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不過施法的手勢可以像陸塵學習學習，還可以更精進。”
“天賦挺好的，如果靈氣更深厚一點，這個攻擊效果會更好，加油修煉。”
……
周小舟非常耐心溫和地指導完所有神侍後回房。
一回房，周小舟就忍不住扶額嘆氣。
太差了。
除了男主和女主，其他神侍不論是天賦還是靈力的深厚，完全不行。
嗯，都不行，包括玉生。
不，應該這麼說，周小舟其實連男主女主也瞧不上，只不過矮子裏頭拔高個罷了。
說實話，這些神侍就算羣起而攻之，她也能輕鬆應付。
“大人，不是我說，這一輩年輕人拿什麼推翻大巫啊，差太多了吧。”
“別說和神女比，就是和他們的族長比，除了男主和女主，其他人也差了一大截。”
系統贊同：“他們需要時間成長。”
周小舟呵呵：“我看以他們現在這情況，再給他們十年也推翻不了大巫，就頂多代替一下他們各自部落的長老和族長。”
系統：“那你想怎麼樣？”
“揠苗助長？”周小舟搖頭，“不夠，這扯斷了也不夠高，除非變異。”
系統：“嗯，也是。”
周小舟：“或者大巫自己出問題？畢竟一個龐大之物一般外力打不破，但內裏自己出問題就容易很多。”
系統：“有道理。”
“所以我在想，大巫有什麼弱點，抓住這個……”周小舟頓了頓，突然意識到有點小違和，“大人，你怎麼了？”
也就幾天沒交流而已，怎麼突然變得有些拘謹？
系統：“嗯？”
難道是她過於敏感了？周小舟：“我剛纔說要抓大巫的弱點。”
周小舟：“怎麼抓？”
系統：“你加油。”
真是敷衍又沒錯的回答，看來不是錯覺。
周小舟沉默了。
什麼情況？
考官這是一遭醉酒袒露心聲後害羞彆扭？
還是又發生了什麼事？
周小舟試探問：“大人最近在忙什麼。”
系統：“還好，不忙。”
聽出來了，明顯心不在焉。周小舟又問：“在想什麼？”
“想你——”系統猛地一頓，尷尬地趕緊加了一句，“想你的事！”
周小舟的心情跟過山車一樣快速起伏了一波，笑問道：“我有什麼事值得大人如此苦思？”
“沒有苦思，就是有些奇怪。”
“哦，有什麼疑問大人不妨直問。”
會不會好好回答看心情。
“那我就直言不諱了。”系統聲音還算溫和，但隱隱帶着少許不滿，“你喝了那麼多一點深情卻完全沒有吐露心聲，你防着我呢？”
額。
一點深情這酒吧，就算以前喝過也會被影響，但也不是完全沒辦法，那就是——喝的人從始至終就戒備森嚴。
現在怎麼解釋呢？
周小舟想裝糊塗：“我沒有吐露心聲嗎？”
“考慮清楚了回答。”系統聲音沉了沉。
周小舟考慮了一下，做害羞狀：“唉，我沒防備大人，只是女子一般在心儀的男子面前都會格外小心，怕出醜而已，沒別的意思。”
系統：“……”
不回懟是什麼意思？別不說話啊，這種時候最怕空氣突然安靜了。
好半響，系統纔回了一句：“周小舟，以後別開這種玩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