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巖問道。
“對了,剛剛就想說這件事,我們已在火車、汽車、飛機上對境外人員進入海城的信息進行了全面監視準備,隨時掌握國外人員來海城的有關情況。”
秦巖點點頭:“嗯,我再看一遍,他們是不是已經來了”
王永盛說:“好的,我也是這麼想的,如果他們來到海城,目標一定會是安琪。”
不錯,但我還是懷疑,事已過三,必然會打草驚蛇,雖然事已至此,爲何這羣人還如此執著”
秦巖對此深感不解,至今仍未想明白。
王永盛也帶着疑問:“沒錯,這到底是什麼原因”
雙方都在考慮這件事,都沉默了。
算了,不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他們是誰,我們都要保護好自己,做好準備,什麼都不怕
秦巖開了口。
“當然,總歸還是要小心些。”
“現在,我已向您通報了有關情況,調查仍在進行中,有什麼新情況我隨時與您聯繫,先這樣,再見”
再見
他倆互道再見,秦巖掛上了電話。
怎麼了
牀頭的劉毓秀焦急地問。
秦巖微笑着說:“沒什麼,只是他們調查了一些情況。”
劉毓秀這才點頭。
“行了,行了,耽誤了這麼長時間,我們繼續吧。”
秦巖道。
“你在說什麼呀”
劉毓秀嬌嗔地說。
“嘿,睡個覺”
秦巖一笑,鑽進被窩,抱住劉毓秀。
次日早晨。
秦巖醒過來,看着緊抱着自己的劉毓秀,秦巖忍不住笑了,他心裏一陣柔軟,舒暢的癢癢,也忍不住輕刮劉毓秀的鼻子。
在睡夢中,劉毓秀彷彿感覺到了秦巖的小動作,皺了皺眉,然後向秦巖的懷中鑽了進去。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秦岩心裏不禁想了起來。
不久,劉毓秀也醒了,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正在看着她的秦巖。
秦巖微笑着看着劉毓秀。
想到昨天那件事,劉毓秀的臉不禁紅了。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快點起牀吧。”秦巖笑着說。
“好吧。”
劉毓秀點頭。
秦巖拉開被子。
“啊”
劉毓秀忍不住尖叫。
秦巖回頭一看,見劉毓秀抱着被子,並沒有撒手。
他覺得很有趣:“行了,昨夜不是什麼都看到了嗎,趕快洗個澡,穿上衣服吧。”
討厭你
劉毓秀不好意思地說。
秦巖一聽,躬身將劉毓秀扶了起來。
被秦巖這樣一抱,劉毓秀又大叫:“啊你做什麼”
秦巖一個公主抱抱起劉毓秀走向洗手間,嘴裏唸叨着:“走吧,我們洗澡去吧”
“讓我下來,我不會跟你一起洗的”
劉毓秀拍拍秦巖的胸脯說。
“嘿,也不知道,昨天是哪位美女,非得哭着喊着要擦我的背。”
秦巖笑了笑,
你
劉毓秀臉上一陣紅暈。
他們倆在浴池裏嬉戲,穿好衣服,準備離開房間。
剛剛邁步,劉毓秀皺着眉頭,痛苦地停下來。
“怎麼了,還好嗎”
秦巖忙問。
你還說呢,還不是你昨晚乾的好事
劉毓秀羞怯地捶打着秦巖,語氣有點不耐煩。
秦巖嘿嘿一笑:“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親媳婦兒,我來抱抱你”
聽了這話,秦巖一個公主抱住了劉毓秀。
“喂,放我下來”
秦巖驚叫了一聲。
“拜託,你幹嘛呀”
“今天你哪兒也不要去,好好休息,我這就送你回家去。”
秦巖說,抱住劉毓秀,打開門,走出屋子。
來往的人羣望着秦巖抱在懷裏的劉毓秀,都驚愕地看着。
劉毓秀被衆人的目光注視着,那是一種特別的羞愧,把頭埋在了秦巖的懷裏。
巧合的是,當秦巖走出大門時,那安琪也正好走出大門。
安琪看着秦巖抱在懷裏的劉毓秀,一臉的驚愕,瞪着眼睛困惑地問:“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事情不好說,總不能說昨天跟劉毓秀有什麼關係吧。
什麼,這個,那個
秦巖的眼睛閃躲着,猶豫不決。
“沒有什麼事啊,我和秦巖昨天就住在一起了而已。”
秦巖懷中的劉毓秀見情況危急,直截了當地對安琪說。
安琪一聽,臉色有點難看,便說:“是不是”
此時秦巖沒有辦法,眼睛閃躲,也沒有說話。
劉毓秀再次開口:“我們華夏人沒有你們歐洲人開放,把自己的身體給對方,就代表一生。”
此時劉毓秀也不知爲何心中一陣快意。
聽到這句話,安琪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臉上擠出一絲微笑,對秦巖說:“恭喜你們,我這邊我還有些事要做,我先回去了。”
講完之後,安琪慌忙轉身,回到屋裏。
看到安琪回到房間,劉毓秀臉上帶着勝利的笑容。
但接着,她又醒悟過來,心裏暗暗責怪自己:自己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喜歡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啊。
她膽怯地望着秦巖,怯怯地說:“秦巖,我說錯了什麼嗎”
秦巖苦笑道:“沒什麼,你這也是實話實說,斷了她的念想也好,行了,不說了,我們上車回家吧”
“那好吧”
劉毓秀點頭。
就在準備出門的時候,恰巧又碰上了錢多多。
錢多多看着秦巖抱着劉毓秀,急忙問道:“毓秀,這是怎麼回事”
秦巖說:“她腳崴了,我帶她去治療傷口。安琪那邊沒人,你趕快過去,我們先走了。”
說完秦巖直截了當地走出了酒店。
啊怎麼這麼不小心呀趕快去醫院,別落下病根了。”
錢多多開口了。
知道了。
“請放心”
秦巖沒有回頭,直接答道。
腳崴今天早上腳怎麼會崴怎麼回事”
錢多多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疑惑地嘀咕。
想到劉毓秀散發出的從未見過的那種嫵媚姿態,以及臉上帶着一絲春意的俏臉,錢多多恍然大悟:“他們倆怕不是”
怕什麼不是,有什麼不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