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宋家主對闇火組織的吩咐有什麼意見嗎?”

    肖陽搬出了闇火組織,施壓的說道。

    宋長河心中滿是怒意,只不過也不敢說些什麼,只得無奈的擺了擺頭,說道:“當然沒意見!”

    只是現如今宋長河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肖陽的身上,他根本就沒有留意到混跡在肖陽和宋瑤兩人身後宋家手下之中的紫裙女子和彭元洲兩人,他們二人已經換上了宋家手下的衣服,而且經過了易容打扮,只不過身上的氣息還是與周遭的人有所不同。

    宋長河眼珠在眼眶之中橫動,彷彿在心中思索着對策,可是如此的事實都已經擺在了眼前,何況這又是闇火組織的決定,他也不好去違背,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也只得笑吟吟地說道:“我的好女婿,你這一路風塵僕僕,想來是累了!那麼就暫且回到房間之中休息片刻,等會兒岳父會命令廚房備下一桌好酒好菜,來給你接風洗塵!”

    肖陽微微點了點頭,而後也並沒客氣,轉身便向着自己的房間之中走去。

    宋長河兩道冰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肖陽離去的背影,而他那負在身後的雙手爺已經狠狠的攥緊了拳頭,肥肉橫生的面龐之上猶如蒙上了一層寒霜一般,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逼人的寒氣,令人膽寒心顫。

    宋瑤還站在原地,他瞧見了自己父親這一副神色,額頭之上兩道細長的柳眉微微一皺,不解的問道:“父親,你這是爲何而動怒?”

    宋長河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別有深意的說的道:“瑤兒,看來這肖陽終究不是池中之物,要想把他困在籠子裏,實在是不可爲之事!”

    他從肖陽剛纔所說的那一番話之中已經感覺了出來,肖陽一定是和闇火組織在背地裏存在了某種聯繫,那麼如此一來,背靠着闇火組織,就可以全然不把宋家放在眼裏,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那麼就算他的手中捏着公孫情和春香等人,只怕是野都無法逼得肖陽就範,既然如此,那麼也只好趁着肖陽尚未形成火候之前,及時的把這個絆腳石除掉,否則日後只會給他帶來更大的威脅。

    歸根結底,肖陽在其眼中不過是一個利用的工具罷了,而這工具如果不能爲自己所用,那麼也決然不能落在其他人的手裏,成爲一件對付自己的利器。

    宋瑤聽得了這話之後,雖然不能明白宋長河這一番話之中所隱藏的含義,可是心中也隱隱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好的感覺,他思忖了片刻,而後沒有做聲,對着宋長河欠身行了一禮,而後便告退。

    當張老頭趕來大堂之中之時,只見得宋長河獨自一人正襟危坐在那正座之上,面色嚴肅,他在瞧見了眼前這一幕之後,心中也不禁泛起了些許的嘀咕,不知道是錯過了什麼事情,而他佝僂着背,兩步並作一步的快步的走到了宋長河的面前,壓低了聲音問道:“家主,不知道把老奴叫來是有何吩咐?”

    “要把肖陽除掉!”

    張老頭聞言,心中一驚,無論怎樣都沒有想到事情轉變的會如此之快,就在一日之前,那肖陽可還都是宋長河捧在手心之中的紅人,可是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過這樣一來,他那一顆懸着的心也可以落了地,只要肖陽和宋長河兩人生出了間隙,那麼有關於宋河的事情電可以長埋於底下,不會被任何人所得知,而且肖陽得罪了宋長河,這對宋河來說也不失爲一件好事,只要能夠抓住如此機會,好好的在宋長河的面前表現一番,到時既往的印象就會有所改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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