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見他是被朱發紅拉來的,就沒有說他什麼。
他把目光投向朱發紅:
“朱所長,你現在還要不要罰款?”
朱發紅也尷尬得紅着臉說:
“不罰了,不罰了,我們不了情情況,走吧,不好意思,打攪了。”
執法人員都一臉尷尬地走出去,坐進各自的車子開走了。
劉玉蘋嘆息一聲,拍着胸脯說:
“哎唷,嚇死我了,總算有驚無險。”
“連林局長也叫你郝神醫啊,不得了。”
郭小平看郝建的目光也不同起來。
她激動得上身起伏,俏臉噴紅,像郝建是她什麼人似的。
郝建發現她的這個變化,心裏也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朱發紅一坐進車子,就給沙小虎打電話,把這個情況告訴他。
沙小虎氣死了,嘴裏氣憤地罵道:
“郝建這個混蛋,太囂張了,不報復他,我誓不爲人!”
他我拿出手機,翻出裏邊一張照片,遞給一個混混看。他見病房裏沒有其它人,只有一個病人在睡覺,就輕聲對他說:
“這是郝建的妹妹,絕對漂亮。你們這些天去跟蹤她,把她綁出來,關到山區那個塌陷區的廢棄房子裏。”
爲了調起他們的興趣,他眼放亮光,對他們說:
“綁到她,我也把她分別獎給你們一次,讓你們也嚐嚐鮮。”
“好的,沙總。”
兩個混混一聽,果真興趣大增,目射綠光。
沙小虎邪惡地說:
“先把她辦了,再把郝建釣過來,收拾他,弄死他。”
一個頭發只有一撮毛的混混看着照片說:
“不對呀,現在餛飩店裏,不是這個女孩。年齡要小一點,也很漂亮,但沒有她那麼嬌美。”
“啊,他妹妹不在了?”
沙小虎呆住。
他想了想,說:“他說妹妹,他們是豪門。這幾天,你們就去打聽,看郝建的老婆是誰?他妹妹不在,就綁架他老婆。”
“好的,沙總,那你要給我們一輛車。”
一撮毛說:
“這小子這麼窮,娶的老婆怎麼可能是豪門小姐呢?除非很難看,長得像恐龍,或者身體有身陷,傻子,呆子什麼的。”
“你們先去打探一下再說。”
沙小虎想着說:
“如果他老婆是恐龍,你們不要她,我給你們加錢。”
兩個混混領命而出。
一撮毛帶了另一個塌鼻樑混混,開了沙小虎給他們提供的廣本轎車,有些緊張地朝餛飩店開來。
他們都是二十五六歲年紀,沒有結婚,所以說到能品嚐美女的鮮味,就激動異常,渾身有勁,不計後果地實施起來。
只有通過跟蹤郝建,再跟蹤到他老婆。
沙小虎答應他們,如果他們綁到郝建老婆,要品嚐她的鮮味,報酬一人五萬元錢;不想品嚐她鮮味,報酬一人十萬。
他們都得意地想,如果郝建老婆像她妹妹一樣漂亮,他們寧願少要五萬元錢,也要品嚐她的鮮味。如果她是恐龍一條,那就多要五萬元錢。
但他們也知道,郝建功夫了得,醫術高明,他們心裏也有些害怕。
他們開着車子在民生街上,轉來轉去開了三圈,才找到一個既隱蔽,又能看到玉蘋餛飩店的小巷。
他們把車子停進去,坐在車子裏邊,警惕地看着四周,再遠遠地觀察着餛飩店門前的情況。
這時候,郝建在店裏,因爲沒有病人,他在幫媽媽揀菜。
這時是下午三點多鐘,是店裏顧客最少的時候。
郭小平見郝建到廚房裏來揀菜,連忙也湊過來一起揀。
“郝神醫,你也來揀菜啊。”
她對郝建越來越欽佩。
她一蹲下來,衣領就敞開。郝建不小心往裏一看,眼睛不禁一跳。他在心裏驚呼,這個小姑娘,怎麼也這麼厲害?而且潔白如玉。她褲子裏露出來的小腿和玉足也很迷人,光滑而有彈性。
郭小平發現了他的目光,連忙用手掖了一下衣領,臉騰地一下紅到耳根。
她臉一紅,顯得更加楚楚可憐。
郝建也覺得奇怪,這個小姑娘怎麼越看越漂亮了呢?
纔來了不到兩個星期,就連氣質都像城裏姑娘了。看着她標誌的臉,挺拔的身,他竟然有些心動。
男人就這德性。郝建逼自已收回目光,又在心裏批評自已道,你老婆這麼漂亮,還要不安分啊?!
劉玉蘋發現兒的目光,馬上走過來,把郭小平開支說:
“小郭,你去幫我到隔壁超市買兩袋鹽過來。”
其實廚房裏有鹽,她有意把她支開,然後對兒子說:
“郝建,你的目光不對。你不要學你爸好不好?我爲什麼跟你爸爸離婚?他就是不安分,亂搭女人。”
郝建羞紅臉,低下頭,不吭聲。
“男人都是這毛病,稍微有些出息,就要不安分。”
媽媽埋怨說:
“你就把她當成妹妹,你媳婦又這麼漂亮和優秀,不要再胡思亂想,啊。”
郝建最聽媽媽的話,但聽了媽這番話,他還是噘着嘴,像個受了氣的孩子,嘟噥道:
“可如煙從來不讓我那個的,我跟沒有老婆沒有什麼兩樣。”
“不一樣的。”
媽媽愛憎分明地說:
“你媳婦不是一般人,她是豪門千斤,就是一直有名無實,你在名聲上也好聽。她只要不跟你離婚,你就要有耐心,要等待她,也要安分守己,聽見了嗎?”
“噢,我知道了。”
郝建聽話地應答。
正在這時,柳如煙給他打來電話:
“郝建,你在哪裏呀?”
“我在媽媽的餛飩店裏。”
郝建看着媽媽說。
“我今天正時下班,我彎過來接你吧。”
柳如煙聲音冷冷地說。
“好啊,那就謝謝老婆。”
郝建不無討好地說。
掛了電話,媽媽說:
“你看,你媳婦還能來接你,對你越來越好,你還做對不起她的事,我也饒不了你。”
“嘿嘿,不會的。”
郝建衝媽媽做了個鬼臉。
一會兒,柳如煙開着紅色跑車來到餛飩店門前。
她停好車,亭亭玉立地走出來,摘下遮陽鏡,像車模一般炫酷地朝餛飩店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