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打垮阿彪,他們就成了無頭蒼蠅,不戰而敗。
也只有打敗阿彪,才能震懾江海市其它道上老大。
這樣想着,郝建悄悄朝草叢邊緣靠近,去尋找罪大惡極的道上老大阿彪。
這時,阿彪手裏拿着手槍,也在尋找他的身影。
他蹲在地上,頭側來側去,朝草叢中尋找着。
郝建先發現他。
他見阿彪手裏拿着一把手槍,也是吃了一驚。
這個混蛋居然拿槍對付我。
他憤怒了,從地上拾起兩顆石子。
他是特種兵裏的全能高手,遠距離投石也是全隊第一。
郝建蹲在一叢茂密的草叢後面,對準阿彪的右手,等阿彪的頭朝另一個方向尋找時,他出其不意地站起來,把手裏的石子朝他投過去。
石子在空中劃了一道漂亮的弧線,準確地擊中阿彪的右手。
“噗。”
阿彪渾身一震,手槍掉到地上,嘴裏發出一聲驚叫。
他還沒有反映過來,郝建就從草叢中衝出去。
阿彪要去拾槍,郝建奔上去,一腳將他的身子踢飛。
他飛出去十多米遠,才跌倒在地上,痛得在地翻滾。
站在南邊的四個打手見頭目被擊倒,趕緊發喊着,奔過來救駕。
郝建迎上去,揮着手中的鋼管,左打右掃,只一個來回,就把四個打手全部掃倒在地,痛得在地打滾呻吟。
郝建再轉身去對付阿彪。阿彪不甘心失敗,正從地上爬起來,準備進行反撲。
郝建搶步上前,一腳踏住他的胸脯,瞪着他問:
“阿彪,丘總是誰?她的公司在哪裏?你說出來,我饒你不死。”
阿彪死到臨頭,還嘴硬:
“哼,我不會告訴你的。軟飯王,你不要開心得太早。你不過是個上門女婿,你弄死了我,江海還會有人來收拾你,再收拾慕家。”
郝建氣死了,他本想饒他一命,踩斷他幾根肋骨後,讓警察來把他抓進去。
沒想到他這樣死硬,郝建就不再心軟,腳上一用力,踩得他肋骨斷裂,五臟迸碎。他沒叫出聲來,就口吐鮮血,一命嗚呼。
郝建馬上拿出手機,給昨天帶陳紅美去做筆當時,留下手機號碼的警官打電話。
警官叫孟偉伯,是一名正直敬業的好警官。
“孟警官你好,阿彪今天帶着六名歹徒來襲擊我,他還帶着槍。”
郝建冷靜地說。
孟偉伯倒是震驚不小:
“他還有槍?現在人呢?”
郝建這纔有些激動地說:
“他跟六個歹徒,都在華鑫大廈爛尾樓工地。歹徒被我打傷,阿彪被我打死,你帶人過來,查看一下探頭和現場,看我是不是屬於正當防衛?”
“好,你等在那裏,我們馬上就到。”
不到一刻鐘,兩輛警車趕到。
郝建去大門外接他們。孟偉伯沒有跟他握手,臉色還有些嚴謹。
他坦誠地對郝建說:“我們要查一下,你的行爲是正當防衛,還是防衛過當?”
郝建知道,阿彪用槍對準他要開搶,他打死他,就屬於正當防衛。
孟偉伯與另外三名警官在現場細緻查看,拍照。再戴着白手套,把阿彪的手槍和砍刀,把其餘六名歹徒的砍刀和鋼管全部收進一個塑料袋。
救護車到後,他們把七名歹徒都裝走。
“郝建同志,經過現場初步查看,可以確定你爲正當防衛。”
孟偉伯與另外兩名警官一起走過來,跟郝建握手說:
“結合你前幾天救人的英勇事蹟,我們還可以認定你爲見義勇爲。”
“謝謝。”郝建握着他們的手說。
“見義勇爲的事,等我們調看探頭,進一步覈實後,再往上申報。”
另一名警官補充說。
他們說着,就開着警車把郝建帶到警署做筆錄。
阿彪被打死,城北區彪哥幫覆滅的消息,在江海市不脛而走,很快就傳得家喻戶曉。
丘梅芳聽到這個消息,驚得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
“是誰打死他的?”
丘梅芳知道是誰,卻還是禁不住問。
向她彙報情況的東梅置業公司辦公室主任汪志雄,小心翼翼地說:
“是慕家上門女婿郝建。據說他功夫十分了得,一個人只用了幾天時間,就消滅了彪哥幫。”
丘梅芳頹然跌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
她感到了自已的危險,心裏好慌亂,好害怕。
前幾天,她不惜用自已的身體去換取阿彪的信心,承諾給他五百萬,想買郝建一條命。卻沒想到只幾天,阿彪和他的彪哥幫就被郝建消滅。
事態很嚴重啊!
“你出去吧,我要好好想想。”
丘梅芳揮揮手,讓汪志雄出去。
汪志雄是她的心腹,也是她的小白臉。
汪志雄知道一些這個樓盤的情況,但不知道她背後的靠山是誰。她不能讓他知道,這是絕密信息。
她背後的這個男人是她多年的情人,也是她賺大錢的財神,更是她走向成功的靠山。她必須保護好他,所以平時沒什麼大事,她是不會麻煩他的。
開始的時候,她每個星期都要跟他祕密幽會一次,後來改爲兩個星期一次,最近一年多來才改爲一個月一次。
他大概已經有了新歡,或者說對她失去了新鮮感,幽會的次數才越來越稀少的。他在她身上的激情越來越弱,她能感覺出來,但她不在乎。
他只要能讓她賺錢就行,她也養好了小白臉,這方面她非常滿足。
她的老公在外地,她有意不讓他過來。她培養的辦公室主任汪志雄只有二十五歲,是個身材高大的帥哥,他們經常在辦公室裏顛鸞倒鳳。
收購華鑫大廈這個爛尾樓,就能賺二三十個億,分到她手裏的錢至少也有十個億,所以她對這筆生意非常重視,一直在背後悄悄運作。
但由於種種原因,他們只能再等待一段時間,才能達到侵吞弘陽集團八千多萬開發資金,獨吞這個樓盤的目的。
一個最重要的關鍵,就是不能暴露她與那個男人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