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傢伙給老子閉嘴!這裏還沒有你這個手下敗將說話的份兒!”

    金獅怒不可遏的呵斥道。

    隨即他的目光小心警惕的看着四面,但是仍然不見肖陽的身影,這一時之間使得他一臉的懵逼,摸不着頭腦,這不見對手又如何出手呢?

    而在一邊戴着面具的男子雙眼微微一眯,給人以一種看穿了一切的感覺。

    正當金獅這傢伙猶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一般,忽然在其頭頂之處傳來了肖陽的聲音,“做好輸的準備了嗎?”

    金獅聞言之後,心頭一顫,而後慌不迭的擡起頭看去,只見得肖陽正在他的正上方之上,他當即兩隻腳在地面上一踏,身形直衝而起,向着肖陽衝擊而去。

    可是令得他沒有想到的是,雙腳纔剛剛離開地面不到一丈的距離,便直覺得頭頂之上猶如泰山壓頂之勢有一道無形的力量將他壓迫而下,使得他不得已又落於地面之上,可是那一道力量並沒有解除,而且有愈發千鈞之勢,令得他的面容之上顯露出痛苦的容貌,只不過他死死的咬着牙齒,使得自己並沒有叫喊出聲來,仍然保存着自己最後的尊嚴。

    只不過只是這簡單的交手,便已經讓他心下意識到自己絕對不是肖陽的對手,這傢伙的修爲早就超乎了他預期之外,恐怖如斯。

    肖陽飄然的落於地面之上,那棱角分明的面龐之上略帶着戲謔的笑意,只是淡然的看着那雙手舉過頭頂硬撐着的金獅,不疾不徐的說道:“看看你這個傢伙還能撐到什麼時候!”

    金獅手臂之上的根根青筋暴起,就連面部的肌肉都在發力,也足可見他已經到了極限,已經難以再堅持片刻。而金獅這個傢伙可不想在吳鶴這樣的潑皮無賴的面前丟臉,也只得咬牙硬挺着,可是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推移,那極短的時間對他來說都尤爲漫長,他額上的冷汗順着其面頰已經將其胸前的衣物浸透,兩條腿更是不由自主的打起了擺子。

    正當他左右爲難之際,那戴着面具的男子忽然開口說道:“這一局是宋家的肖陽獲勝!”

    肖陽對着那戴着面具的男子微微點頭示意,隨後拂袖一揮,金獅頭頂之上的那無形的力量在瞬時之間蕩然無存,消散無蹤。

    金獅則是一屁股直接癱坐在地,連連的喘着粗氣,彷彿渾身的氣力都被抽掘了一般。

    吳鶴忍不住的嘲笑道:“讓你這傢伙方纔不聽老子所說的話,現在知道後悔了吧?”

    金獅已經沒有力氣再和吳鶴這個傢伙爭奪口舌之風,只是狠狠的瞪了那傢伙一眼,便不再去理會。

    那戴着面具的男子又繼續說道:“那麼接下來就由宋家和胡家兩家對決,而吳家和金家對決!”

    金獅一聽到這話,渾身頓時來了勁,心想着,自己雖然解決不了肖陽這個傢伙,但是對付吳鶴這種弱雞還是可以拿捏的事情,等下子一定要讓吳鶴這個嘴賤的傢伙付出應有的代價!

    吳鶴實則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情形,連忙笑聲說道:“使者,這一場較量我們吳家自願放棄!”

    那戴着面具的男子喉嚨之中發出了一聲疑惑的聲音,見得吳鶴點了點頭,他才說道:“主上可是特意吩咐過的,這較量的事情絕不能有人退出!”

    吳鶴一聽到這話頓時傻了眼,如遭雷擊一般僵硬在了原地,兩隻眼睛睜得溜圓,彷彿沒有眼眶,木訥無比,他可是萬萬都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倘若自己和金獅這樣的傢伙較量,那不就相當於是把自己的小命拱手送上門去,讓人去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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