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羣傢伙到底是從哪裏來的?爲何有意要對付我們烈焰谷?”

    烏塔凝聲問道。

    雖說他跟隨在烈焰谷族長的身邊的年頭不短,可是卻從來都沒有聽聞過這烈焰谷有任何的仇家的存在。

    “呵呵,你這傢伙根本沒有資格去問這些!”那滿臉刀疤的男子一聲冷笑,而後微微的擡起手來,順勢向下一落,而那羣將烏塔包圍住的手下暴然而動。

    烏塔見勢不妙,兩隻腳在地面上重重的一踏,這天地之間便想起了驚雷滾滾之聲,周遭雷暴的聲響不絕於耳。

    而那羣壯漢見得了眼前這一幕之後,也不由得心中膽怯,彼此面面相覷,額頭之上都不禁冒起了冷汗,不敢貿然的衝上前去。

    那滿臉刀疤的男子鼻吸之中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冷哼,厲聲斥責道:“你們這羣沒用的傢伙,連這樣一個廢物都對付不了,真是丟了老子的臉!”

    那羣手下聽得了此話,一個個將頭壓低,除此之外卻是不敢多說一句。

    而就在那個滿臉刀疤的男子話音尚未落下之際,他的身形憑空一閃,猶如一道幻影,只在眨眼之間便閃身到了烏塔的面前。

    如此修爲使得烏塔的雙眼一睜,瞳孔之中也不由得露出了些許的驚駭之色,面色蒼白,猶如一張白紙一般。

    而這般修爲,也使得烏塔意識到自己絕非是他的對手。

    “怎麼?你這個烈焰谷之中的廢物該不會只有這麼一點點的修爲吧?”

    那滿臉刀疤的男子出言問道,言語之中滿是揶揄的意味,嘲諷之意極爲濃郁。

    “老子纔不管你到底有何等的修爲,就算是拼盡了老子的這一條性命,老子也絕不會讓你這個傢伙得逞的!”

    烏塔咬牙切齒的狠狠的說道。

    而他的雙手憤然一攥,那四面八方在一息之間便閃起了亮眼的白閃,那白閃聚會,一同朝着那滿臉刀疤的男子衝擊而去。

    “呵呵,如此雕蟲小技,也敢在老子的面前班門弄斧,實在是可笑!”

    那滿臉刀疤的男子清冷的一笑,而後橫空伸出手去,一把將那白閃攥在了掌心之內,順勢用力一握,那白閃便化作了一道青煙,飄散在了虛空之中,蕩然無存。

    烏塔當真是被眼前這一幕嚇得不輕,兩隻眼睛瞪得溜圓,瞳孔之中閃爍着恐懼之色,額頭之上的冷汗猶如傾盆大雨一般不住地順着其面頰滑落而下。

    “雖說這一次老子沒有抓到任何的大魚,但是把你這隻小蝦米帶回去,至少也能夠有一個交代!”

    刀疤臉男子幽幽的說道,應着話音之間,他的身形便憑空消失在了烏塔的面前,在一瞬之間移形換影一般站定在了烏塔的身後。

    當烏塔留意到之時,早已是爲時過晚。

    刀疤臉男子凌空一記掌刀劈砍而下,正中在烏塔的脖頸之上。

    烏塔直覺得脖頸一痛,而後眼前的景象漸發的暗淡了下去,渾身無法使出絲毫的力氣,身子軟綿綿的猶如一灘軟泥一般,昏倒在地。“把這個傢伙帶走!”

    滿臉刀疤的男子命令着自己的手下說道。

    而那羣手下一個個頭點的猶如搗蒜,連連地應着聲。

    滿臉刀疤的男子隨即帶着人離去。

    那藏身於巨石之後的春香和冬香兩人瞧見了眼前這一幕之後,相視了一眼,面色之上也不免露出了擔憂之色。

    此時他們兩人才明白烏塔在現身之前所說的那一番話之中的含義。

    “現在就連那個傢伙都已經被帶走了?咱們該怎麼辦?”冬香的面色之上茫然無措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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