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陳少天一說,胡建立馬掏出打火機行動。
“高!真高!”
江國棟等人朝陳少天豎起大拇指,覺得這主意太妙了。
“乾的漂亮!”
徐子欣也是誇讚道。
反觀周典和徐俊鴻,直接傻眼。
他倆萬萬沒料到陳少天有這一招,太他娘損了吧?
“論燒紙,我可在行嘍。”
胡建蹲在地上,點燃一沓冥幣,扔在切菜板前。
“你大爺的!”
周典破口大罵。
“靠了,你還真給我們燒紙啊?”
徐俊鴻氣急敗壞道。
面對兩人謾罵,胡建沒搭理,拽過一捆黃紙說道:“我的好朋友周典,你咋那麼不幸,被雷劈死了。”
說着話,他點燃黃紙。
“尼瑪,還帶劇情??”
周典瞪大眼珠子道。
“幸好沒說我。”
徐俊鴻嘴角抽搐,感到慶幸。
“哎呀,我的好朋友徐俊鴻,你也慘啊,咋就一不留神摔死了吶。”
結果下一秒,便被胡建點了名。
“臥槽!”
徐俊鴻臉都綠了,誰他媽是你好朋友啊!瞎扯!
“平時你倆作惡多端,希望你們下地獄,進油鍋,好好反應自己。”
“來世可別做人了,太污染空氣,浪費資源,老老實實投個豬胎吧。”
胡建情緒很到位,一把鼻涕一把淚,完全不要形象了。
撲哧!
徐子欣被逗笑了。
江國棟等人同樣忍俊不禁。
饒是跟隨周典來的二十名保鏢,也在憋笑中。
“咳咳......”
周典捂着胸口,差點憋出內傷。
奶奶滴,這麼好的演技不去拍電視,跑這當什麼醫生。
“大少,咱們快走吧。”
徐俊鴻聽不下去了,拉着周典狼狽的鑽進車裏。
主子都走了,二十名保鏢哪會繼續待着,也匆匆上車。
“你們把冥幣和黃紙帶走!”
徐子欣喊道。
但周典一夥人,哪會聽從,一溜煙跑了。
“咱們怎麼辦?”
徐子欣揉揉太陽穴,無奈道。
這麼多冥幣黃紙,她往哪弄,總不能轉手賣掉吧。
“我們留一袋,其餘的拜託江家主送去周典住所。”
陳少天說道。
“沒問題,交給我辦。”
江國棟滿口答應,打電話叫了一隊人。
“爲什麼不全送去,還要留一袋?”
徐子欣疑惑道。
“診所,醫院向來很邪性,燒點紙錢敬敬鬼神。”
陳少天解釋道。
“切,迷信!”
徐子欣一翻白眼,批判道。
“徐小姐,很多東西,接觸了才知道邪乎。”
江國棟鄭重道。
自從他孫子染了邪氣,被陳少天救治後,對這方面很重視。
連建倉庫,都得選個風水寶地。
陳少天交代胡建道:“逆時針繞一圈,回到門口時,不能剩一張。”
“明白。”胡建點點頭道。
徐子欣哭笑不得,覺得陳少天三人發神經。
一切弄好後,衆人便去喫飯。
與此同時。
周典和徐俊鴻已返回酒店。
“陳少天太他娘狗了。”
周典暴怒,邊砸瓷器,邊大罵。
一旁徐俊鴻低着頭,不敢吭聲,害怕被當做出氣筒。
整整十分鐘後,周典發泄完畢,奢華包間變得狼藉不堪。
徐俊鴻一開口,便是壞主意。
“有道理,就這麼辦。”
周典咬咬牙,“找兩個團隊,從早到晚不停,氣死他們!”
今天偷雞不成蝕把米,可把他氣壞了。
兩人正說着時,外面響起嗩吶聲。
“哎呦,我的周大哥,我的徐老弟,你們死的好慘。”
緊接着,更有哭喪聲傳來。
周典和徐俊鴻臉色一變,急忙到窗口看情況。
只見樓下有一支送喪隊伍,邊奏樂,邊燒紙錢。
“被搶先了一步!”
徐俊鴻瞬間爆粗口,剋制許久本性,差點爆發。
那雙拳緊緊攥着,以至於手背青筋直冒。
嘭!
周典一腳踹翻椅子,又開始打砸。
直到外面送喪隊伍離開,兩人情緒才逐漸平穩。
“大少,直接下狠手吧!”
“您背靠中恆財團,雖然在鄰市,但勢力龐大,龍海市各大家族肯定會給予薄面。”
“先弄了江家,再弄死陳少天和徐子欣。”
徐俊鴻陰沉沉道。
“跟我想的一樣。”
周典贊同道:“今晚我就和柳總商量。”
事已至此,還要個屁計劃,怎麼粗暴怎麼來!
“好,您先準備着,我回家等您好消息。”
徐俊鴻見挑唆成功,便告辭了。
一次兩次都被陳少天和陳少天僥倖化解,此次江家都自身難保。
那對賤人,必死無疑!
前腳徐俊鴻走,後腳周典就接到一個陌生來電。
“我是何家管家。”
對方直接表明身份。
哦?
周典挑挑眉,大概能猜出目的,便說道:“何家若能助我一臂之力,我必然獻上陳少天和徐子欣的腦袋!”
他言語間盡顯殺意。
“只要你願意做何家在外的祕密代言人,那一切不成問題。”
何管家談條件道。
自從李所長被抓,何家便尋覓新的代言人,以重新進軍醫療行業,而周典正好合適。
“算了吧,我背後的資本並不弱。”
周典拒絕道。
他是要大展宏圖的男人!
他可不想活被何家當工具人用,落得李所長那般下場。
“既然周少拒絕,那我也不勉強。”
“不過,何家大門一直爲你敞開。”
何管家反應很平靜,說完便掛了電話。
以何家地位聲望,並不會央求任何人。
周典沒當回事,開始安排今晚與柳總的碰面。
世上沒有不漏風的牆,這一消息很快被陳少天的得知。
......
當晚七點。
一個西裝革履的胖子自機場出來,左右張望道:“周典不說來接我麼?人呢?”
此人名叫柳文山,正是先前周典口中的柳總。
這次受中恆財團之命,與周典碰頭,在龍海市站穩腳跟。
“柳總。”
正當柳文山想打電話問問時,一名青年到了跟前。
“怎麼纔來?車在哪?趕緊帶我去見周典。”
柳文山滿臉責怪。
“請。”
青年面無表情,與柳文山離開。
然而五分鐘後,周典才由四名保鏢簇擁,風風火火趕到機場。
周典掃視一圈,沒見到柳文山身影,還以爲飛機晚點了,便繼續等候。
殊不知,柳文山已被接到附近一處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