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傢伙膽敢對我們大小姐如此的說話,難道就不怕我們對你不客氣嗎?”

    春香面若冰霜,厲聲說道。

    烏塔這時聽到那腳步聲愈發的靠近,想來用不了多久,他們就失去了脫身的機會,他的兩道眉頭緊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得罪了!”

    就在話音未落之際,他的身後忽然旋飛出了一道氣勁,正中在公孫情的脖頸之處,使得公孫情暈厥了過去。春香和冬香兩人見得公孫晴暈倒了過去,兩隻手狠狠的攥緊了拳,目光更是寒冷的瞪着烏塔那個傢伙,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傢伙竟然敢對我家大小姐動手,我們非得讓你嚐嚐公孫家的厲害不可!”

    烏塔面色之上並沒有絲毫的恐慌之色,畢竟春香和冬香二人的修爲終歸不是他的對手,他沉聲說道:“你們兩個還是儘快攙着你家小姐跟我離開這裏,否則等下就會大禍臨頭了!”

    春香和冬香兩人聞言之後,面面相覷了一眼,心中也不禁泛起了些許的狐疑。

    “這筆賬我們就先且給你記下來!”

    春香狠冷的說道,而後對着冬香使了一個眼神,他們兩人合力的將昏厥過去的公孫情給攙扶了起來,跟着烏塔藏身到了一塊巨石之後。

    而就在片刻過後,一個滿臉刀疤的男子帶着一羣壯漢走到了往生之潭的邊緣之處,而後冷冷的環視了一圈,卻是不見任何人的蹤跡。

    而其身後所有的手下的目光全部都聚焦在那個滿臉刀疤的男子的身上。

    那滿臉刀疤的男子兩隻手抱着膀子,兩隻眼睛微微一眯,眼角之處閃爍着寒意,冷聲說道:“沒有想到我們緊趕慢趕,到最後還是來晚了!”

    而其身後一個手下走近到他的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大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那滿臉刀疤的男子的目光看向了往生之潭的潭水之內,狠狠的說道:“竟然沒有人在這裏,那麼咱們這一次也絕不能走空,這烈焰谷的聖潭就在眼前,咱們就把這聖潭給他們毀了!”

    烏塔一聽到這話,心頭陡然一緊,眼中流露出了些許的慌恐之色。

    春香和冬香兩個人心中也都是擔憂,畢竟先前肖陽就是消失在潭底之中,而若是這潭水盡數被毀,肖陽到時能否安然無恙的歸來,都是一個未知之數。

    烏塔在心中思忖了良久之後,側過頭去,對着身邊的春香和冬香二人說道:“你們兩個在這裏藏好了,絕對不能出來!若是我有個三長兩短,那麼勞煩二位回去告訴族長一聲,就說我烏塔對得起烈焰谷!”

    春香和冬香兩人還沒有明白烏塔這一番話語之中的意思,而便見得烏塔的身形一閃,便從那一塊巨石之中現身而出,他不疾不徐的朝着那個滿臉刀疤的男子而去。

    “今日有我烏塔在這裏,沒有人能夠毀得了這聖潭!”

    烏塔擲地有聲,聲音猶如黃呂大鐘一般,震耳欲聾,而其雙眼之中的目光堅毅,沒有半點恐懼之色。

    那滿臉刀疤的男子幽冷無比的目光落在了烏塔的身上,而後嘴角勾起了一道戲謔的笑容,冷聲說道:“你這傢伙能夠有如此的膽量,在這種時候還會主動的現身出來,也當真是讓老子佩服!只不過這種盲目的勇氣,到頭來只會白白的搭上了自己的性命罷了!”

    而就在他說話之間,其身後的那羣壯碩的男子在一瞬之間便已經將烏塔團團的包圍,一個個虎視眈眈,摩拳擦掌,直勾勾地盯着烏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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