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無名的手緊緊地扶着自己的胸口,而其喉嚨之中不住的向外涌出鮮血,極爲艱難的說道:“有本事就殺了老夫!”
呂清安略作惋惜的擺了擺頭,而後嘆息了一聲,說道:“你這傢伙又是何苦呢?老子可沒有要殺死你的打算,老子要讓你好好的看一看這公孫家究竟是如何在老子的手裏發揚光大的!”
公孫無明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呂清安,而他的心中漸發的感覺到一絲不祥的預感,不知道呂清安這個傢伙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只是那不好的預感愈發的強烈。
“把公孫家的老家主帶到地牢裏去,然後嚴加看管,沒有老子的命令,不準任何人見他!”
呂清安話音清冷的對着身後的手下吩咐道,而他現在已然成了公孫家的新家主,擺出了一副家主的姿態來。
而其身後的那羣手下聽聞得了此話之後,連連的點頭,猶如搗蒜一般,而後連忙起身,將公孫無名攙扶了起來,帶進了公孫家的地牢。/
而他們用鎖魂鉤直接將公孫無名的肩胛骨穿透,而這鎖魂鉤的另一端可是固定在那堅不可摧的牆壁之上,就算是公孫無名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勢,也都無法輕易的掙脫開,更何況他現在成了這副樣子。
呂清安雙眼一眯,其目光漸發的深邃,給人以一種難以琢磨之感,而他喃喃自語的說道:“老子要的可不只是這公孫家這麼簡單,老子要的是整個無上之地!”
而郭沫安慌不迭地站起身來,臉上盈滿了諂媚的笑意,湊近到了呂清安的身邊,阿諛奉承的說道:“家主,可有什麼地方是需要小的幫忙的?您就儘管吩咐就是,從今以後,小的爲家主馬首是瞻!”
只是他這一點把戲,又怎能瞞得過老謀深算的呂清安的雙眼,呂清安聽聞得此話之後,只是眼珠一橫,眼角的餘光微微一瞥,便心中瞭然眼前這個宋沫安心中的那點心思。
“你可有什麼能夠拿得出手的事情,能夠成爲老子的一條狗呢?”
呂清安的話說的粗鄙不堪,而且言語之中好似根本就沒有把宋沫安這個傢伙放在眼中,而在他的心中,宋沫安這樣的傢伙甚至連一條狗都不如。
宋沫安聽聞得此話之後,心中雖然有怨氣,但是臉上還得強裝作微笑,不敢說出任何的話來。
“家主,小人……小人的確是沒有什麼能夠拿得出手的本事!不過小人對家主可是忠心耿耿,只要家主想要了小人的性命,小人絕對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說的話可都當真?”
宋沫安一聽到此話,整顆心一下子提了起來,而他所說的這些話也不過是爲了聊表忠心罷了,若是讓他真的付出自己的性命,他又哪裏有那份膽量。
更何況他可是在呂清安的身上沒有撈到半點的好處,就讓他白白的犧牲了自己,他又不是一個傻子。
只不過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一樣,正所謂覆水難收,而他聽聞到此話過後,也使得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纔好,面龐之上滿是爲難之色,合動着嘴巴,吞吞吐吐的良久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