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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這,帝久晉聲音停頓,眉頭皺起來,一副思索之色。

    齊遠侯見帝久晉神色,似乎有什麼事。

    他忍不住有些擔心了。

    “怎麼了,殿下”

    帝久晉回想之前聽到的聲音,說:“我去正殿找師父的時候未看見師父,小偏殿也未有,我以爲師父不在,我便吩咐人去各處找。”

    “但就在這時,我聽見小偏殿傳來了聲音,那聲音似師父,又似不是師父,我聽着”

    帝久晉停頓,眉頭皺的更緊,似乎不知曉該怎麼形容那聲音。

    齊遠侯被帝久晉說的心提起來。

    “聽着怎的”

    帝久晉,“聽着聽着那聲音似不大對,但我又說不出來有何不對”

    帝久晉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似乎真的不知曉該如何說那聲音。

    齊遠侯聽帝久晉這話,沉眸,想了下,說:“殿下可否帶老臣去看看那處。”

    “好”

    帝久晉立時帶齊遠侯去到小偏殿,齊遠侯在小偏殿裏看起來。

    帝久晉見齊遠侯看,想到什麼,立時說:“對了,我想起一事”

    齊遠侯當即看向帝久晉,“殿下想到了何事”

    帝久晉指着齊遠侯站着的地方,一張桌子前,他指着齊遠侯站着的旁邊,說:“當時這地上有一件盔甲,我懷疑是師父的。”

    “盔甲”

    齊遠侯愣住。

    這裏怎會有盔甲。

    帝久晉,“侯爺且等等。”

    帝久晉立時出去,很快他手上拿着一件盔甲進來,遞給齊遠侯,“就是這件”

    齊遠侯接過盔甲,仔細的看。

    兵士的盔甲都是一樣的,無甚不同,現下這樣一件盔甲,他看着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但是,“殿下說盔甲是在此處發現的”

    指着他腳邊的地方。

    “是”

    “殿下說可能聽見了張魚小兄弟的聲音”

    “對”

    齊遠侯看着盔甲,沉思。

    這事情確然不對。

    “殿下,這樣,我們讓人找張魚小兄弟,但不用着急,也不用驚慌。”

    “張魚小兄弟是個聰明人,亦是個厲害人,我們一直找着,直至張魚小兄弟出現爲止。”

    齊遠侯是相信商涼玥的,那般聰明的人,是決然不會出事的。

    尤其她是王爺的人。

    她出事了,那王爺呢

    所以,齊遠侯覺得現下最重要的是等待,等待着商涼玥的出現。

    帝久晉是不知曉商涼玥的真實身份的,更不知曉商涼玥是帝聿的人。

    他聽見齊遠侯的話,眉心隴緊,不贊同。

    但他再不贊同也未有辦法。

    因爲齊遠侯說的很對。

    “便按照侯爺說的來,我們且先找着。”

    “好”

    很快,齊遠侯也派人在四處找起來。

    夜色越發的寂,蟲鳥也都安歇了,時間在這寂靜中悄無聲息的走過。

    卯時。

    黑夜開始隱退,月光也開始變淡。

    雞鳴,狗叫起來。

    又是新的一日。

    密林間,草木茂盛,濃廕庇日。

    一雙人交纏着躺在濃密的草地上,身上不着衣物。

    不過,地上鋪着帝聿的衣袍。

    而商涼玥被帝聿緊緊包裹在懷中,除了她裸露的背,那纖細的雙腿,其它的,都在帝聿懷裏。

    被那結實的胸膛擋着。

    商涼玥臉埋在帝聿懷裏,呼吸不穩,心口起伏。

    兩人身子貼着身子,緊密的未有一絲縫隙。

    她心口起伏,便帶動着她貼着的身子。

    商涼玥明顯感覺到帝聿的身子又有反應了,她有想哭的感覺。

    因爲,她招架不住了。

    幾個時辰,一直不停,他的精力太旺盛。

    她完全處於被動的被動,似只娃娃,被他折騰着。

    現下他若還要來,她是真的撐不住了。

    帝聿抱着商涼玥,感受着她的心跳,她肌膚的柔軟,他的心在胸腔裏咚咚咚的跳動。

    很急促,很快。

    帝聿知曉,他又想了。

    只要她在他的身邊,他便控制不住的想。

    尤其還是現代這般。

    帝聿的手忍不住在那光滑如絲綢的脊背上撫觸,他的脣也控制不住的落在商涼玥脖頸。

    那裏早已是一片紅,失了原有的顏色。

    商涼玥感覺到帝聿的動作,身子戰慄。

    但她還有理智,趕忙說:“不要了”

    她動不了了。

    她真的未有力氣了。

    到現下,她的手都是麻木的。

    她的脣亦是。

    連說話都沒有知覺。

    細細綿綿的聲音,就如撓人的音符,把帝聿的心給勾起來。

    他動作停頓,但極快的,他的動作猛烈。

    而他的脣,落在商涼玥耳邊,“最後一次。”

    “”

    黑夜過去,黎明到來,在這中間,是一片灰。

    這世間的一切,不是除了黑夜,白日便未有了。

    它們中間還有這一片灰濛濛。

    只是,今日有些不同。

    山間有了霧氣,白茫茫一片。

    青草,樹木,山,城,一切的一切都被霧氣籠罩,黎洲變得朦朧了。

    草木間,樹葉上,露珠凝聚,然後,滴答。

    落在那草地上交纏的兩人身上,涼意漫開。

    商涼玥細細的聲音漫出,帝聿的呼吸也變得粗重。

    安靜的密林間,一時間竟只有兩人的聲音。

    聽的草木都不好意思了,趕忙把自己裹在濃濃的霧氣中。

    一切被掩蓋,一切都變得模糊

    寒山寺。

    帝久晉站在正殿裏,聽着兵士的彙報,眉頭皺的成了一個結。

    未有師父的消息。

    一點都未有。

    而明明寺廟裏有人說看見師父進了偏殿,未再出來。

    可偏殿裏就是未有師父的人影,就連外面的藥也未有人看着。

    這到底是爲何

    齊遠侯在與帝久晉說了那番話後便去忙了,因爲他一點不擔心。

    而忙完後,齊遠侯也就歇息了。

    這麼直至天明。

    帝久晉聽完兵士的彙報,說:“侯爺那邊可有消息”

    “回殿下,未有。”

    帝久晉神色越發難看了,一看就是別人欠了他二五八萬的模樣。

    帝久晉握緊手裏的盔甲,說:“齊遠侯現下在何處”

    “應是在軍營。”

    “本王現下便去找侯爺”

    他覺得侯爺應是知曉師父在哪。

    因爲他總覺得侯爺知曉什麼。

    很快,帝久晉帶着人去了軍營。

    而此時,密林中

    作者題外話:第一章,後面還有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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