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夫人她又叒叕被套路了 >第422章 沒能力還跑去找死
    “我去,姐們兒你說我剛剛見到的那個人就是光藝集團太子爺”

    童橙寶定了定神,有些目瞪口呆。

    未灼灼:“沒錯,是他。”

    “不可能的吧,這跟我想象中的太子爺不太一樣啊,怎麼着也是高高在上的那種吧,怎麼會這麼接地氣呢,還直接坐地上了,哎你”

    砰的一聲關門的聲音。

    童橙寶正喋喋不休激動的說着,未灼灼搖頭扶額,掏了掏耳朵一步跨進了房間裏。

    “你什麼時候跟那光藝太子爺那麼熟了人家都抱你大腿了。”童橙寶一面拍門,一面興趣盎然的隔着門板衝裏面的未灼灼喊道。

    未灼灼縮在被窩裏,聲音悶悶地傳出來:“什麼大腿,那是腳”

    童橙寶癟嘴,嘀嘀咕咕:“都差不多,有什麼區別。”

    剛得知此事,童橙寶轉眼立馬就去和週末轉遞最新消息。

    “真的,灼灼親口告訴我的,她不會騙我的。”童橙寶生怕週末不信,站起眼神堅定地舉手發誓。

    週末看着她雙眼水汪汪眨巴眨巴地看着他,心口彷彿被羽毛輕拂過,蕩起一絲波動,又柔又癢的。

    他坐起攬過她帶入自己的懷裏,倆人重重跌入沙發裏,

    童橙寶不解昂頭盯着他的下巴看:“怎麼了”

    週末聲音暗又啞:“我對人家的事沒有興趣,我只對寶貝有興趣。”

    倆人離得很近,額頭對額頭,鼻尖對鼻尖,童橙寶的臉騰地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子。

    不管過了多久,她都仍然覺得他家週週太迷人了,對他完全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次日,李府,右一綠站立在大堂的中央,一幫子人紛紛持槍指着他,他面色不改,眼神似明似暗的浮動着某些情緒。

    “高河,你這是幾個意思”

    右一綠嘴角漾開洋洋的笑意,看着面前一箇中等的個子,相貌普通的人說道。

    高河露出黃鼠狼般的笑臉來:“二少,這可是李爺的意思,我不敢不從。”

    嘴上是這麼說,可那抑制不住的笑容出賣了他的一切得意。

    一等衆人裏,有大部分的人都認識右一綠,曾經還一起做過任務共患難,他們萬萬料想不到,他們會有這麼站在對立面的那一天。

    他們是李爺的人,聽的也是李爺的命令。

    右一綠眯了迷眼眸,看這情勢那老不死的應該現在不在府裏,想必是交代了高河,那小子纔會這般和他說話。

    博物急匆匆的來敲門時,未灼灼正在窗戶邊翹着二郎腿享受着午後愜意的陽光。

    謝揚在和她聊天:灼灼我怕是沒希望了。

    怎麼滴你要去當和尚了麼

    像我這種頓頓不離葷的人,讓我去當和尚豈不是讓我去送死嗎。

    謝揚又顧自顧的解釋了上一條的消息:鍾元笙先搶走了富豪的路,讓我無路可走。

    未灼灼對此話懷揣着深深地懷疑:你,是富豪嗎

    不是的話,還談什麼讓他無路可走。

    謝揚差點被未灼灼氣得半死,本就一肚子氣現在更是氣上加氣,能直接把他給送走。

    “哎餵我的姐們兒啊,人家小博物幾分鐘前就在門口喊着你呢,你聽不到嗎聾了嗎”

    童橙寶給博物開了門,而後咧咧地推開未灼灼的臥室門走進去。

    赫然看到未灼灼那丫的,悠閒得不行,頭上戴着耳機搖頭晃腦的哼着曲,刷着短視頻。

    沉迷在歌聲中的未灼灼,猛地被人一把摘掉了耳機,那洗腦的歌也瞬間從耳邊戛然停止。

    她愕然的轉身擡頭看着拿掉她耳機的人,旋即皺起眉頭:“城堡你打擾我聽歌幹什麼”

    童橙寶眼睛看了眼門外:“小博物在找你,也不知道什麼事急急慌慌的。”

    未灼灼一聽直接從椅子上站起,疾奔到客廳,果不其然,博物滿臉慌色。

    “灼灼姐,綠哥他有可能出事了。”

    未灼灼掀了掀眼皮,有些聽不懂:“他又被綁去嫁給於寥青了”

    請原諒右一綠一出事,她第一反應就是想到於寥青,簡直是深入陰影。

    博物聽得一愣,原本驚慌的臉色頓時呆萌。

    約莫幾秒後,組織語言系統重新開口:“不是,是綠哥他已經去李府快一天了還沒回來,我擔心可能怕是遇到事情了。”

    未灼灼腦殼疼,心累的嘆氣一聲:“他怎麼又自作主張的去李府了,明明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還跑去找死。”

    博物:“”

    也不能說得這麼消極吧,綠哥還是有些能力的。

    未灼灼這次學聰明瞭,先撥打右一綠的電話問清楚他那邊的情況再下定義,可誰知打了兩三次都顯示無人接聽。

    “博物你在家看着甜甜,別亂跑,我去就行了。”

    臨走前,未灼灼吩咐了博物一聲就拿起外套像陣風似的飛奔出了單元樓。

    “紙醉,金迷快別蹲趙忘川了,先把他的事放一邊。”

    蹲也蹲不到,除非那傢伙自願來到他們的面前。

    金迷和紙醉應聲是,齊齊地跟上未灼灼的步伐。

    “那位朋友每次都是他的事最多。”

    “那又怎樣”金迷溫和地說:“壇主的朋友絕對幫。”

    紙醉不置一詞,神情不鹹不淡。

    右一綠嘴角有着血,血跡頗是有些幹了一段時間,他環顧了眼四堂,雙眼裏佈滿了紅血絲。

    靠,這次他是來找那老不死的,好死不死碰巧他不在,真沒想要起衝突。

    還有高河那小崽子還真敢指揮那些人對他下手,是覺得他現在什麼都不是了,是嗎

    小部分人看得於心不忍,索性心一橫別過臉,移開了視線。

    高河真的是欺人太甚了,當二少還是備受李爺器重的那個二少時,他一股那熱臉貼冷屁股的熱情勁兒,別提多狗腿了。

    陽奉陰違,虛僞得噁心。

    最怕的就是遇到這類人。

    其中一個重情重義的保鏢兄弟看不下去了,憤憤地開口拿出李爺警告着高河

    “高河,李爺可沒有吩咐你打傷二少。”

    實際上沒有說,但也沒有說不可以。

    自從二少離開後,高河頻頻在李爺面前露面。

    再加上他那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嘴,自是得了李爺的重用,讓他接管了另一部分人,因此他也漸漸的就在李府上奠定了一定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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