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可是名人,你確定要殺他?”怪盜基德出聲,額頭滴落冷汗,“這個傢伙死在這裏我會很麻煩的,按照小說劇本,你會嫁禍給我。”
酒井宴停住腳步,工藤新一心上緊繃的弦稍松,下一秒只感覺眼前勁風襲過,眼前瞬息出現酒井宴那張白皙的臉,後退的步伐被脖子上勾着的手臂擋住。
酒井宴拿着匕首的那隻手勾着工藤新一的脖子,笑眯眯地擡側眸,對着跑過來幾步的基德道:“不用緊張,我沒打算對無辜的人動手,剛纔你看到的那個因爲是間諜,我還是很有良心的。”
“你的匕首好像不是這麼說吧。”工藤新一食指抵住匕首側邊,這匕首都貼近他的臉了。
“開個小玩笑,”酒井宴後退兩步,舉起手幾秒後放下,“不要那麼嚴肅着臉,我是良民。”
工藤新一沒好氣地說:“誰家良民出門帶着匕首?”
“就是。”基德附和。
“只是爲了自我保護,萬一街上衝出來一個人要攻擊我,我這把匕首剛好可以救命,”酒井宴露出苦惱的表情,“前段時間我認識的一個人走在路上被人襲擊,現在還請着假呢。”
“正常人走在街上被襲擊的概率不高,”工藤新一目光凌厲,語氣質問,“你背後究竟是什麼組織?”
基德嘴角一抽,我的大偵探你能不能別刺激他啊,知道得越多越容易被滅口啊,剛剛這人劈暈那男人的手刀明顯很熟練。
“沒有組織,都說了是良民。”酒井宴可不敢讓工藤新一調查他們,森鷗外會打死他的,必須轉移他的注意力,酒井宴掀開外套,把匕首放回腰後側的保護套上。
“我只是爲了賺點外快,接取他們的任務,”酒井宴很快有了主意,眼底笑意狡黠,“我算傭兵,至於你說的組織,反正我只是一個臨時工,可以透露點消息給你,這個組織裏面大部分人都用酒的名字作爲代號,目前我知道里面一個地位挺高的人叫琴酒。”
反正臥底那麼多,琴酒應該不介意酒廠再背個鍋,酒井宴的笑容下是陰險的愉悅。
“我把那個組織叫黑衣組織,”酒井宴道,“大偵探,體諒一下,我就一僱傭兵,混口飯喫,你不至於細察我這種人吧?混口飯喫不容易,要是因爲你我被警.方盯上,以後想接工作就難了。”
“你去展會的目的是什麼?”工藤新一問,盯着酒井宴,這人說話間頗爲狡詐,言語是真是假難以短時間內分辨,那張臉上的表情更是不能相信。
“只是去看展而已,我白天不是說了,我對那個‘血之精華’的寶石感興趣。”酒井宴收斂了剛纔的似有若無的戾氣,現在看着格外友善無害。
酒井宴看工藤新一面上還是一副懷疑和思索的模樣,邁步往巷口走去:“我朋友還在等着我過去找他玩,我就先走了。”
“等等!”工藤新一喊。
酒井宴回頭:“還有什麼事嗎?”
工藤新一心裏是不想放過這個可疑的人,但現在的情況他也不可能拖延到警.方找過來。
“你真的要查的話,我給你線索了,”酒井宴背對着工藤新一往巷子口走去,把他的手機拋回去,“以酒的名字爲代號的黑衣組織。”
酒井宴很快走出了工藤新一和基德的視野,兩人對視,基德打開滑翔翼,工藤新一驟然想起過來的主要目的——他是來抓怪盜基德的!
基德臉微低,拉了拉帽檐,陰影遮蓋着他的臉,讓人看不清。
“真是好險,我們差點就死了,”基德感慨,“雖然不知道那人的目的,但至少我們活着就行。”
“把寶石交出來,你跑不遠,警.方很快會趕到這裏。”工藤新一暫且不去想酒井宴,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怪盜基德身上。
“每次都是一樣的話,”基德變魔術一般地變出那藍色的寶石,“怪盜的話,怎麼會讓偵探抓到。”
說完,怪盜基德往地上扔了一顆煙·霧·彈,工藤新一瞬間衝進煙霧裏,伸手試圖抓住人,但煙霧散去後巷子裏已經沒有人了。
“可惡!”工藤新一握緊拳頭,這次又讓基德給跑了。
鬱悶和不甘的情緒中,他眼角瞥見地上有一張紙,疑惑地撿起來,工藤新一瞳孔微縮:“這是……”
第二次舉報黑衣組織進行非·法·交易地點的熱心市民酒井宴走到太宰治給他發的地點,擡頭望着眼前這棟僅有幾層的建築,第二層的玻璃上貼着偵探事務所這五個字。
下面還是咖啡屋,差點看成毛利偵探事務所。
從旁邊的樓梯上樓,樓梯上沒人,酒井宴走到二樓,敲了敲門。
“進來吧。”這個聲音是太宰治的聲音。
“太宰。”酒井宴走過去,一掌“啪”在桌上。
“宴君啊,你的表情有點可怕誒,”太宰治擡頭,“發生什麼事了?”
“你說發生了什麼事,”酒井宴皮笑肉不笑地說,“幸好我之前留意了黑衣組織還沒開始的一個交易地點,否則森先生怕是要打死我。”
“誒?”太宰治興致勃勃地坐直身體,湊到酒井宴面前,雙眼泛着好奇的光,“說來聽聽。”
“你們都出去。”酒井宴對房間內的人道。
房間內的人都出去後,酒井宴把太宰治的臉推向後面,坐到桌上,語氣收斂了隨意:“工藤新一你知道嗎?”
“好像是東京有名的名偵探?”太宰治道,“怎麼,你遇上他了?”
“你估計知道,不用裝作不知道,”酒井宴瞥了他一眼,“因爲怪盜基德的預告函是在我手中出現,警·方一開始便注意我,試探也有,但那些並不具備麻煩,麻煩的是剛纔。”
“哦?”太宰治鳶色的眼睛微暗,“但是看宴君你的意思,你並不想解決那個偵探?”
“嗯,”酒井宴沒否認,“太宰,幫我把我的信息都隱匿起來,你做得到。”
太宰治搖頭:“這是一個大工程,我纔不要,直接解決那個人不就好了,幾分鐘的事情。”
“他還有用,”酒井宴脣角微彎,眼底暗沉,惡劣的笑容浮現,“我給那個偵探留了一張黑衣組織走.私.槍.械的交易地點,時間是下週三。”
“你也挺壞嘛。”
太宰治噗嗤一聲笑出來。
酒井宴道:“所以幫我把我的信息隱藏,至少在最近不能被他追查到港黑,否則你知道,森先生會打死我。”
“你對他的能力看得那麼高?”太宰治好奇,酒井宴可第一次在他面前這麼忌憚一個人。
那可是走到哪裏哪裏就死人的死神,而且推理能力也強,經常靠着道具就單槍匹馬追蹤黑衣組織,能不強嗎。
你好像還有很多事情瞞着我,太宰治眼睛微眯,下一秒冷酷拒絕:“你自己幹。”
“這次的事情還沒找你算賬,”酒井宴笑容逐漸泛出森森黑氣,“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夢中情寵,機會就這麼被你破壞了,我容易嗎我。”
反正太宰治已經知道他來東京後的一些動作,酒井宴也不完全隱瞞。
“寵?”太宰治對酒井宴的想法有了不懂之處,“你確定你是找寵?”
那不是一個人嗎,夢中情寵……酒井宴這傢伙不止喜歡男性而且興趣愛好這麼獨特?
酒井宴聽懂太宰治那話外之音,沒好氣地說:“把你頭腦裏面那些聯想給我擠出去,你不懂。”殺生丸是妖怪,這話沒辦法跟太宰治說,總不能跟太宰治說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妖怪嗎。
果然酒井宴的愛好還是很奇特,太宰治心想。
酒井宴知道太宰治這傢伙仍舊聯想到奇怪的事情上,無可奈何,這件事他沒辦法解釋。
“記得幫忙。”酒井宴只能丟下這句話,其他的他不管了,太宰治自己聯想去吧。
“行吧行吧,”太宰治散漫地趴下,“明天我回橫濱,一起回去嗎?”
酒井宴想了想,自己現在在東京這邊也沒什麼事情了,除了殺生丸,但念沒恢復,他得恢復後纔敢去,萬一殺生丸猜出自己的某些想法……
畫面太美他不敢想象。
“一起。”酒井宴說完,想起了重要的事情,這都過去兩個多月,中原中也的氣應該消了吧,他這次回去就不用芽伊的身份了。
也得再找時間去獵人那邊,這次他穿正常男裝過去,遇上熟人就打死說不認識。
你們找酒井芽伊跟我酒井宴有什麼關係。
和太宰治一起回橫濱,酒井宴這次用原本的身份走進大樓內,順便瞥了一眼旁邊正在施工中的原本部大樓,沒個一年兩年估計是無法投入使用。
一直到走進自己的辦公室,酒井宴都很幸運地沒有碰到中原中也。
助理拿了一疊文件走進來,道:“酒井先生,這些是下面最近處理的事情的報告。”
酒井宴拿過一份掃視上面的信息,道:“行,我知道了。”
酒井宴瀏覽着,瞥見裏面一份關於歐洲那邊的報告,他心生疑惑,歐洲?爲什麼這堆報告裏面有混雜歐洲的報告。
這份報告是一份述職報告,上面記述調查那邊的本土勢力以及組織,其中MINI被詳細說明。
酒井宴盯着這份述職報告,這很明顯不是應該送到他這邊的報告,是送文件的人弄錯了,還是被故意弄錯送到他這邊?,,網址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