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毓秀嬌憨地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嗯,醒了,這一覺睡得真舒服”
說話時伸了個懶腰,打呵欠。
秦巖坐起來,笑着說:“到喫飯的時候了,我這身臭汗,去洗個澡吧。”
“等等,我們一塊兒去洗吧。”
“一起洗澡”
劉毓秀一聽,回答道:“是啊,我們以前不是一起洗過澡嗎”
想到這些,劉毓秀的臉紅了。
“那麼,你自己去洗個澡吧。”
劉毓秀蜷縮在牀上,把被子又往身上一靠,臉紅地說。
秦巖微微一笑,起身,來到洗手間準備洗澡。
看看秦巖到了那個洗手間,劉毓秀這才鬆了一口氣,鬆開緊緊的被窩,自言自語地說:“劉毓秀啊,劉毓秀,真的,一切都準備好了,你怎麼就睡着了”
自我譴責結束後,劉毓秀看了一眼洗手間的毛玻璃,又幽怨地想:“秦巖,你這榆木疙瘩現在還沒開竅呢難道就看不出老孃一點也不擔心,看不出老孃也想獻身嗎,你怎麼就這麼不明白呢我看,我要是不再主動一點,這個榆木腦袋,這輩子都不能開竅了”
想到這裏,劉毓秀一咬牙,準備將被罩猛地從牀上一甩,身着浴袍站起來,走進了洗浴間。
秦巖正在浴缸裏洗澡,忽然聽到門外面開門的聲音,他回頭只看見劉毓秀此時的樣子妖嬈,待嬌羞的臉斜倚在浴室的門框上,一身浴袍半掩不露。
秦巖一看,頓時雙目通紅,呼吸急促。
劉毓秀臉紅了,用顫巍巍的聲音,青澀地說:“不用我給你搓背嗎”
秦巖一聽,蹭了一下,心中頓時燃起了火花,此刻秦巖熱血沸騰,嘴脣乾枯地點頭。
劉毓秀一聽,羞怯地低下頭,邊走邊解開身上的浴袍。
看到劉毓秀那如玉般的脂粉,秦巖忍不住,直接站起身來,把劉毓秀摟在懷裏。
劉毓秀雙手抱緊胸膛,嘴裏喊着:“別,別在這裏。”
“去牀上吧。”
秦巖一聽,嚥了一口唾沫,順手拉起那擦水的浴巾,胡亂擦了一下,一個公主抱起劉毓秀,扔在牀上。
張望着眼紅的秦巖,劉毓秀輕聲說:“秦巖,我給你生個孩子吧”
秦巖一聽,心裏的野馬都脫繮了。
就是:花前兵月陣暗殺,久慣營城一路通。
冰雪消時仍有白,紅花落盡時更無紅。
寸心只曉泉流下,萬樂誰知熱火朝天。
信是將軍多方便,不過是五更鐘而已。
二人僵持不下,秦巖只顧摟着身體發抖的劉毓秀,眼睛裏滿是柔情,看着自己懷中的可人,一種憐憫的神情。
劉毓秀眉頭微微一皺,嘴角卻露出甜蜜而滿意的微笑。
秦巖柔聲說:“毓秀,你這輩子都要陪在我身邊,我一定會對你一生一世好的。”
大家都說女人是聽覺動物,聽了秦巖這句話,劉毓秀心裏也覺得甜蜜蜜的,又緊緊地拱進秦巖的懷中,臉上帶着微笑,嘴上溫柔地說:“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這時,秦巖的手機響了起來。
秦巖皺眉,怎麼回事他把劉毓秀的一隻手摟住,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國安那邊王永盛的電話
“你好,王警官,又有新情況了”
秦巖問到。
王永盛說:“是的,有新情況,dna測試結果已經出來了,死者的確是貴集團的同事,請您節哀。”
“面具那事有沒有結果”
秦巖猛地從牀上坐起來問道。
望着秦巖,劉毓秀蜷縮在被窩裏。
“據我們天網工程的錄像顯示,嫌犯作案後,於6月11號10點10分從貴公司大樓出來,然後上了一輛黑色五菱宏光面包車,車牌號爲xxxxxx,但經我們調查,該車牌號爲套牌,也就是說,很可能是假的。汽車在海川路岔口的一條鄉間小道上轉彎,錄像機沒拍到,我們正在查後面的情況。”
王永盛對此進行了調查。
秦巖點點頭:“看來這個人還是有備而來,不知道準備了多久。”
此時此刻秦巖將安琪前來海城的時間算了算,第一次遇襲,然後在酒店裏第二次遇襲,和這次的炸彈事件連在一起,心中不知在想什麼。
“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嫌疑犯應該在175釐米左右,鞋子的尺寸是42碼,他在離開前穿着短袖白襯衫和黑色長褲,鞋子是金猴牌涼鞋。現在我們已經下達了懸賞令,正在對那個人進行全國性的搜查。如今,咀頭町的人就只有這一個,我們還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王永盛接着說。
秦巖點點頭,這面具的炮製可不容易,如今秦巖也是在五年前的那場戰鬥中看到的,除此之外,便沒有了消息。
秦巖開了口:“還得收集線索,我有直覺,這個傢伙肯定沒走遠,而且行動失敗了還可能捲土重來。”
我們也是這麼想的,炸彈上的指紋我們也檢測過了,除了你的,還有另外一個人的指紋,不過不是兇手的指紋。
王永盛說明了情況。
哦誰的指紋呢”
秦巖問到。
他確信,前臺姑娘沒有碰過炸彈,拆彈部隊那邊也是套着手套處理相關情況,多出來的指紋不是兇手那能是誰的
“謝謝你,讓我們破獲了一起非法制造槍支、支彈、毒品等黑惡勢力犯罪集團,這些指紋是用炸彈製造出來的。”
王永盛笑道:
秦巖一聽,又莞爾一笑,說:“真是巧合。”
“是啊,誰說不是呢,我們現在正加緊審問有關人員,希望能找到些線索。”
王永盛開了口。
秦巖點點頭:“嗯,這個嘛,你很專業,我相信你一定能抓到幕後的黑手。”
王永盛苦笑道:“難啊,重案組現在跟我們國安公司合作,已經全面重點排查,可是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這個小子滑不溜秋,反偵察能力特別強,還是得慢慢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