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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定在白玉堂的面前,兩手拱起,躬身作揖,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的得罪。

    “少主,您怎麼會突然到我們龍家來,要是您提前知會一聲,我就不勞煩您來這一趟,而去親自見您!”

    白玉堂那一對如同狐狸一般的眸子眯成了兩道縫隙,嘴角之處掛着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而此刻他臉上的笑意看在龍興的眼中,卻是使得龍興渾身的寒毛顫慄,不知白玉堂心中在做何想。

    白玉堂徐徐的端起了手旁的茶盞,飲用了一口茶水,平和的說道:“龍家主,你這牆頭草的功夫可是見長啊!”

    龍興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自然能夠聽出白玉堂這話語之中暗藏的其他含義,是在指明龍家與王家的關係。

    他嚇的面色一白,猶如一張白紙,慌張之間,兩腿一彎,撲通一下子跪倒在了白玉堂的面前,而後作聲淚俱下狀,哽咽的說道:“少主,我這……我這也都是被逼無奈!要是我們龍家不從了王庭權,只怕現在都見不到少主了!”

    “哦?是嗎?”

    白玉堂笑意幽幽的反問了一聲。

    龍興的頭點動得猶如小雞啄米一般,慌不迭的應聲道:“我說的句句屬實,絕不敢有任何欺瞞少主的話!”

    白玉堂放下了手中的茶盞,而後以深邃的目光凝視着跪倒在身前的龍興,別有深意的說,“但是在王家遇難的時候,又怎麼不見你們龍家的人出現呢?”

    這一句話將龍興問得啞然,闔動着嘴巴,不知道該如何迴應纔好。

    王庭權在白玉堂和肖陽等人到王家復仇之前,的確曾派人給龍家傳過口信,讓龍興派出龍家的精銳前去支援。

    只是龍興的心中想來,白玉堂能夠如此公然的去到王家報仇,必定是心有把握。

    而如此的事情,龍家還是不摻和的好,否則任何一方失敗,都有可能給龍家帶來難以預期的危險。

    龍興悻悻的將頭低下,根本沒有膽量去直視白玉堂的面龐,渾身顫抖不止,猶如篩糠一般。

    白玉堂又繼續說道:“龍家主,龍家能夠成爲六佬之一,都是由我父親一手提拔起來,而你們龍家竟然做出如此對不起白家的事,那也就不能怪我了!”

    龍興聽聞得此話,雙眼一瞪,雙目之中皆是驚恐,他慌不迭的連連磕頭,哀求道:“少主,我知道我做錯了……您就放了我們龍家這一次吧!”

    白玉堂毫不留情,直截了當的搖了搖頭,而後他從他的懷中取出了一枚幽黑的丹藥放入到了手旁的茶盞之中。

    只聽到丹藥落入茶水之中的聲響後,應聲之間,那茶水便變得漆黑無比,猶如墨汁一般。

    白玉堂拿起了茶盞,而後遞給了龍興,幽幽的說道:“這是我看在你們龍家曾經對白家有功的份上,才留你一具全屍。”

    龍興雙眼木訥地盯着面前的茶水。

    他心知肚明,以自己的實力根本就不是白玉堂的對手。

    而今死路已經擺在面前,白玉堂絕不會給他任何的生還的機會。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聰明一世,竟然硬被王庭權給拖下了水,使得自己也丟了性命。

    一滴溫熱的眼淚從龍興的眼眶之中滴落,他接過茶水後,雙眼一閉,仰頭將那茶盞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茶水入腹,短短的數息過後,龍興便腹痛難忍了起來,臉上的冷汗如同泉涌一般抑不住的向外冒出,渾身的衣物都已被冷汗打溼。

    只片刻過後,龍興便一命嗚呼,成了一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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