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就在尹佩佩被擊落的一瞬間,秦巖瞪大了眼睛,脖子上的青筋全露了出來,一臉的痛苦。
“喂,有什麼東西碰到我了”
尹佩佩沒有想到,直接把小秦巖抓了過來。
如此一抓,尹佩佩忽然想起兩人在荒島上時的經歷,一時明白了形勢。
他急忙起立。
秦巖痛苦地彎下腰,捂住自己。
劉毓秀一臉憂慮地看着秦巖,嘴裏大叫:“怎麼啦”
呼呼
秦巖一臉苦惱,倒吸了一口涼氣,擺手道:“應該沒問題吧”
經過很長時間的痛苦,終於平息了,秦巖也就放心了。
“都怪我,真抱歉”
尹佩佩低下了頭,一臉愧疚地望着秦巖。
秦巖擺手:“算了,留心一下就好。”
後邊幾個人也不再聽歌了,劉毓秀扶着秦巖,把秦巖送到醫院。
掛號後,秦巖來到這個會診室。
秦巖一看,有些傻,這個男醫生怎麼是女的這位大夫戴着面具看了一眼秦巖,見秦巖走路都不順溜,便開口問道:“怎麼回事”
秦巖有些說不出口,可劉毓秀卻心有餘悸,直截了當地說:“大夫,他有點毛病,您給看看”
”那麼,您先出去男人的事情不方便女人看”
醫生向劉毓秀點了點頭。
劉毓秀走出診室。
大夫上下打量着秦巖,開口說:“躺在牀上”
秦巖順從地躺在牀上,大夫這才掏出一雙一次性手套,套在手上,走到秦巖身邊,把秦巖的褲子給脫掉。
秦巖也有點不好意思。
但是醫生們的臉色卻很難看,很明顯這種情況已經很平常了。
雖然秦巖有些扭扭捏捏,但在醫生的眼裏是沒有男女的,只有病人。
把秦巖的褲子扒下來,看着秦巖的千斤頂,這位大夫驚訝地看了秦巖一眼,開口說:“喲,不小呀”
秦巖尷尬地笑了,側過頭,不敢看。
那個大夫神神祕祕地看着秦巖的傷處,隨手撥弄了一下,開口說道:“沒有什麼問題,只是海綿體有些撕裂,要靜養一下才好,注意這段時間,不要去做房事,儘量控制自己的慾望。要不我給你開點藥,估計三五天會好的。”
講完,幫秦巖拉上褲子,走到自己桌前給秦巖開藥。
秦巖一聽,一臉的高興,“沒事,沒事,沒事。”
大夫給秦巖開了些藥,秦巖出去了。
劉毓秀急忙迎上去,開口問道:“怎麼樣”
秦巖道:“沒事的,醫生說傷不重,三天就好了。”
聽着這番話,劉毓秀一臉輕鬆:“那就好,那就好”
但此時劉毓秀心中卻是髒兮兮地開着火車。
“呃,嗯嗯,這很好啊,我不得不用去想,萬一他那不管用了,滿足不了我怎麼辦呃,用手也行,道具真的不能再用了。”
秦巖看着劉毓秀臉紅了,驚訝地問:“毓秀,你在想什麼”
“哦
劉毓秀擡起頭,看見秦巖奇怪地望着自己,“沒什麼,胡思亂想呢。”
秦巖拿出電話,看見是國外的號碼。
秦巖對劉毓秀說:“毓秀,我去接個電話,你等一下。”
劉毓秀點頭,
“嘿,馬克,怎麼啦
秦巖在電話那頭說。
“大老闆,大麻煩呀安公主準備提前出發去你那兒了,你可得當心啊。”
馬克對秦巖說。
“怎麼,提前來出什麼事了”
秦巖驚呆了。
照此看來,來華一定是她計劃好的,秦巖整尋思着什麼時候去準備,接過信去探聽這一消息。
按理說應該如此,不過安妮公主知道你已經有了女朋友,準備找你興師問罪”
馬克幸災樂禍。
秦巖聽了一陣頭痛,安妮公主喜歡他自己知道,但他也知道兩個人是不可能做到的。
作爲歐洲皇室的一員,安妮公主還是第一順位繼承人,未來沒有懸念,一定會繼承王位。
身爲王后的丈夫,私生活肯定會受到關注,秦巖有些無法忍受這樣的生活,而之前秦巖的情商基本上是負的,對於安妮公主喜歡自己這件事完全沒有察覺,一點進展也沒有。
隨後秦巖與劉毓秀談開後,秦巖知道自己更惹不起這安妮公主。
除了這些,秦巖也承認對安妮公主很有好感,但這種好感也只是一種好感,秦巖並沒有再多想,反而對安妮公主這種步步爲營的姿態厭煩得要命。
興師問罪“我可不想跟她談生意了,就算談得再深,也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她有什麼好跟我興師問罪的呢。”
秦巖抱怨道。
“那好吧,別裝傻了,他對你有意思,就算瞎了眼也能看得出來,老兄,我也是冒着生命危險向你告發的,好吧,不說了,以後再說”
“好吧,以後再說”
秦巖點點頭。
二人把電話掛了,秦巖一臉的不高興。
但這時,一位面容嬌嫩、容光煥發的女子,手中端着一杯酒,呆呆地望着窗外,然後從沙發上坐起來,看着這外面的美景,眼中充滿了怨毒”
“安公主
那女人輕聲說道:“秦巖,這次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這個女人說,“把杯子裏的酒喝光了”
但是所有這些秦巖都不知道。
次日,秦巖依舊照例和往常一樣,陪着劉毓秀來到公司。
到達公司後,秦巖沒有再去保安處,而是去了薛雨桐的辦公室。
等到秦巖來到薛雨桐的辦公室時,薛雨桐正在裏面,此時薛雨桐已經開始辦公。
看見秦巖來找她,薛雨桐急忙站起來,面帶微笑地說:“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剛纔不是說要把我調到保安部門去嗎,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秦巖問到。
聽到這番話,薛雨桐恍然大悟,腦門一震,開口說道:“你說這事呀,這不是在走程序嗎,我會親自去通知你。”
秦巖不解地問:“昨天沒說過嗎現在還有什麼辦法呢”
薛雨桐開口說:“哎,我也很生氣,大公司的通病,手續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