抱着她進了臥室,但後面呢

    兩個人尷尬的對望了一下,木友乾自覺地走到客廳,重新睡在沙發上。他腰疼,不是圓夢累的,而是因爲睡姿不良

    躺在沙發上,木友乾掏出手機,看到了一條未讀短信,打開看了內容,他覺得事情有點不尋常,高雪晴是那種事業型女性,如果是一般的私事,肯定會盡快回杭城的,怎麼會是一個月

    “把你家地址發給我,我有時間去看你。”

    木友乾回了信息,現在是凌晨三點,他不想打擾她休息。

    杭城一棟獨棟別墅裏,同樣還有一個人惦記着高雪晴,他就是高雪晴大學時期的男友,被懷疑是gay的陳亞鵬。

    他身體健康,各方面都沒毛病,甚至還是夜店常客,唯一讓他沒動高雪晴的原因,就是他在追高雪晴的時候,竟發現了高雪晴的身世。

    燕京隱形富豪高長達的獨生女,僅此一個身份,就讓陳亞鵬不敢輕易去碰高雪晴。不是他不想而是暗中已經有人警告過他

    高雪晴未來要繼承的產業,是一個十分龐大的商業帝國。什麼條條大路通羅馬像高雪晴這種出身高貴的人,生來就已經在羅馬了,根本不再需要什麼路。

    他自然不甘心放棄這個機會,雖然因爲害怕不敢和高雪晴太過親熱,卻是一直在動用自己小鮮肉的顏值,想讓高雪晴死心蹋地的愛上自己,然後他就能順理成章地升格爲千億家族的乘龍快婿

    陳亞鵬還故意冷落高雪晴,想讓高雪晴有危機感這樣一來,說不定高雪晴就會反過來主動和他如果是高雪晴主動的,那麼高雪晴的父親應該也不會怪到他頭上來吧。

    可是他這欲擒故縱的把戲似乎有些玩脫了,直到兩個人的關係越來越僵,他一咬牙之下,甚至向高雪晴提出了分手結果沒想到高雪晴還真答應了這樣一來他卻是連反悔的機會都沒有了。

    不過就算分手之後,陳亞鵬也沒有放棄,仍舊一直暗中關注着高雪晴。直到發現高雪和木友乾來往密切,後來更是湊到一起開了一家工作室

    陳亞鵬這才越發慌了,似乎感覺自己有些弄巧成拙於是連忙使出了殺手鐗,張羅着同學聚會,並且拿出結婚請柬,讓高雪晴來參加婚禮,想借此刺激一下高雪晴。只是暫時還沒看出效果怎麼樣。

    之前他收到消息,高雪晴今天返回了燕京。

    雖然關於高家的一切動向,沒有任何媒體敢報道,但他還是託人打聽到,很可能是高雪晴的父親將不久於人世了,於是陳亞鵬開始琢磨另一條出路

    木友乾一覺睡到天明,看看手機毫無反應,撥了高雪晴的電話,依舊是關機。

    柳沫做好了早飯,化了妝,看起來和昨天那個失魂落魄的女子判若兩人。喫好飯,兩人一起去了工作室。

    結果工作室一個人都沒有,看看時間都是上午十點了,張沁一向是個認真負責的人,怎麼會遲到了這麼久

    木友乾撥了張沁的電話,響鈴很多次後,張沁才接起電話:“老老闆,我今天請假。”

    “你們都請假,咱們工作室關門算了。”

    木友乾被高雪晴的突然離開,搞的心情不大好,第一次發了脾氣。

    “我哇”張沁卻突然在電話裏哭了起來。

    木友乾覺得情況不對,立刻問她出了什麼事,張沁說是因爲家裏拆遷補助的事,一直有人明裏暗裏的搞事。

    他們家也不是想當釘子戶死要錢,可是開發商太欺負人了附近一些家裏有點關係的,都能拿到足額補償,可到了他們這裏卻是隻有人家的一半,這又讓他們家裏如何能甘心。

    而他們家遲遲不肯籤協議,那開發商就不停地派人來搔擾。這次最嚴重,是有人把她父親給打了。

    她父親傷的倒是不太重,但張沁擔心自己不在,家裏再出什麼事她到時候再往回趕也來不及,就想請幾天假在家,以防萬一。

    “把定位發給我,我馬上到。”木友乾說完就轉身上車了,柳沫見狀連忙跟着坐上了副駕駛。

    原來張沁家住在杭城的城鄉結合部,這裏要改造一個大型的建材市場,拆遷條件給的相當低,很多人家都是和張沁家一樣,被折騰的不行,只能被迫簽字同意拆遷。

    這種事真是防不勝防,而且那些鬧事的人往往又不會留下什麼證據,讓人沒辦法告他們。

    而他們天天這麼私下搞小動作,時間一久就會讓人產生恐慌情緒,膽子小的就乾脆利落搬家走人了。

    部分房子已經拆掉,原本雜亂的城東區,更顯出荒涼破敗。

    木友乾左拐右拐才找到張沁家,剛到路邊,就見小靜靜飛奔了過來,抱住木友乾就狠狠的在他腦門上輕啄了一下:“我太想你啦”

    “嗯,我也想你了,等會兒我帶你喫大餐去”木友乾拍了拍小靜靜的腦袋,笑呵呵的說道。

    此時他對小靜靜,就好像對自己的親妹妹一樣。這段時間他一直在鄉下扶貧助學的已經好長時間沒見到,還真挺想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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