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的內心憤憤不平的說道,而後也沒有耽擱,畢竟在多想片刻,那個老者的背影就已經消失在他的視野之中了,他也只好硬着頭皮,用盡了渾身的修爲之力,雙腳在地面上輕輕一點,緊追着那白眉白鬚的老者而去。

    他額上也不禁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呼吸愈發的急促,可是就是這般,他仍然難以追趕到那白眉白鬚的老者的近身之處。

    而如此一來,肖陽可是沒有閒暇再去顧及這白眉白鬚的老者究竟要將他帶到什麼地方去,一門的心思都是如何不被這個老者甩開。

    而就在肖陽緊追着那白眉白鬚的老者的同時,仍然等候在往生之潭邊緣之處的公孫情和春香等人,愈發的焦急不安。

    公孫情的兩隻手環繞在胸前,來回的沿着這潭水的邊緣踱着步子,兩道細長的柳眉緊皺不展,面色之上滿是焦慮之色,他接二連三的嘆息,目光更是望眼欲穿一般,直直地盯向那水潭的底部方纔光澤出現的地方。

    春香和冬香兩人瞧見公孫情這般模樣,心中着實有所不忍,他們兩人相視了一眼之後,一同站起身來走到了公孫情的身旁。

    春香先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而後勸說道:“小姐,現在您這樣做也於事無補,倒不如坐下歇息一會兒!”

    冬香也連忙附和的說道:“小姐,春香姐說的沒錯!竟然現在肖先生還沒有現身,想來他一定福大命大,不會有任何的危險的!”

    公孫情聽聞得此話之後,沉吟了許久之後,他那兩道眉頭更是皺緊,擔憂不已的說:“我的心中隱隱的有一種預感,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只怕我這樣的感覺是與肖大哥有關!”

    而且這一次在他動身返回到無上之地之前,李長淳曾特意的囑咐他,要照料好肖陽的安全,而他也做出了承諾,但是現在這般無能爲力,更是讓他的心中百感交集。

    烏塔則是兩隻手盤在胸前,背靠在一塊石頭之上,兩隻眼睛微微閉合,好似在閉目養神一般,而他對公孫情等人的交談也都沒有半點的興趣,一動不動,猶如一尊雕塑。

    可是沒有想到,忽然之間從遠處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響,而這腳步聲響逐漸的朝着這往生之潭之處靠攏而來。

    聽聞得了如此聲響,烏塔忽然睜開了雙眼,兩道警惕的目光向着那聲響所傳來的方位看去。

    而這往生之潭乃是烈焰谷的聖壇,平日之中若是沒有族長的命令,絕不準任何人到訪此處,而忽然之間如此強烈的腳步之聲,也能夠聽聞出這人數衆多。

    這般情形也當即使得烏塔的心中覺察到不妙,他一下子站起身來,而後走到了公孫情和春香等人的面前。

    公孫情和春香等人自然也都注意到了這腳步之聲。

    “幾位,只怕是這裏不能多留了,我們得儘快離開這裏纔行!”

    烏塔面色凝重,正聲說道。

    公孫情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襲,他毫不猶豫的直接搖了搖頭,說道:“我是絕對不會離開這裏的!現在肖大哥還沒有回來,我一定要等他回來纔行!”

    “這件事情不是在和你們商量,而是在命令你們!你們若是不聽,那我也只好用強硬的手段帶你們離開這裏!”

    烏塔的面色一變,頃刻之間猶如蒙上了一層凌寒的冰霧一般,而其言語之中更是透出一股寒氣。

    春香和冬香兩個人見狀,連忙橫在了公孫情的身前,用他們兩人的身軀護住了公孫情,他們兩人的目光冰寒的瞪着烏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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