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宋瑤趕來了大堂,他站在大堂的入口之處看着躺在地面上的宋長河的屍體,如遭雷擊一般一下子僵硬在了原地,兩隻眼睛瞪得溜圓,他的口中喃喃自語地說道:“父親……”

    而隨之,他的雙目之中升起了層層疊疊的霧氣,隨着他的雙眸輕輕一眨,兩行晶瑩無比的淚珠順着他白皙滑膩的面頰滑落,他一下子失聲痛哭了出來,快步走到了宋長河的面前,一下子撲倒在了宋長河的身上,“父親,你不能這樣拋下瑤兒啊!”

    雖說他對於宋長河既往的所作所爲也極爲不恥,對於安排他和肖陽兩人之間的婚事,更是心感憤怒,只不過骨肉親情,生死別離就在眼前,也使得他拋開了往日的種種不愉悅,只有一個女兒對自己父親的哀思。

    “宋大小姐,請節哀!”

    肖陽勸說道。

    “是不是你們這羣傢伙害死了我的父親?”

    宋瑤的目光冰寒,兩隻眼睛死死地瞪着肖陽,像是極力的在求證着什麼。

    肖陽微微的擺了擺頭,沉聲說道:“並不是我!而是你父親他自己!”

    宋長河在臨死之前也說過,他所吞服下的毒藥只有在他對藏在背後的那個傢伙心生反叛的時候,纔會毒發,因此方纔在肖陽的逼迫之下,宋長河應該心中有所動搖,所以纔會發生眼前這種事情。

    宋瑤一時之間也無法相信肖陽所說的話,面色之上仍然是將信將疑,狐疑地打量着肖陽,說道:“那你要給我解釋解釋到底是何人殺了我的父親?”

    公孫情這時走上前去,嘆了一口氣,說道:“宋大小姐,我們都可以給肖大哥作證,這的確不是肖大哥做的!”

    正當這時,那大堂之外忽然間響起了一聲嚎啕大哭,引得肖陽等人的目光順着那聲響所傳來的位置看去,只見得宋河的夫人,那個彪形悍婦不知道聽到了怎樣的風聲以這般快的速度就趕來了這裏,而他的哭聲震天,哀嚎道:“我的爹呀!你怎麼就這樣沒了呢?”

    若不是知道其中原有的傢伙,絕對會被這彪形悍婦如此逼真的演技所矇騙。彪形悍婦直接不管不顧,一把直接將宋瑤推到了一旁,而後將宋長河已經冰冷的屍體死死地抱在懷中,那哭聲響天動地,悲切的叫喊道:“父親,你怎麼就這樣走了?難道要把我們這些晚輩都置於不管不顧了嘛?”

    而他之所以這樣做,也不過是爲了在宋家的手下的面前表現出來自己對於宋長河的感情,而宋長河一死,那麼接下來這宋家的家業也就順理成章的要落入到宋河的手裏,到時他可就是這宋家一手遮天的人。

    彪形悍婦也不得不籠絡一番人心。

    只是仍然在張老頭房間之中躲藏着的宋河並不清楚這外界所發生的事情,更是不曉得這天上掉下來一塊餡餅,而且不偏不倚的還正好落入到了他的嘴巴里。

    宋瑤在一旁懶得去和這彪形悍婦爭奪,他站起身來,哽咽的說道:“肖先生,我要爲我的父親報仇!”

    肖陽的兩隻手一貫性地揣在褲兜的口袋裏,他在聽聞得得此話之後,沉吟了良久之後,纔開口說道:“宋大小姐,我也並不清楚是何人讓你父親服下的毒藥!”

    宋瑤方纔也觀察了一番,在宋長河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外傷,完全符合中毒的症狀,而以肖陽的修爲也大不必如此費盡周折,想來兇手一定另有其人。

    “肖先生,你一定有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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