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運,你剛纔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孟東剛不禁蹙眉出口問道。
許運緩緩地說:“千帥吩咐的。”
孟東剛:“”
突如其來猝不及防的結舌失語。
爲什麼不能提前交代一句,那樣他方纔就會賣力的演得十分像一些。
下一個西東路口,未灼灼又再度看見了孟東剛和許運倆人,她撓撓頭,看着他們陷入沉默。
“夫人,千哥剛剛叫我們買甜筒給你。”
孟東剛稍稍的舉起了手中拿着的甜筒盒,笑起來裏面的露出來的牙比他的臉還要白上幾分。
未灼灼接過,問:“他呢”
又到了許運表演的時間:“千哥病重了,時日不多了。”
千帥,對不起,有意的詛咒了你,回去我就跳下懸崖,許運心道。
未灼灼茫然地“啊”了一聲,歪頭問出口:“你們還會生病的嗎”
其實她還有一個問題想問,那就是“你們還能死的”
但這問題太匪夷所思,所以她瞭然於心就行了,不必問出來。
許運摸頭,昂頭望天,眼神飄忽不定,對於來自夫人的刨根問底,他詞窮。
許運閃爍其詞,把這個艱難地問題拋給了孟東剛:“你讓東哥說,東哥比較瞭解。”
被無辜拉進“戰場”的孟東剛,猛地看向許運,無名火在內心燒成烈火一度想發作。
他都不知道怎麼說,那他就更不可能知道,這不是在爲難他嗎
孟東剛瞟見夫人正在不解的看着他,等他的解釋,憨笑地撓了撓後腦勺,絞盡腦汁地想着該怎麼回答纔是。
孟東剛:“夫人,是這樣的,千哥得的是相思病,只有你能解。”
哇靠,沒想到你是這樣能編會道的東哥,許運暗自的給孟東剛豎起了大拇指。
真真是甘拜下風,目前他的段位還敵不過他。
未灼灼聞言臉色不自然了一下,旋即裝瘋賣傻笑呵呵地道:“到飯點了,我該走了,你們也趕緊回去喫飯吧。”
話音剛落,腳步飛快地奔着公交站走,留下你看我我看你的許運和孟東剛兩人。
這夫人怎麼就不上他們的當呢
是他們的演技太拙劣了嗎
這回去可怎麼向千帥交代啊,他們想裝死。
晚上七點十分,未灼灼把房間裏的東西都翻得亂七八糟的,愣是一點能派上用場的東西都沒有。
那麼大的一個櫃子,放了個寂寞。
童橙寶無語至極的在一旁看着她,“我說你就得了吧,翻完待會不是還要受累的一一放回去。”
所以何必呢
未灼灼頹然地坐在地上,腦殼疼。
“收拾好,去找證據,不然明天你可就被逮捕了。”童橙寶一針見血的提醒未灼灼。
未灼灼重新振作起來,求生欲值爆漲:“放心,不是她完就是她完。”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她不能幹坐着成爲一個冤大頭。
三樓門口集合,週末看着未灼灼和右一綠那倆人,真心不想和他們走在一起。
“不覺得這裝扮很應景嗎”未灼灼雙手伸展轉了一圈,驟然不倫不類的道具服裙角略微飄蕩。
對上未灼灼詢問衆人的目光,博物淺笑着點點頭,至於評價嘛
他怕他說出口會被打。
週末額角猛地突突跳動着,語塞的靠着牆。
右一綠的服裝更是花樣百出,整個一看上去就很邋遢的衣服,硬生生地被他穿出了頂流潮牌似的,只能說人長得好身材好,就算身穿破爛,也依舊魅力無限,有人樣。
穿得正正經經的週末,語帶嫌棄的道:“出去別說我認識你們。”
未灼灼“嘖”一聲,回懟:“誰稀罕。”
右一綠贊同的看着未灼灼,可謂是臭味相投,果真是一路人。
仨人剛邁出小區門口,未灼灼驀地看見對面的富豪區裏走出來一個人,黑衣長褲的,頗有幾分神祕之態。
未灼灼焦急萬分的低聲叫道:“快,躲起來。”
右一綠和週末不明覺厲,沒有按她的話立即行動,只是回首一頭霧水的望向她。
“哎呀,你們兩個真是”未灼灼見狀折返回來,一手一個拽着他們到了花壇後邊蹲着。
幾乎是被拖着走的,力氣出奇的大。
右一綠一臉鬱結:“什麼鬼還是你真的見着鬼了”
“那人我認識。”
未灼灼神色略顯慌亂的解釋,探出頭望着對面的馬路。
“認識就認識唄,躲什麼前男友啊”週末不以爲然,當即就想要站起來。
膝蓋剛一彎屈,就被未灼灼一手又給拉下來,由於力氣過猛,週末防備不及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對視上週末想殺人的眼神,未灼灼雙手合十,語氣真誠:“不好意思,一時沒控制住力道。”
週末翻白眼冷哼一聲,別過臉不理會未灼灼。
看在她是寶貝的集美的份上,他暫且忍着吧。
“他認識你,又不認識我們。”右一綠頗爲幽怨的模樣,惡狠狠地拍了一下一直嗡嗡嗡飛在他耳邊的蚊子。
所以他們爲什麼要和她一起躲真的是。
也是哈。
未灼灼頓時反應過來,特別不好意思地乾巴巴笑着,除了以笑來化解尷尬,她想不出來別的招了,只好一直傻笑。
等那人走得差不多很遠了以後,未灼灼才手撐着雙膝直起身,依稀還能看見趙忘川模糊的背影。
那傢伙大晚上的,神神祕祕的這是要去哪裏未灼灼心想。
遛狗
可她好像沒有看見他牽着狗。
週末幽幽地吐出了一句話:“發現和你住一個小區真不安全。”
未灼灼:“”
又不是她能決定的,何況小區一開始也不是她選的。
“走吧走吧,先解決眼前的困難再說。”右一綠浮躁的催促着。
未灼灼和週末也不再僵持着,一同出了小區,坐上了右一綠叫他那幫手下們,偷偷開他以前的的車來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