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臉色一僵,被齊室恐怖的視線看的心底發毛。
他好覺得自己就像一隻籠子裏瑟瑟發抖的小白鼠,而齊室正居高臨下雙瞳不帶一絲感情,的拿着手術刀在自己身上比劃,想着先從哪裏下刀好。
“額呵呵…”一滴冷汗順着臉頰留下,溫迪忍不住後退了半步。
“話說起來,你是的本體風精靈,由純元素構成,雖然按照風精靈來講,確實是男孩子,但是你卻沒有標緻器官。”
齊室推了推不存在的空氣眼睛,步步緊逼,眼神中帶着強烈的探知慾。
一方面來自對不同物種的好奇,一方面來自前世的執念。
風精靈甚至都沒有繁殖這一說,性別男女,僅僅只是定義而已。
硬要說的話,從人類的角度來講,溫迪就根本不是男孩子,畢竟他都沒有小弟弟,也沒辦法繁殖。只能算是無性別。
“額呵呵…”溫迪驚恐的連連後退。
這人怎麼這麼恐怖…
我是男是女很重要嗎?
齊室也發現了自己的表現有些過激了,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但依然讓人不寒而慄。
“不好意思,我失態了,進屋聊吧,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有很多共同話題。”
“……”
誰跟你有共同話題啊!
齊室着表現讓溫迪更害怕了,撒腿就想跑,簡直後悔來到這裏了。
但是齊室怎能放跑他,十分親密的一把搭住了對方的肩,連拖帶拽的把驚恐的溫迪拉進了屋子。
……
哐!
待客廳的大門被哐的一聲關上,溫迪驚恐的抱着胸後退。
“你,你要幹什麼!不可以啊,我真的是男孩子。”
“瞎想什麼呢,我的取向很正常。”
齊室翻了白眼,熟練的從一旁的櫃子裏,取出了酒和酒杯,一瓶帕利斯執行官珍藏的佳釀,還有一瓶蘋果釀。
“我只是對你的構造很好奇而已。”坐到溫迪的對面,齊室給自己倒了一杯蘋果釀,精緻的酒瓶在對方的面前晃了晃。打開瓶蓋,一瞬間幽幽沁人的酒香飄滿了整間屋子。
溫迪的眼頓時就直了,嚥了口唾沫,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精美的佳釀移不開眼睛。
“我這人酒量很差,要是被灌醉了,就隨便你了。”溫迪正色着的說到。
“……”
我信你個鬼。
就算整個莊園的酒都不夠你喝的。
齊室撇了撇嘴,把酒瓶放到的對方的面前,他有時候也琢磨不出這個戲精風神在想些什麼。
明明很身爲神,卻可以被一瓶酒引誘的放下身價。平常更是慘的不行,只能靠賣藝維持生計,到處厚着臉騙酒喝。
齊室佯裝嘆了口氣。
“我們是朋友嘛,這麼說就太見外了,把這裏當自己家就好。”
看着對方雙眼放光,迫不及待的給自己倒了一杯。
齊室感覺一陣荒唐。
這種人設,也就只有遊戲裏才能找到吧,小說都不敢這麼寫。
“唔嗯~”溫迪美滋滋一口喝光酒杯裏的酒,發出一聲引人遐想的呻吟,神情回味。
齊室神情有些不自然的微微移開視線。
不愧是提瓦特第一扳手。
i了i了咳咳咳…
正想着,突然對面傳來一聲…
在看溫迪,已經趴在了桌子上不動彈。
“……”
“別鬧。”齊室翻了個白眼說到。
對方又撐着桌子擡起了頭,臉上帶着滿不在乎的說到。
“欸~你不是要解剖我嗎?”
“能夠每天都喝到這樣美味的酒,就算被解剖一萬遍我也願意啊。”溫迪再次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飲盡,然後一臉陶醉的說到,還伴隨着一聲勾人的呻吟聲
“唔嗯~”
“……”
齊室眼神奇怪的凝視溫迪幾秒,然後長長的嘆了口氣。
“我還真是一點都看不透你。”
“欸?爲什麼這麼說?”溫迪疑惑的擡起頭,讓人一點都看不出是刻意爲之的。
“一點酒就能收買你嗎?要不你做我的馬仔吧,美酒管夠。”齊室試探着說到。
“欸?”溫迪愣了一下,連忙搖頭。
“那不行,我好歹也是風神,要是被別人知道了自己給人做小弟,那還不被笑話死。”
“我可不覺得你會怕被人笑話,說實話。”齊室敲敲桌子說到。
“不用那麼刨根問底吧…”溫迪趴到桌子上小聲嘀咕到。
“總之有很多種原因啦…”
齊室面色不善的起身拿起了溫迪面前的酒瓶。
“欸欸!”溫迪驚叫一聲,眼睜睜的看着美酒遠離自己,臉色頓時塌了下來,可憐兮兮的說到。
“這個真的不能說啦…”
“虛僞,虧我還那你當朋友好生招待。”齊室撇着嘴把酒瓶放到了一旁。
“別這樣嘛,真的不能說啦,”
溫迪嬉笑的跑到齊室的身後,又是揉肩又是捶背,聲音帶着些許撒嬌的意味,由於距離很近,吐氣的溫度打在齊室的後頸上。
讓齊室頓心裏升起一股惡寒,打了寒顫,差點一下子從椅子上竄起來。
“離我遠點!”
“嘿嘿~原諒我嘛…”溫迪聽到齊室的聲音反倒是更加放肆的貼了上來,貼到齊室的耳邊低聲細語到。
然後忽然痛哼一聲,溫迪臉色蒼白的捂着肚子後退了兩步。
齊室臉色難看的收回手肘,站起身來,雙目露出森寒的殺意。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欸欸!我開玩笑!”溫迪連忙驚慌擺着手後退。
“我看起來很像好開玩笑的人嗎?”齊室臉色陰沉,平常都是自己耍別人,從來沒人敢捉弄他。
“等等等等!我拿別的信息來交換,隨便你提,你也別追問剛剛的問題了!”溫迪連連後退說到。
齊室眼神危險,但是還是停了下來,神色閃爍了一陣,說到。
“我想一些知道關於杜林的乾貨。”
“啊這…”溫迪一臉難做。
“別的信息行不行…比如關於冰霧騙騙花…”溫迪說到一半,就被齊室冷冽的眼神逼退了,喪氣的垂下頭。
“好吧…我說就是了…”
聽到對方的回答,齊室臉上終於露出了些許笑容,還爲對方斟了杯酒招招手。
“沒事,坐下慢慢說,喝點酒潤潤嗓子。”
“唉…”溫迪垂着頭無奈的嘆了口氣,重新坐了回去,回想了一陣,神色有些失神緩緩講述到。
“杜林它…”
“其實也是個可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