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得此話,就連許諾在內,他們的心中都是生出了些許的恐慌,以他們對於華浩初的瞭解,這傢伙可是言出必行之輩,既然說出了這種話來,就會做到。

    許諾一時之間茫然無措,也不知該如何是好,而他當真是恨不得直接給華浩初跪下,求着他跟着回去。

    而大長老交代下來的這件差事若是辦不妥,許諾這羣傢伙也絕不會有任何的好下場。

    華浩初瞧見這羣孔家的精銳仍然站在一旁,一動不動,不耐的說道:“怎麼?還在這裏呆着,難不成是想要老子請你們喝上兩杯?”

    而這酒家的角落之中所發出的聲響,也引得了大堂之中其他的酒客的注意,他們紛紛將目光聚焦在了華浩初等人的身上,不過卻都是抱着一副看熱鬧的心情,可是沒有一人爲華浩初出頭。

    這酒家的掌櫃站在櫃檯之後,一臉深然的笑意看着華浩初,目光之中隱隱露出了些許的欣賞之色。

    許諾等人聽聞得的華浩初的話之後,臉色溢滿了爲難,七嘴八舌的哀求着。

    “華大哥,求求你……你就跟我們回去吧!”

    “實在不行,我們就給你跪下了!”

    ……

    “呵呵,你們想要保住性命,老子自然也想!而能否把老子帶回去,那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

    華浩初風輕雲淡的說道,隨即自顧自的斟滿了一碗酒,仰頭便將酒水全部都飲入口中。

    而其餘的孔家精銳着實是拿華浩初沒有辦法,也只好將目光看向了許諾。

    許諾也是一頭的霧水,不知該如何去應對華浩初這個傢伙,連連的嘆了兩口氣,苦情的說道:“你難道就想看着這麼多與你一同從孔家出來的人都死在你的手裏嗎?”

    “這是你們的命!也是你們自己的選擇,可與老子沒有任何的關係,我管不了,更是懶得去管!”華浩初冷漠的說道,心中沒有絲毫的動容。

    許諾和身旁的其他的孔家精銳彼此面面相覷,他們的心中也是充滿了憤恨,可是卻拿華浩出無可奈何,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就在他們茫然無措之時,這酒家大堂之中的其他的酒客響起了一陣騷動的聲音,竊竊私語道。

    “這不是三長老嗎?他這種身份怎麼會來到這種地方?”

    “要我看極有可能也和那個傢伙有關!”

    ……

    而這酒家之中所有的人全部都將目光聚焦在了入口的方向,只見得三長老的兩手負在身後,目光在這大堂之內環視了一圈,定睛看向了華浩初的方向。

    那酒家的小二怯生生地湊近到了掌櫃的身旁,壓低了聲音,話音不住的顫動的說道:“掌櫃的,怕是事情變得不簡單了!”

    那掌櫃的仍然是兩隻纖細的手臂環繞在胸前,嘴角勾起了一抹風情的笑意,從容淡定地說道:“只不過是一些小場面罷了!用不着如此的緊張!”

    而許諾和那些孔家的精銳也都注意到了三長老的到來,許諾的眉頭一皺,面龐之上也泛起了些許的狐疑之色,心中疑惑三長老怎麼會到這裏來?

    而就在此時,三長老逐步朝着華浩初所在之處走來,許諾和那羣孔家的精銳忙不迭的讓出了道路,對着三長老恭順的點頭。

    三長老並沒有去理睬這羣傢伙,而是目光不錯的凝視着華浩初,上下的將其打量了一眼,清冷的口吻說道:“你就是華浩初?”

    華浩初的眼珠一橫,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三長老,並沒有起身,而是將兩條腿直接搭放在了面前的桌面之上,一副不以爲然的神色說道:“還真是沒想到堂堂的三長老居然也成了大長老的一條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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