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渣女又惹了黑化男神 >原來班長暗戀我【3】
    結果鬱悶了還沒兩分鐘,上頭那位講課的老同志就惱火地大吼道:

    “韓敘——你出去!!”

    一直有傳聞說韓敘是混得最慘的班長,就回實錘了。

    …

    放學後,沈浪被老許給留了下來,順便叫了家長。

    她眸光幽幽地打量着身邊的男人,——原主的父親,老沈同志。

    可能是怕她接受無能,這位老沈同志的長相與之前某個位面的父親一模一樣,都是俊美非凡,一看就是成功人士,渾身都是滿滿的精英味兒。

    可就是這麼一位精英成功人士,在歷史老師面前被訓得跟孫子一樣,一句話不敢反駁。

    “小浪爸爸呀,小浪同學這情況你也知道,本來就不聰明,還不知道好好用功努力,這不是給別的同學送人頭當炮灰嗎?高考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您閨女到時候怎麼辦?自己跳下去喂鱷魚嗎?”

    沈爸爸狠狠剜了沈浪一眼,對着老許尷尬地笑笑,“她野慣了,平時我也不太有時間管教她,所以…這…老師啊,您直說吧,她又犯什麼事兒了?”

    老許伸出幾根手指頭,比劃道:“您猜猜她今天睡了多長時間?”

    沈浪一言不發。

    “4個小時!整整4個小時!專挑着我的課睡,您說她這不是存心跟我過不去嗎?”老許的聲音帶着一股濃重的京味兒,比起那說相聲的也不遑多讓,就差手上沒拿個快板兒了。

    聞言,沈爸爸的笑容淡了幾分,輕飄飄掃了眼沈浪。

    沈浪略微蹙眉,驀然出聲道:“…您生氣歸生氣,別掐我肉啊。”

    沈爸爸:“…”

    老許見狀瞪起眼珠子,“怎麼跟你爸爸說話的?”

    “別,您這麼說讓我感覺您是我媽,…一樣的臭不要臉。”沈禍水漫不經心地把玩着指尖,懶洋洋道。

    老許:“…”

    一場“家長會”就這樣不歡而散。

    …

    翌日。

    韓敘戳了戳她的後背,問她:“昨天老許跟你說什麼了?”

    “沒跟我說什麼。”沈禍水頭也沒回,知道他能聽見,就不緊不慢道,“但跟我爸說了。”

    “說什麼了?”

    “…不清楚。”沈禍水不打算告訴他那些糟糕的談話。

    韓敘不樂意了,“你是不是沒把我當兄弟?”

    “得了罷,全班都是你兄弟,也不缺我一個。”

    韓敘一本正經,“我還是覺得你得告訴我,這樣方便我以後的管理工作。”

    沈禍水轉頭看了他一眼,忽然蹙起眉,有些不解,“…明明昨天你也睡了,怎麼老許沒找你的麻煩呢?”

    韓敘眼神古怪地瞥她一眼:“我有成績保佑,你有什麼?”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沈浪默了。

    老天啊,這是她堂堂沈禍水第一次被嘲諷成績,真是江戶川柯南在太平洋上唱歌,——離譜的沒邊兒了。

    半晌,她眼帶殺氣地盯着他,“我是沒有成績,但卻有拳頭,要不然我們比比哪個更厲害?”

    韓敘翹起的凳子腿頓時落了回去,與地面接觸發出“哐當”一聲悶響。

    他掀了掀眼皮,懶洋洋道:“還是不了,要比你自己比罷,我不參與。”

    沈禍水的紅脣緩緩翹起一抹冷嘲的弧度,“…慫貨。”

    韓敘:“…”

    嗨呦,他的紳士竟然成了她得寸進尺的倚仗?

    笑話。

    他一個大男人,會怕區區一個小姑娘的拳頭?

    這話他到底沒有說出口,覺得是自己給了這小姑娘一個臺階下又留足了臉面。

    而沈禍水在說完那一番話以後,就慚愧地轉回了身,心裏默唸罪過。

    對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癟犢子都能撂狠話,沈禍水你真是愈發出息了。

    這時,旁邊一個戴着蝴蝶結髮箍的男同學傾身過來,滿臉促狹的笑意,“怎麼着,有情況啊?”

    沈禍水瞥他一眼,萬分嫌棄,“怎麼整成這副鬼樣子了?”

    好端端一個雄性,戴什麼蝴蝶結髮箍,粉色水晶髮箍都比這強。

    這個男生名叫李佳宸,跟原主的關係比較不錯,算是青梅竹馬,但卻不像小說裏那樣最終走到一起,而是一直以來都維持在“閨蜜情誼”。

    李佳宸摸了摸自己頭上的髮箍,也有些無語,道:“還不是那缺德的熊玩意兒,說自己不想像其他女生那樣給男朋友戴小皮筋,因爲那樣宣誓主權太從衆太普遍了,就想了這麼個損招兒。”

    沈浪:“…”

    這叫什麼,惡人自有惡人磨,對吧?

    原主本來以爲這貨不喜歡女生,之前還開玩笑說他要不趕緊找個男生嫁了算了,沒成想這兩天脫了單,對方還是個女的。

    着實出乎沈浪的意料。

    “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你們倆…”李佳宸的目光在沈浪和後面的韓敘直接來回轉動,“有情況?我看這兩天你們說話的頻率都高了。”

    沈浪微頓,長睫微掀,眸光不冷不淡地落在他身上,“…你又閒得皮癢了?”

    李佳宸縮了縮脖子,趕緊闆闆正正坐好,還撂下一句:“我不就好奇,至於嗎…”

    再多的他卻不敢再說了,畢竟自己這個發小在他的印象中十分缺德,猶記得小時候他們兩個摘樹上的果子,出於紳士,他主動提出上樹。結果你猜最後怎麼着?

    他還在樹上呢,她媽叫她回家喫飯,她開開心心就走了,順便還搬走了梯子。

    ——這都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嗎?

    李佳宸並不懷疑,如果自己真把她惹毛了,她再缺德的事都能幹得出來。

    沒有最損,只有更損。

    中午。

    “沈小胖你喫點啥,我給你帶。還是老樣子?”

    沈浪趴在桌子上,懶洋洋伸了個懶腰,道:“今兒換個口味,…香酥鴨有嗎?”

    李佳宸:“我聽都沒聽說過。”

    “…那就老樣子罷。”聞言,沈禍水興致缺缺地重新趴了下去。

    李佳宸皺了皺眉,忽然坐了下來與她對視,嚴肅認真道:“你這一整天都不對勁,感覺你心情好像很不好,怎麼回事?”

    沈禍水張了張嘴,心中淚流滿面,沒好意思告訴他自己是因爲他這個髮箍…笑累了。

    上課下課眼角餘光都能看那隻粉嫩嫩的蝴蝶結,這不是存心折磨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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