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望着小魚的眼睛一字一句問道。
“當然知道！”小魚輕聲回答。
“結髮爲夫妻，恩愛兩不疑。你在幻境中說的。”
別想賴賬！
小魚氣鼓鼓。
楚暮倒是沒想到她會記得這個，笑着搖了搖頭。
“放心，我可不會賴賬！”
小魚的心思被猜中，卻也無絲毫扭捏。
她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心情好的不得了。
她輕踮起腳尖，在楚暮右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觸之即離。
楚暮驚詫地望着她帶笑的眼睛，緩緩擡起手在右臉上輕觸。
好燙！
怎麼會這麼燙呢？
突然，周圍星光開始發亮，小魚他們站着的虛空也跟着抖動起來。
怎麼回事？
小魚朝四周望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
楚暮發現虛空抖動後，上前一步將小魚的手握緊，趕緊穩住心神。
很快四周又恢復了平靜。
“這裏是你的夢境？”
雖是疑問，小魚卻很篤定。
楚暮親暱地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真聰明！”
“可你爲什麼會在幻境裏？”
“是東林妖王嗎？”
“你現在在哪？”
楚暮將她的手握的更緊，輕笑道：“你一口氣問這麼多，我該先回答哪一個？”
“你想先回答哪個就回答哪個！”
楚暮望着她澄澈的眼睛，因京都而起的所有不快都煙消雲散了。
“這些等我們再見面的時侯，再通通告訴你，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出了我的這個虛空境，就會直接到達飛靈臺參加正式的大比。”
“小魚，你記住，九族族長你都不要去選。”
楚暮另一隻手搭在小魚肩膀上，鄭重道。
“那我選誰？”
“好的！”
小魚不假思索。
楚暮倒有些驚訝：“你就不問問爲什麼？”
“楚暮讓我選誰，我就選誰，反正你又不會害我。”
楚暮聞言，沉默良久。
小魚見他沒有反應，好奇地望着他，“楚暮你怎麼了？我哪裏說得不對嗎？”
“對，小魚說的都是事實。”
楚暮將小魚再次攬入懷中。
“你在幻境中所經歷的一切，他們通過水鏡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那你……”
“放心。”楚暮安慰道：“我用香爐使了一點手段，再加上越非寒相助，他們看到的都是他們想看到的。”
“紅霜妖王性情陰晴不定，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屆時我只需要你將她引入這裏，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就好。”
“好。”小魚點頭。
“記住了，能引她進來更好，中間要是有什麼危險，你一定要保全自己，知道嗎？”
“知道了！”
楚暮看着小魚乖順的樣子，實在是忍不下去，嘴角在她額頭輕吻。
楚暮兩頰發燙，眼睛四處亂瞟，就是不好意思看小魚，“你準備好了告訴我，我施法放你出去。”
“還要！”
小魚忽然脆聲道。
“什麼？”楚暮一時沒反應上來。
“親親！”
小魚理直氣壯。
！！！！
楚暮有些沒有辦法思考，他滿腦子都是，“小魚讓他再親親她！”“小魚讓他再親親她！！”
怎麼辦？
親還是不親？
要是親了，小魚會不會覺得自己輕浮。
要是不親，小魚她…會不會失望！
就在楚暮頭腦風暴的時候，小魚忽然覺得自己的手腕發燙。
自從進了幻境就沒有反應的鐲子，終於有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