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妃不可擋:王爺來當商涼玥帝聿 >第1622章 你……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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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啞的嗓音落進耳裏。

    “藍兒”

    這嗓音極低,極啞,似從深淵裏冒出來。

    商涼玥嚇的身子一顫,下意識後退。

    而她身後就是牆。

    她這一退便退到了牆上。

    冰涼從從單薄的衣袍侵襲,商涼玥身子打了個顫兒。

    “你”

    商涼玥下意識抓緊衣袍,看着帝聿,有些驚慌。

    他他想做什麼

    帝聿走進商涼玥,他身子朝她靠近。

    商涼玥再次後退,可她身後就是牆了,她根本退無可退。

    商涼玥看身後的牆,再看靠近她的帝聿,她下意識往旁邊挪。

    而她挪,帝聿便跟着她挪。

    似乎不管她去哪,他都跟着她。

    商涼玥看到這,心慌的不行。

    因爲被他這麼看着,她身上被他咬了的鎖骨,心口,現下一陣陣兒的疼。

    很疼的。

    真的。

    她不要再被咬了。

    然而,原本離她有那麼一點點遠的人,在她再要挪開時,他一下出現在她身前,身子與她相貼,完全堵住她的去路。

    商涼玥,“”

    “藍兒,我難受。”

    一句話,五個字,完全把商涼玥要說的話給打了回去。

    而到此時,商涼玥才感覺到相貼的身子傳來的反應。

    商涼玥的臉一瞬爆紅。

    是啊,她怎的就忘了。

    他是一個男人。

    正常的男人。

    他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尤其是兩人剛剛那般

    商涼玥想起剛剛的種種,身子開始打顫。

    那明亮的眼睛,再次溼潤。

    她懂他的意思,而她願意

    就是,這裏是寺廟。

    而且還是香火極旺盛的寺廟。

    她們這樣不合適。

    商涼玥未有意識到,自己在帝聿說出這句話時,她想的是兩人不該在這個地方,未想過,兩人不該做這種事。

    “我們”

    後面的話實在難以啓齒,尤其是面對帝聿這佈滿玉望的雙眼。

    商涼玥扭頭,聲音從齒縫裏蹦出來,“我們換個地”

    “啊”

    腰被摟住,商涼玥只覺身形一轉,自己不見了。

    準確的說,她從屏風後面消失了。

    而與她一起消失的,還有帝聿。

    走到外面的帝久晉在看着四周,他在想商涼玥可能去哪。

    但突然的,他停下。

    然後,他飛快往小偏殿跑。

    剛剛他聽見了一個聲音,極小,極細微,有些像商涼玥的。

    卻有有些不像。

    但不管像不像,帝久晉都要去看看。

    很快,帝久晉來到小偏殿。

    他在四周看,依舊是未有人。

    一切如之前。

    但這次,帝久晉不止是看了,他在四周找起來。

    他未有聽錯,剛剛的聲音就是從小偏殿傳出來的。

    可是,帝久晉把小偏殿都找遍了也未找到商涼玥。

    而且小偏殿裏未有任何異常。

    帝久晉站在那,眉頭皺緊。

    難道是他聽錯了

    寒山寺後山,一片密林中。

    草木安靜的被夜色包裹,濃郁的樹木撐起大傘,遮擋了月亮的光輝。

    但是,那清幽的光還是透過樹葉縫,偷偷的照進來,照在了地上的一雙人影上。

    肌膚雪白,衣袍落下,美好的不能再美好的畫面。

    月光都忍不住羞怯了,悄悄的躲進了雲層。

    商涼玥趴在帝聿身上,帝聿抱着她,他吻她,兇猛的吻她。

    比之前在小偏殿裏的力道還要大。

    因爲,這裏未有人。

    只有他們兩人。

    他可以肆無忌憚。

    商涼玥被帝聿吻着,完全處於被動。

    但她不排斥。

    她從不排斥他的吻,她很喜歡。

    商涼玥抱着帝聿,手伸進他衣袍,觸碰着他身後的傷疤。

    他身後的疤痕深,很長,不用看她便能想象到這些傷疤是如何模樣。

    而這些傷疤都是他作爲戰神的痕跡。

    光鮮的外表下,永遠是醜陋。

    商涼玥的心在疼。

    她身子柔軟,似一潭水,把帝聿包裹。

    帝聿在沉浸在這灘水裏,深深把自己下陷。

    怎麼可能捨得。

    怎麼可能放開。

    他想要的,他絕不可能放走。

    她是他的,她的身,她的心,別人休想染指

    一瞬間,帝聿動作猛烈,兩人身子翻滾起來

    愛這種事,有情才能美好。

    天爲被,地爲牀,草木爲牀幔,這一刻,一切的一切都被兩人的多巴胺給包裹。

    所有的所有,都變得不一樣

    寒山寺裏,帝久晉命人找着商涼玥,同時他也跟着找。

    他委實覺得事情不對。

    他必須要找到商涼玥才放心。

    不過,寒山寺裏,除了帝久晉在找着商涼玥,其它一切平常。

    該熬藥的熬藥,該挑水的挑水,該撿柴火的撿柴火,一切都未有亂。

    他們即便看見有兵士在找着什麼,也未有所動作。

    只要侯爺,兩位殿下未讓他們做什麼,他們便做他們的,什麼都不用管。

    齊遠侯在忙完事情後,來寒山寺。

    他看了看兩邊熬着的藥,再進去看百姓。

    他未看見商涼玥,但他不擔心。

    對於商涼玥,齊遠侯從來都是放心的。

    但是,齊遠侯未想到帝久晉還在此。

    爲何說是還。

    因爲現下已是丑時,凌晨一點了。

    這個時候,不早了。

    帝久晉在聽兵士的彙報,他並未看見齊遠侯。

    直至齊遠侯出聲。

    “晉王殿下。”

    聽見這一聲,帝久晉立時看過去,看見站在院子裏的齊遠侯。

    齊遠侯正對他躬身行禮。

    帝久晉腦子裏極快劃過什麼,快步下臺階,走過來,“侯爺可看見本王師父”

    齊遠侯愣住。

    師父

    晉王殿下何時有師父了

    帝久晉看見齊遠侯這神色,立時說:“我今夜剛拜了張魚爲師,現下張魚是我師父。”

    “啊”

    饒是齊遠侯腦子聰明,也未想到那瘦小的人會成爲帝久晉師父。

    而且他記得,帝久晉可是一個傲氣的人。

    這樣的人怎會讓一個小兵士做師父

    然而不待齊遠侯多想,帝久晉便說:“話不多說,侯爺可見過我師父”

    一口一個師父,齊遠侯着實不能適應。

    但再不能適應,齊遠侯也未有辦法。

    “未見過,晉王殿下找張魚小兄弟做甚”

    頓了下,想到什麼,說:“之前晉王殿下不就在寒山寺,張魚小兄弟不也在寒山寺”

    “是在,但後面我帶着師父去了覃王府,而後師父又回來。”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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