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闔動着嘴巴,也不知該如何迴應纔好。

    就在這時,一道金色的流光一下子閃入到了這宋家的大堂之中,肖陽的目光向着那一道光澤的方向看去,見得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在易寶大會之中那個戴着面具的男子。

    “肖先生,我家主上請你前去一敘!”

    那戴着面具的男子言語猶如命令一樣,並沒有絲毫客氣的口吻。

    “我和闇火組織的主上可是素不相識,他找我過去總得有個由頭吧?”肖陽狐疑的問道。

    而早在先前那個偏僻酒家之中所發生的一切,早已經讓肖陽看得出來,這闇火組織的統領者一直在背地裏幫助着他,只不過這樣在暗中助力,也令得肖陽心中倍感不安,不知道這個一直藏身在暗中的傢伙到底抱有着怎樣的目的。

    “肖先生,主上這一次找你過去,我也並不清楚是什麼事情,只不過主上已經下了命令,我也只好奉命行事!”

    那戴着面具的男子又再一次的強調道,言語之中的口氣也已經微微的泛寒。

    肖陽猶豫了片刻,這靈力源泉等同於是闇火組織送到他的手裏的,那麼也極有可能是說闇火組織的統領者從一早就知道宋長河和那肖家事件背後的那幫傢伙之間的牽連,所以纔有意的做出瞭如此的舉動。

    現如今所有的線索到了宋長河這裏都已經斷了,他必須要重新追查起來此事,而這個闇火組織的統領者也是一個不可忽略的線條,有必要順着這一根藤摸一摸。

    他在心中思忖了片刻之後,才應聲說:“那我就隨你走一趟!”

    那戴着面具的男子並沒有做聲,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而後轉身便走出了大堂。

    公孫情一臉憂心忡忡的走近到肖陽的身邊,“肖大哥,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你們在這裏好好的等着我,在我回來之前哪裏都不準去!”

    肖陽暫且還摸不清這闇火組織的統領者到底是有怎樣的用意,因此也不敢讓公孫情等人同行,想來現在也只有這宋家是最安全的地方。

    公孫情張合着嘴巴,好似仍然有話要說,只不過到了嘴邊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來,肖陽的身影便已經消失在了他的視野之內。

    那彪形悍婦眼珠滴溜溜的轉動,而其哭聲也戛然而止,大沒有必要再繼續僞裝下去,而後他將宋長河的屍體放在了地上,站起身來,在一瞬之間就變換了一副嘴臉,兩隻手橫在胸前,一臉潑婦模樣的說道:“宋大小姐,是時候該收拾收拾東西離開宋家了!”

    宋瑤聞言,神色之上難免露出了些許的驚詫,雖然他早就清楚自己這個大嫂的爲人,可是卻想不到這傢伙已經無恥到了如此的程度,“現如今父親還屍骨未寒,你就這麼着急把我攆離,這樣的用心難道就不怕其他的人在背後詬病嗎?”

    那彪形悍婦不屑的一笑,“呵呵,這老傢伙早已經死絕了!”說着,他用腳輕輕的踹了踹宋長河的屍體,“而你也沒有了靠山,按照規矩,這宋家的家業應該由你的大哥來承擔,只是你大哥那個傢伙平日裏唯唯諾諾,心裏拿不定主意,那我這作爲賢內助的,也只好幫他做個了斷!”

    公孫情和清荷等人也都只覺得這個彪形悍婦做的實在太過分,只不過這件事情畢竟是宋家內部的家務事,他們身爲外人也不好過多的插手。

    紫裙女子和彭元洲兩人相視的一眼之後,心照不宣,也都不想再在此處多做停留,畢竟他們二人的仇恨已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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