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陽拿出手裏的信封的時候,她就明白這封信裏什麼都沒有。

    “現在我把安娜放了,你可以把東西給我了吧?”

    維納斯妥協的說道。

    他何曾這樣卑躬屈膝的去求過任何的人?

    可是讓在場的人都倍感意外的是,肖陽直接用打火機把手中的信封給燒掉了。

    “你……你這個不守信用的小人!”

    維納斯勃然大怒,額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太陽穴處狂跳如雷,牙齒緊咬着,咯咯的作響。

    肖陽把手中熊熊燃燒着的信封丟在了地上,言語平和的說道:“不用緊張,這裏面什麼都沒有!”

    聞得此話,猶如在維納斯心頭的怒火上澆油一樣,更是讓他暴走起來。

    “你竟然敢騙我?”

    肖陽只聳了聳肩,輕蔑的說道:“說實話,我也沒有想到堂堂的地獄會的會長竟然這麼好騙!”

    維納斯不單被肖陽矇騙,還被當着這麼多的手下的面前羞辱,他如何能夠咽得下這一口惡氣,緊攥着的雙拳“嘎嘣”作響,狠狠的說道:“給我殺了他!”

    他的話聲之中攜帶着一股刺骨的涼氣,好似在一瞬間,周遭的空氣都驟然將至冰點,凍結起了一層薄薄的冰氣。

    一聲命下,四周的數十個身着黑西服的地獄中的人一同向着肖陽圍了過來。

    安娜恐慌的挽着肖陽的手臂,身軀不住的瑟瑟顫抖着。

    儘管她知道肖陽的實力了得,可是面對這麼多的人,她也不知道肖陽能否應對得來。

    眼看着周圍的數十個黑西服男子越走越近,將正中的肖陽和安娜團團圍住,密不透風,完全沒有任何能夠逃出的可能。

    肖陽感覺到了安娜顫抖的身軀,輕聲笑道:“不用擔心!就這點人,我還不放在眼裏!”

    肖陽當年在邊塞,以一人之力,敵對對方數千人,經那一戰,無人再敢與他爲敵。

    聽到肖陽這麼說,安娜如同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緊繃着的心也鬆弛了一些。

    忽然聞得數十個人之中一聲暴喝,其餘的人也紛紛的跟着叫喊了起來,叫喊聲震天。

    如同傾盆大雨的雨點一樣的拳頭直衝衝的向着肖陽打去。

    肖陽連忙把安娜拋向了空中,隨後凌空一腳踏起,縱身躍起,足足有數米高,他的腳又是凌空一踩,身形卻猶如一條游龍一樣,在數十個黑西服的頭頂翻騰躍動。

    砰砰砰!

    頃刻之間,已有十來個黑西服的身首異處,鮮紅的血液噴濺,空氣中也瀰漫起了一股濃重的血腥的氣味。

    餘下的人似是早就對這樣的場面麻木,或是更害怕來自維納斯的懲罰,依然向肖陽發起攻擊。

    肖陽的眼中漸漸閃現出殺光。

    殺意一現,血流千里!

    肖陽的身形在虛空之中猶如一道溢彩的流光,使得黑西服根本難以看到他的身影,便覺得一陣劇痛。

    短短的數息之間,數十名黑西服早已損傷大半,屍橫遍地,血流成河。

    維納斯沒有想到肖陽竟會具有如此的實力,更沒有想到招惹了肖陽之後竟會帶來滅頂之災。

    他想要逃離開這裏,哪裏會想到一道黑影一下到了他的面前,擋住了他離開的路。

    “你要去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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