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頭思慮了許久,裝作一副思忖的樣子,而實則並非是在考慮這件事情。

    “你可有什麼計劃?”

    宋長河沉聲問道。

    “老奴認爲不如從肖陽身邊的那幾個同伴下手,肖陽現如今的修爲,只怕不是那麼輕易能夠解決掉的,倒不如打蛇打七寸,捏住他的要害部位,讓他不得不從!”

    張老頭陰狠的說道。

    宋長河微微的點了點頭,應聲說道:“那麼這件事情就交由你去做!這宋家的手下如此多,但是卻沒有一個能夠讓我放心的下的!”

    面對如此重任,張老頭連連的點了點頭,這可是一根向上爬的階梯,也足以說明他在宋長河的心中重獲的信任,重得地位,“家主請放心,老奴一定會竭盡全力地完成此事!”

    宋長河揮了揮手,便示意讓張老頭退下。

    夜色愈發的濃郁,一團黑雲遮擋着天空之上那一彎月牙,若隱若現猶如鬼魅的光澤灑落而下,透出一份寒涼之感。

    紫裙女子和彭元洲兩人躲避開了重重的守衛,走進到了肖陽的房間之中,而肖陽也已經感覺到形勢緊迫,因此也沒有片刻的耽擱,帶着他們二人去往了關着公孫情和春香等人的房間。

    房門之外的兩個守衛瞧見了肖陽帶着兩個面生的傢伙走來,不由得相視了一眼,可是肖陽如今在宋家的地位如日中天,他們二人巴結還來不及,又怎敢有任何的冒犯?

    連忙笑意盈盈地迎上前去,恭順無比的說道:“手下見過肖先生!”

    “我來瞧瞧我的那些同伴!”肖陽的兩隻手揣在褲兜的口袋裏,言語平和的說道,只不過口吻卻猶如命令一樣,容不得那兩個手下有任何的違背。而那兩個手下彼此面面相覷了一眼,而後便爽快地直接將路讓開,還恭維地問肖陽有何吩咐。

    肖陽讓他們退下去,隨後便帶着紫裙女子和彭元洲兩人走進了房間之中,而他反身將門關上,對他們二人說道:“接下來的事情就看你們兩個的了!”

    彭元洲和那個紫裙女子兩人相視了一眼之後,只見得紫裙女子走到了公孫情的面前,從其懷中掏出了一個瓷瓶來,將那瓷瓶瓶口之處的塞子拔掉,將其中一團青煙倒置於掌心之中,隨即他的掌心對準了公孫情的眉心輕輕的拍下,而就在短短的一息之間,見得公孫情的雙眼之中逐漸的恢復了往日的光澤,而後他怔怔的環顧了一圈,見得肖陽之後,連忙的站起身來。

    只是他對於這一段自己恢復了心神的時間之中所發生的事情,並沒有任何的認知,他走到了肖陽的面前,疑惑的問道:“肖大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感覺自己好像錯過了很多?”

    肖陽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之後的事情我再給你解釋,只不過現在不是時候,接下來還有一件事情要辦!”

    公孫情一臉的茫然,頭上滿是霧水,雖說他並不清楚肖陽這樣說的意思,只不過還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一切都聽肖大哥的!”

    而接下來在短短的數息之間,那個紫裙女子接連把春香和清荷等人的心神恢復,做完了這一切之後,他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道:“肖陽,你讓我做的事情我都已經辦妥了,那麼像是你先前所答應我的,我們二人可以離開這裏了吧?”

    “難道你就要這樣離開嗎?”肖陽的嘴角勾起了一道玩味的笑意,戲謔的問道。

    紫裙女子臉上露出了些許的不解之色,不知道肖陽爲何會如此發問,皺了皺眉頭,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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