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寶寶聽到趙清月侮辱江景,生氣地撲過去,對準她的胳膊就狠命地咬了下去
“啊你這個野種”說着就掙扎着推開了越寶寶。
越寶寶還是個孩子,自然是被推倒在地。只是作爲一個小小男子漢,這點疼痛是不允許他丟下尊嚴去像個孩子一樣哭鬧的。
反倒是軟軟這個被哥哥保護在身後的妹妹,一下子撲到越寶寶身邊,大滴大滴的淚珠不要錢地往外滾。
倒是被越寶寶一迭聲地哄了起來,“軟軟別哭啦,哥哥一點都不痛的。”
“怎麼可能會不痛,我都看到哥哥皺眉了”
“傻軟軟,這點疼算不了什麼。”
越盛年自然護短得很,直接跟趙清月撕破了臉,“你給我滾”
此時越夫人正巧出現在門口,見到越寶寶被推倒在地,厲聲呵斥道:“趙清月,你對我家孩子做了什麼”
趙清月見越夫人回來了,忙拉着她的手想說話,“夫人,我不是故意的,就是”
越夫人卻絲毫不像看她的虛情假意,皺眉甩開她的手,直接蹲在地上查看越寶寶有沒有摔傷。
趙清月還想說什麼,卻被越盛年一個凌厲的眼刀甩過去,“還不快滾”
趙清月一直以爲越夫人會是一個突破口,她剛來越宅的時候兩人分明還能好好說話的,可此時越夫人卻只顧着越寶寶的傷勢,連正眼都不肯給她一個,更別說是爲她求情了。
她沒辦法,跺了跺腳就離開了越宅。
感覺到身後的人走了,越夫人這才鬆了口氣,抱歉地看着越盛年,“我剛纔接了個電話,讓我去附近辦點事情,我一心急才讓她幫忙看一會兒的。誰知道一回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即便心裏再惱怒,越盛年也肯定不會對越夫人發脾氣,“沒事的媽,寶寶就是摔了一跤,也沒受傷,您就別自責了。不過這趙清月向來是個心狠手辣的,她跟我和江景又有很深的恩怨,你以後一定要防備着這個人。”
越夫人懷裏抱着越寶寶,腸子都要悔青了,自己家的孩子自己都沒捨得動一根手指頭的,竟然讓別人給推了一跤,這換成那個做祖母的都是捨不得的。
“哎,是我昏了頭。”
離開了越宅,趙清月走出老遠才摔了手包,“死老太婆,給臉不要臉的東西要不是爲了盛年哥哥,你算那根兒蔥還敢甩我的手”
一想到剛纔那一家子給她的氣受,趙清月就氣得抓狂。
要不是那兩個小鬼那麼討厭,她怎麼會在盛年哥哥面前失態
歸根結底,還是江景那個女人在礙事,畢竟這兩個小鬼全都是從她肚子裏爬出來的
想到江景,趙清月撿起手包,掏出手機來打給了北向邈,但電話一直未被接通。
趙清月說完後,就想起了那許久未曾聯繫的哥哥,想來現在越盛年跟北向邈對上之後,他們暫時也注意不到趙遠楓這個人了。
“喂。”
趙清月難得打電話給趙遠楓,一上來本想拉近關係的,卻不想接電話的居然是個女人
趙清月質問道:“你是誰”
只是她剛問出口,對面電話似乎就換了人,“你找我做什麼”
聽到趙遠楓的聲音,趙清月才追問,“你有女人了”
趙遠楓看看身邊溫順乖巧的女子,有一絲尷尬,“是阿梅”
阿梅不就是山裏那個救了趙遠楓的村姑嗎
趙清月雖然看不上江景,但是更看不上阿梅,聽趙遠楓那吞吞吐吐的樣子,明顯是跟那個叫阿梅的村姑勾搭到了一起,讓她心裏又膈應了一下。
“趙遠楓,你的品位是越來越獨特了呢,連個村姑都能入你的眼,她還不如江景呢。”
提到江景,趙遠楓不禁有些惱怒,“如果不是你,我跟江景還好好地在一起,你現在有臉給我提她,今天鬧成這個局面,不都是你的傑作嗎”
確實,如果最開始不是趙清月給越盛年下藥,江景就不會跟越盛年發生關係,他們那五年的婚姻就不會那樣痛苦。
這麼多年來,如果不是趙清月一直在從中作梗,江景也不會對他這麼失望。
趙清月自然不會對趙遠楓感到內疚,她還覺得是江景佔了她的機會,不然現在陪在越盛年身邊給他生孩子的人就是她了
“趙遠楓,我本來想給你個機會,讓你帶着江景遠走高飛的,只是我萬萬沒想到你居然破罐子破摔跟那個村姑在一起了。我真是對你太失望了。”
雖然趙清月這麼多年來一直用跟江景在一起的條件吸引他,但是趙遠楓不得不承認,他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跟江景在一起。
所以趙清月纔會一而再再而三地來找他合作。
只是,被趙清月騙了那麼多次,趙遠楓真的不願意再相信她了,“你的承諾已經說了那麼多年了,你不累,我都已經聽累了。”
趙清月沒想到趙遠楓居然沒跟以前一樣上鉤,思來想去,只好拋出北向邈的事情。
“江景現在被那夥威脅你的人綁走了,以我的調查,那夥人的頭頭跟越盛年有仇,擄走江景也是爲了威脅越盛年。既然你是個鬥不過越盛年的廢物,倒不如借別人的手得到江景”
趙遠楓半信半疑地問:“那夥人極其神祕,每次聯繫我的時候都格外小心謹慎,你能有把握聯繫到他們”
見趙遠楓還是沒出息地上鉤了,趙清月露出一個志在必得的微笑,“這件事情你不需要管,你只要告訴我,你想做,還是不想做就可以了。”
如今他跟江景之間已經是兩條平行線了,最壞的結果也不過如此吧。
“這件事情,我會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