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的話聲猶如來自深淵之中的*的怒吼,又好似是死神最終的宣判,周身所散發出的強悍的氣場,使得維納斯難以喘息。

    “既然逃不掉,我也絕不會束手就擒!”

    維納斯眼中的殺光畢顯,手腕輕輕一抖,兩把從不離身隱藏在袖中的軟劍顯現在他的手中。

    獵殺者神榜之中排名十五的維納斯依靠着這兩把軟劍,斬盡了無數的對手的頭顱,刺穿了難以數清的人的胸膛。

    可是他不會知道他這次所應對的是和他猶如雲泥之別的肖陽!

    維納斯舞動起手中的兩把軟劍。

    軟劍劃過虛空,呼呼作響,劍光四濺。

    他的雙目忽的一瞪,兩道目光猶如兩把利劍直直的向着肖陽刺去,幾乎在目光落在肖陽身上的同一瞬間,手中的兩把軟劍凌空劈砍而下。

    只是讓他沒有先到的是他手中的那兩把削鐵如泥的軟劍竟被肖陽接住。

    就在他震驚無比的剎那,他的胸口猛一痛,他低頭看去,肖陽的一拳從他的心口打進,*整個胸膛。

    餘下的黑西服見到維納斯喪生在了肖陽的手中,嚇得面色蒼白,驚叫着逃竄而去。

    安娜也是一臉的震撼,她從未見過這副樣子的肖陽,冷得像是一塊千年不化的寒冰。

    肖陽把拳頭收回,維納斯的血液順着他的手向下滴落着。

    維納斯絕望的看着肖陽,張闔着嘴巴,似是在說些什麼,可是涓涓不斷涌在嘴裏的血液堵塞住了他的喉嚨,只是“嗚嗚”的發出聲響,聽不到他的吐字。

    肖陽脫去了上衣,擦拭了一下手上的鮮血,而後把髒衣服丟在了地上。

    他看向了安娜,眼中的光彩變得柔和了許多,“我們走吧!”

    當天夜裏,寧謙就得知了維納斯的死訊,頓時睡意全無,憤怒不已。

    地獄會一直都在寧家的掌控中,而隨着會長維納斯一死,也就意味着寧謙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的地獄會在頃刻之間土崩瓦解。

    憨瓜從未見過寧謙這副模樣,只得低着頭,默聲不語,時不時的偷偷看上一眼寧謙,觀察着臉色。

    寧謙對肖陽的恨意更是加深了一層。

    就在他憤怒不已的時候,書房中的電話響了起來,他覺察到了一絲不好的預感,急忙接起電話。

    電話的另一頭,一個老成持重的聲音,嚴肅的說道:“寧謙,現在來一趟寧家的老宅!”

    “爺爺,我這就去!”寧謙應了一聲後,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寧謙死死地攥着拳,像是要把某件東西給捏碎一樣,冷聲說道:“憨瓜,準備一下車,送我去寧家的老宅!”

    “我這就去準備,公子!”

    憨瓜說罷,就走了出去。

    憨瓜駕駛着車子將寧謙送到了寧家的宅子的門口,他作爲寧謙身邊的人,沒有資格進到宅子內,只好在門口等候。

    寧謙黑着臉向着宅子裏走去。

    儘管已經是深夜,寧家宅子的大唐之中卻是燈火通明,寧謙走進大堂,見得寧萬豪把自己的大伯寧波濤和他的兒子寧寒,以及自己的父親寧波海都召集了過來。

    平日裏,寧萬豪很少將這些人都召集到這裏來,寧謙見得眼前這樣的景象,不由得心微微一沉,暗自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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