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言語之中的嘲諷的意味已再顯然不過,三長老聽聞得此話之後,面色變得頗爲難堪,他的雙眼之中泛起了些許的寒意,那負在身後的雙手已然緊攥起來,他厲聲說道:“你這傢伙可不要不識好歹!老夫這一次親自出面,你若不束手就擒,那麼老夫也不介意帶着一具屍體回去!”

    華浩初雙目之中不見絲毫的恐懼之色,只是微微的聳了聳肩頭,好似根本就不把眼前的三長老放在眼中,他的嘴角一勾,面頰之上露出了些許嘲弄的笑意,笑聲說道:“三長老,我敬你是仙界之中的長老,纔給你留有幾分面子!若說不知好歹,應當是說你纔是!”

    “你……”

    三長老聞言,雙眼當即怒瞪,兩隻拳頭更是捏得嘎嘣作響,面龐之上猶如蒙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冷的令人發顫。

    他咬牙切齒的狠聲說道:“老夫都已經給你機會了,你不知珍惜,那就不要怪我了!”

    而就在他的話音未落之際,他的身周忽然籠罩起了一層寒氣,令得周遭的其他看客都渾身汗毛顫慄。

    氣氛愈發的變得緊張了起來,濃郁的硝煙的氣味瀰漫,好似三長老隨時都會大打出手。

    可就在這形勢緊迫之時,忽然一道空靈悅耳的笑聲從櫃檯之後幽幽的傳來,而發出此笑聲的正是這酒家的掌櫃。

    衆人當即將目光聚會在了掌櫃的身上,皆是滿臉的懵逼,他們的心中也頗爲不解,這酒家的掌櫃的背景深厚,可是卻從來不插手這酒家之外的事情,而在如此關頭,他竟然要摻和這件事情,也令得衆人驚詫不已。

    那掌櫃的兩手環在胸前,不疾不徐地從櫃檯之後走出,身形款款,而其扭動着腰肢,魅惑無比,勾得其他的看客口水直流。

    那掌櫃的徑直走到了三長老的身邊,而在其那一張姣好無比的面容之上泛着耐人尋味的笑意,雙眸更是彎成了兩彎月牙一般,眸光深邃無比,令人難以去揣度其心中的想法。

    “三長老,您可是我這酒家之中的稀客,不過您要是來喝酒的,小女子可是極爲歡迎,但是您要是爲了其他的事情到這裏來,小女子可不容許在我這一畝三分地上鬧出什麼其他的不愉快來!”

    那掌櫃的話音猶如銀鈴一般悅耳,不緊不慢的說着,不過在他的字裏行間之中卻透出了一股濃濃的威脅的意味。

    三長老的餘光瞥向了身邊的這個掌櫃的,鼻息之中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冷哼,狠冷的說道:“蘇曼春,你可知道你在和何人說話?”

    酒家的掌櫃的蘇曼春幽幽的一笑,淡然地說道:“小女子自然知道!而且還知道三長老是爲了大長老來辦這件事情的,只是小女子並沒有想到同爲仙界五大長老,三長老竟然會淪爲大長老的手下,這種事情若是在仙界之中傳揚出去,會有不少人在背後偷偷的詬病的!”

    三長老的面色愈發的陰狠,兩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而正所謂“樹倒胡孫散,牆倒衆人推”,如今五大長老在仙界這羣傢伙的眼中的威望早已不復,而他們也都在暗中旁觀,頗有一副坐山觀虎鬥的架勢。

    更何況這酒家之中,仙界的三教九流之輩全部都聚集於此,消息自然是靈通,但凡這仙界之中有任何的風吹草動,蘇曼春都會早早有所耳聞。

    “蘇曼春,算你這個娘們兒有膽子!不過老夫就不相信這傢伙會永遠都不走出這酒家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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