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帝久晉說:“我的傷已大好,無事。”

    說完,拿起酒樽把裏面的酒喝盡,那叫一個爽快!

    麗貴妃看的直暈眩。

    她身後的宮女看見了,趕忙扶住她,“娘娘?”

    麗貴妃扶着頭,看帝久晉,帝久晉讓身後的人把酒樽裏的酒滿上,然後對着帝聿,“皇叔,此番對抗遼源,晉兒無功,全靠皇叔。”

    “如若不是皇叔,晉兒現下早是一副白骨,晉兒在此敬皇叔!”

    說完,又是一杯下肚,爽快的都未等帝聿說話。

    皇帝看帝久晉這模樣,心中也是緊了。

    這孩子,傷都還未好全,怎的這般胡鬧!

    皇帝看麗貴妃,麗貴妃已經白了臉,皇帝趕忙說:“晉兒,下次待你的傷好了再好好謝你皇叔。”

    帝久晉完全看不到皇帝和麗貴妃的擔憂,或許說,看見了他也不當一回事。

    帝久晉擡手躬身,“父皇,兒臣的傷已大好,無事。”

    麗貴妃出聲,“晉兒,你哪裏好了?你看看你的臉,瘦了不知多少。”

    麗貴妃又心疼又是擔憂,這些情緒壓住了她心中的憤怒。

    帝久晉直起身子,看着麗貴妃,“母妃,男兒打仗,豈能不受?”

    “此番與遼源大戰,晉兒瘦了,皇叔又何曾胖?”

    “你!”

    麗貴妃頓時被帝久晉堵的說不出話來。

    皇帝看麗貴妃神色,說:“好了,孤相信晉兒。”

    說完,看向帝聿,“他是該敬他皇叔。”

    皇帝無比清楚,如若不是帝聿,帝久晉還真回不來。

    帝久晉說:“晉兒再敬皇叔一杯!”

    麗貴妃頓時扶着頭倒在宮女懷裏。

    宮女臉色變了,“娘娘?娘娘?”

    皇帝也瞧見了,當即下來,“快送貴妃回去,傳太醫!”

    “是!”

    麗貴妃被急急送走,歌舞也不得不停了。

    皇后看着皇帝着急的模樣,冷笑。

    這般時候,也就只有麗貴妃不識大體了!

    皇帝看着太醫跟着麗貴妃的人離開,神色還是有些擔憂。

    朝臣看着這一幕,都不作聲。

    皇帝寵麗貴妃,不是一日兩日了。

    大家也都見怪不怪。

    帝久晉一點都不擔憂,因爲他太清楚他母妃的性子。

    他看向帝聿,眼中浮起亮光。

    今日終於得以與皇叔說話,他很是激動。

    帝聿拿起酒樽,看着帝久晉,“第一次作戰,已極好。”

    帝久晉眼睛大亮,他的喜悅以肉眼可見的出現。

    “皇叔,晉兒日後定好好學習,成爲如皇叔一般的人!”

    帝久晉抱拳,激動的說。

    皇帝轉過視線,看兩人,滿意點頭。

    “你們皇叔被帝臨百姓尊稱爲戰神,但他不是神,他是人。”

    “和你們活生生一般的人,他能得此稱號,是他用自己的血汗換來。”

    “你們定要好好向你們皇叔學習,做一個爲國爲民的人。”

    帝久晉,帝華儒走出,跪在地上,“兒臣謹記!”

    帝聿垂眸,看着酒樽裏的酒,鳳眸深濃。

    夜色漸深,月亮懸掛在天的正中。

    宴會散去,熱鬧消退。

    皇帝喝的有些多,被皇后扶走,衆朝臣亦喝的醉醺醺,搖搖晃晃的走出大殿。

    帝華儒未醉,他很清醒。

    當看着皇帝離開,他視線也落在對面着玄色衣袍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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