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紅紅姐直接找我求救可以看出,她沒想爲難肖偉。
亦或是她只感覺到了不對勁,沒想到肖偉是想綁架她。
不管怎麼說,現在算是在肖偉犯罪之前制止了他。
我沒怪他,因爲我我知道他是爲了我才這樣的。
歸根結底,還是他太講義氣。
我拍了拍的肩膀,冷靜道:“你說你,真是讓我放心不下。”
“平哥”
“你別說了,我懂你是爲我考慮,但你有沒有想過,你這麼做後果是什麼就算你成功了又能怎麼樣我的兄弟進了監獄,他的父母沒人照顧,我報了仇會開心嗎”
面對我的質問,肖偉沉默了。
或許他心裏還是覺得愧對於我,所以一直也沒有說要放棄的話。
沉默片刻,他纔開口道:“那平哥你準備怎麼辦仇不報了”
“報肯定要報,但是要等機會,不能亂來,不過你可以放心,需要你幫忙的話,我肯定會開口。”
我故意說可能有求於他,就是想讓他儘可能的降低負罪感。
這招也果然奏效,肖偉肯定的點點頭,“只要你一句話,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去”
“行了,別想了,趕緊給紅紅姐放了,還有這次的事情是個教訓,以後你要好自爲之了,紅紅姐他們一家可不是什麼善茬。”
我沒有直接勸肖偉離紅紅姐遠點。
我覺得這些應該是他自己的選擇,如果他堅持要跟紅紅姐廝混在一起,我也不好說什麼。
作爲朋友,我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支持他。
肖偉點點頭,也不知道他理沒理解我的意思。
如果我是他的話,肯定會盡可能的遠離紅紅姐。
但肖偉的情況跟我不同,倒不是說喫軟飯更適合他。
以他的性格,在社會上肯定喫虧,在紅紅姐身邊,至少衣食無憂,不用爲生活操勞。
我只能等自己東山再起,再考慮把找回身邊。
這就是現實,不用爲生活操勞,就值得冒相應的風險。
我們一起出了衛生間,紅紅姐還在嗚嗚的求救。
肖偉摘下來她滿是口水的小球。
紅紅姐立刻驚恐的求救:“方平,是你過來了嗎你勸勸肖偉,他不知道怎麼了”
我連看她的勇氣都沒有,更別說跟她搭話了。
我沒說話,只是示意肖偉把她的眼罩也摘掉。
肖偉也沒猶豫,直接給紅紅姐的眼罩拿掉,還給她鬆了綁。
見我倆都心平氣和的站在她面前。
紅紅姐立刻不那麼激動了。
不過她顯然對肖偉很不滿意,豎着眉毛,呵斥道:“你是不是腦袋壞掉了”
我見到肖偉聽到這句話後明顯有生氣的趨勢,趕緊用眼神示意他別亂來。
最終肖偉沒有說什麼,撒了個謊,說自己昨天喝多了,剛纔睡着了。
這裏我不得不佩服紅紅姐的承受能力。
被綁了這麼久,身上都勒出數道紅印。
她不但沒有追究肖偉是不是在撒謊,反而是露出了一抹老佛爺一樣的得意笑容。
看來,肖偉的示弱,讓她感覺到很滿意。
危機纔剛剛解除,她就立刻起了別的心思。
打量我和肖偉的眼神也變得曖昧不清起來。
這色眯眯的眼神,讓我不寒而慄。
我下意識的就像趕緊逃離這裏。
“紅紅姐,你這是幹嘛”
我假裝不懂,想要擺脫紅紅姐的進攻。
但她力氣還挺大,加上我沒什麼準備,竟被他直接拉倒在了牀上。
更可怕的是,她竟然還不只是對我下手。
順便還把肖偉也拉到了牀上。
這是要把我們兄弟倆一起吃了啊
“說吧,你們準備怎麼補償我”
她一邊說着,一邊就開始解我的衣釦。
而肖偉本來就沒穿衣服,她一扯就把他扒的精光。
真沒想到,紅紅姐一把年紀,竟然還敢玩的這麼大。
但我真沒法說服自己,卻又沒法跟紅紅姐撕破臉皮。
眼看着衣服都快被她扒掉了,我心急如焚。
“紅紅姐,這不太方便吧,我沒有試過這種”
“那正好試試,我也沒試過。”紅紅姐笑得那叫一個放蕩。
說話間,還拿出了一瓶潤滑油放到了我面前。
然後在我耳邊低聲道:“放心,都準備好了,告訴你個祕密,我身上還有沒開發的地方哦。”
我倒吸一口涼氣。
先不說,這三個人的遊戲我很抗拒。
就算我說服自己嘗試,也是在沒法對紅紅姐有反應。
看來我說什麼都沒用了。
此時我只覺得,自己像個馬上被土財主糟蹋的小女孩。
我只能看向肖偉,像他求救。
肖偉看出我是真不願意,他倒是仗義。
眼看紅紅姐就要得手,他忽然撲上去,直接把紅紅姐按在了牀上。
“你幹什麼”
紅紅姐嚇了一跳,但估計是想着我在這裏,肖偉不會亂來。
她立刻就開始享受起來。
像一坨五花肉一樣,在牀上扭動着。
肖偉三下五除二粗暴的撕扯掉紅紅姐身上僅存的布料。
然後便直接做起了準備工作。
我可不想看他們魚水之歡,趕緊趁機起身。
也顧不上穿衣服,我逃也似的離開了酒店房間。
關門之前,身後傳來了紅紅姐殺豬似的叫聲。
我終於能鬆了一口氣。
一邊穿着衣服,一邊走向了電梯。
平靜下來,我仔細檢查身上的衣服。
這可是秦瑤給我買的,要是讓紅紅姐給我扯壞了,我得痛苦死。
還好,衣服安然無恙,只是多了很多褶皺。
出酒店的時候,大堂經理遠遠地觀察我,卻沒有再上前搭話。
估計他是不想跟紅紅姐的事再扯上關係。
走出酒店,我忍不住苦笑出來。
沒想到我緊張一天的事情,最後是以這樣的方式解決。
紅紅姐的行爲,再一次刷新了我對他的認知底線。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紅紅姐比高權也強不到哪去,如果紅紅姐跟高權性別互換的話,可能紅紅姐比高權玩的更過分。
這件事也讓我看清了紅紅姐的爲人,在酒店房間裏和外面,她完全就是兩個人。
對待我的態度也天壤之別。
這個人根本不是個能講感情人。
事情到了現在,似乎一切都歸零了,我沒有證據,也沒有目標。
不過我是個講信用的人,還沒忘了答應陳婷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