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廣本車裏兩個混混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
“這是他老婆?我的天哪,這個窮小子,怎麼會娶到這麼漂亮一個老婆?她開着跑車。”
一撮毛嫉妒加眼饞,嘴角的哈拉子都掛了下來。
塌鼻樑也眼冒綠光說:
“奇怪,這麼國色天香一個絕色美女,怎麼會跟一個店小二的呢?這不是現代版的潘胡蓮和武大郞嗎?”
他嫉妒得心都痛了,他的年紀比郝建還要大幾歲,直到現在連女朋友也沒有。
而這個外地來的店小二,竟然把本市一個豪門千斤娶走,這讓他如何服氣?
“這麼漂亮一個美女,我都有些不敢去綁架她,也忍心綁架她。”
一撮毛呆呆地說。
“有什麼不敢的?”
塌鼻樑的妒火比他還要旺盛,口水流得更多:
“綁到她,只要真的讓我品嚐一下她的美味,就是死也值了。”
“那就跟蹤他們,看他們住在哪裏。”
一撮毛同意說:
“再相機動手。”
這邊郝建把柳舅煙迎進餛飩店,劉玉蘋趕緊從廚房裏走出來,眉開眼笑地對媳婦說:
“如煙,今天晚上,就在這裏喫餛飩,嚐嚐媽媽的手藝,啊。”
柳如煙沒有叫媽媽,但同意在這裏喫她的餛飩:
“好的,你們開了餛飩店,我還沒有來喫過呢。”
郭小平第一次看到郝建嬌妻,被她的美貌驚豔到。
她呆呆地站在一旁,不敢走上來招呼她,臉無端地紅了。
這幾天,郝羣到爸爸租屋伺候爸爸,她爸生病了。
柳如煙在一張長方桌邊坐下,就注意到了她,問郝建:
“她就是你們新招聘的服務員?”
“對。”
郝建連忙給她介紹說:
“她叫郭小平。郭小平,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她就是我老婆柳如煙。”
郭小平有些緊張地走到柳如煙面前,恭恭敬敬地彎腰向她躹了一躬,聲音有些發顫地說:
“你好。”
她不知道叫她什麼好,就只說了“好你”兩個字。
“小姑娘很漂亮啊,也青澀可愛。”
柳如煙不冷不熱地說。
劉玉蘋連忙叫郭小平去端餛飩,郭小平端來兩碗餛飩,放在柳如煙和郝建面前,沒有說話就轉身走開。
喫完餛飩,柳如煙稍微坐了一會,就與郝建走了。
在走出餛飩店的時候,劉玉蘋熱情地送出來。
“叫一聲媽。”
在門口,郝建輕聲對柳如煙說。
柳如煙猶豫了一下,才輕聲說:
”媽,我走了。“
“噯。”
劉玉蘋響亮地應了一聲,驕傲地朝旁邊幾個店裏人看,臉上笑開一朵燦爛的花:
“如煙,你再來哦。”
在衆目睽睽之下,郝建坐進老婆的跑車,也覺得很驕傲。
柳如煙開着車子緩緩從街上駛過,兩旁店裏的人都走出來觀看,臉上露出驚豔之色。
開過那條巷子,廣本車才慢慢開出來,悄悄跟上去。
柳如煙和郝建都沒有在意這輛可疑的車輛。
到了別墅區門口,柳如煙刷卡進去。
等跑車開進去以後,廣本車纔去拿了門卡開進去。
一撮毛在別墅區裏開來開去尋找紅色跑車,他找遍別墅區裏的所有道路,也沒有看到跑車的影子。
它肯定開進哪個院子裏,這裏的圍牆都是欄杆的。他們開着車子從一幢幢別墅前開過,往院子裏尋找。
在28號別墅的院子裏,他們找到這輛跑車。
“這幢別墅好大啊。”
塌鼻樑看着裏面的大別墅,一臉的驚羨:
“哇,這是豪門人家,這個外來的店小二是豪門女婿?我的天,他怎麼會有這麼好的福氣啊?”
“現在怎麼辦?”
一撮毛把車子開出別墅區,跟塌鼻樑商量起來。
塌鼻樑想了想說:
“明天早上,來這裏跟蹤它,看它往哪裏開。這個店小二的老婆肯定是有工作的,跟蹤到她單位,在她單位門外動手,最有可能綁到她。”
“好,就照你說的辦。”
一撮毛信心不足:
“看來,要綁到一個絕色美女,有難度啊。她有車子,不走出來,怎麼綁得到她?”
塌鼻樑流着哈拉子說:
“總有辦法可想的,先跟蹤到她單位再說。”
第二天早晨六點半,他們就開着車子,候在別墅區門外斜對面的一個路口,也是遠遠地坐在車子裏等候。
一直候到八點鐘多鍾,那輛紅色跑車纔開出來。
紅色跑車經過路口,他們都伏下身子不動。
跑車開過去五六十米,他們纔跟上去。
跑車還是先朝餛飩店開,在一個街口放下郝建,才繼續往前開。
廣本車跟着它,拐來拐去開了半個多小時,開到一個工廠門前、
工廠大門前有“江海雪豹傢俱廠”七個大字。
跑車開進工廠大門,廣本車不好跟進去,只好在路邊停下車。
他們走出來,想去打探郝建老婆的身份。
他們知道,雪豹集團是江海市可排前十的民營企業,實力很強,名聲很響。
店小二老婆在這裏做什麼呢?
他們很好奇,如果是一般員工的話,她開這麼好的車子,不要比老闆還要好嗎?
他們在廠門口轉了一會,終於看到一個年輕人從裏面走出來。
一撮毛連忙走到紅色跑車旁邊,指着它驚訝地說;
“哇,這輛車好漂亮啊,它的主人是誰啊?能開這樣的車,不得了!”
年輕人看着他們說:
“不是廠長,能開這樣的車嗎?”
“啊?”
一撮毛和塌鼻樑都驚訝地張大嘴巴:
“它的主人,是雪豹傢俱廠廠長?”
“他是副廠長。”年輕人也感到有些驕傲,“她人比車子還要漂亮高貴。”
“我的天哪。”
一撮毛樣子還是斯文的,不像塌鼻樑那麼難看和粗野,就沒有引起年輕人的懷疑:
“這麼年輕,就當副廠長了。美女廠長開豪車,真是酷呆了。”
一搨毛與塌鼻樑走回來,坐到自已的車子裏商量起來。
“她是雪豹傢俱廠副廠長,這個店小二前世修了什麼福?娶到一個絕色廠長老婆。”
一撮毛臉上妒火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