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你還問怎麼了?我們這個店纔開,我知道你連蘇家都敢惹,但是這些人和上一次的而是去那個可不是一樣的啊。”
黑貓怎麼想也想不通爲什麼肖陽要出手。
“上一次我們沒事,是因爲蘇二婆子那女人本來就不乾淨,用那種方式處理她的死不會有什麼疑點,但是這一次,對方那麼多人,而且地頭蛇他們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會顧及什麼其他,下起手來只會一次比一次恨!”
“相信我,不會出事的,再說了,除了剛纔的處理方法,你還能想到其他的什麼辦法嗎?”
肖陽淡定地喝了口龍舌蘭,砸了砸舌頭。
“這個酒,怎麼感覺有些不純?你是不是進假酒了?就算是調酒也不至於調成這樣啊?”
肖陽晃了晃杯子裏面的藍色液體,他從中居然只能嚐出一點龍舌蘭的味道,其他混雜的卻是一種難以言說的苦味。
那種噁心的滋味讓他直接把那口從嘴裏吐了出來。
實在太難喝了!
“我纔不會進假酒!”黑貓立馬反駁道。
他看了眼肖陽喝的那一瓶,臉色微變,遲疑了一會兒後,忍不住開口道:“但是……你這個,喝的也太準了吧?”
“什麼意思?”肖陽心裏一股不安的感覺油然而生……
“這個,是昨晚蠻子哥喝的,他……喝的有點多,然後吐了一些在裏面,然後他感覺這個裏面不對勁,就加了一些不知道什麼東西在裏面,才變成這樣的……”
聞言,肖陽胃裏一陣翻騰,僵硬地看向那杯子中的不明液體。
咔嚓。
怪不得他今天給蠻子打電話的時候,那傢伙的口氣聽上去怪怪的,神志不清的語調,都懷疑他沒有睡醒。
現在看來不僅僅是沒有睡醒,就連酒都沒有醒!
……
“老大……老大不好了!”一開始在肖陽他們店裏鬧事的領頭人渾身大汗地跑到了一家加工廠裏,一邊跑一邊大聲的吼着。
當他跑進一間暗房時,四周昏暗的環境以及空氣中的沉悶令他下意識的把口中的話嚥了回去,只剩下一身的恐慌,砰的一聲趴在了地上。
宛若一頭肥豬一般,匍匐在地上,朝着坐在虎皮椅子上的男人緩緩前進。
男人眼角的一道刀疤微微一皺,嘴裏叼着的菸頭散發着一股濃重的菸草味。
他餘光瞥了眼趴在地上的人,抽手拿出口中的煙,吞雲吐霧着:“說,怎麼了?火燒*了?還是死了爹孃了?”
“都、都不是……”
“都不是你他孃的給老子慌什麼!”
男人暴躁地把手中的菸頭扔在地上,狠狠踩碎。
那人見狀,臉上的冷汗愈加密集地自額間滑落,一滴滴落在地上,揚起陣陣灰塵。
“可是老大,你不是讓我去收那家新酒吧的保護費嗎?”
那人渾身哆嗦地低下腦袋,不敢擡頭多看坐在上方的男人哪怕多一眼。
“嗯?你沒去?”
“去了去了,我去了!”
那人遲疑了一番,膝下滴落而下的汗水已然將大片的地面浸溼,不知道的還以爲他被嚇尿成這樣的。
“但是……但是那個酒吧的老闆是個硬骨頭,不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