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當此時,呂清安忽然橫出了一隻手臂,那一隻猶如虎爪一般的大手一下子扼住了他的喉嚨,而後將他的身形憑空提起。

    宋末安的雙腳離地,慌不迭地踢踹着,兩隻眼睛之中滿是驚駭之色,而心中更是後悔不已,哪裏會想得到自己打的如意算盤,居然會變成了這副樣子。

    而呂清安的手上的勁道沒有絲毫的鬆懈,好似真的要了結了宋末安這個傢伙。

    “家主,你這是……”

    宋末安惶恐不已的說道,而其話音不住的顫動,足可見其心中的恐慌。

    而當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呂清安的手順勢一甩,而宋末安的肉身猶如一團輕飄飄的棉花一般,直接被甩出了數米開外,重重的跌落在地。

    宋末安連連地吞嚥着口水,當真是被方纔那一幕下的餘魂未定,他惶恐不安地看着站在不遠之處的呂清安,不敢言語。

    而他此時也意識到呂清安這個傢伙喜怒無常,當真讓他體會到了“伴君如伴虎”的感覺。

    呂清安那戲謔的目光落在了宋末安的身上,而後幽幽的說道:“你這傢伙現在應該知道老子要想殺死你可比殺死一隻螻蟻還要簡單!”

    宋末安一臉的懵逼,難以去揣摩呂清安這言語之中的意思,不過他的頭連連的點動,猶如小雞啄米,慌忙地應聲說道:“家主說的對……”

    “老子就暫且收下你當做老子的一條狗,如果你有任何的鬼心思,老子殺死一條狗可絕不會手下留情的!”

    呂清安如此說過的話之後,轉身便離去。

    而在這公孫家的庭院之內只留下宋末安一個人怔愣的留在原地,嚇得面如土灰,而其渾身的衣物早已被冷汗所浸透。

    與此同時,在那往生之門之中的肖陽和公孫情等人,行進在那一片洪荒之地之內,而四下看去,視野所及之處皆是不見任何的人煙的蹤跡。

    而這一片荒蠻之地,入眼所及皆是黃沙戈壁,氣候悶熱,使得肖陽和公孫情等人也都口渴難耐。

    春香和秋香等人雖說也有同樣的感覺,但是卻沒有說出口來,只是咬牙堅持着緊緊的跟隨在其後。

    公孫晴又再度行進了數米開外之後,一下子癱軟在地,渾身猶如脫水了一樣,使不上絲毫的力氣。

    秋香和春香等三個貼身侍女瞧見了眼前這一幕之後,忙不迭地走上前去,蹲身在公孫情的身邊,關切的問道。

    “小姐,您……您沒什麼大礙吧?”

    公孫晴的面色慘白,嘴脣皸裂,緩緩的搖了搖頭,雙眸之中已不復先前的那般光彩,他氣息微弱的說道:“沒什麼事情!我還可以再撐下去!”

    春香一邊攙扶着公孫情,滿是擔憂之色,勸說道:“小姐,以您身體這副樣子,需要立即休息纔行,絕不能再硬撐下去了!”

    春香和秋香等人也都附和的點了點頭,而公孫情本就從小嬌生慣養,雖說修煉了修爲,可是其身體仍然難以去承受這往生之門之中惡劣的條件。

    公孫晴微微的闔動着嘴巴,而就在他將要說話之時,忽然眼前一黑,身子直挺挺的向後倒去,頃刻便暈厥了過去。

    春香和秋香等人見狀,連忙的呼喊着公孫情的名字,可是卻猶如石沉大海一樣,並沒有換得半點的迴應。

    而他們三人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好將目光看向了這一行人之中唯一的男人肖陽。首發@@@

    “肖先生,我家小姐現在已經變成了這副樣子,我們……我們該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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