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直接大步走到大廳正前方,沒有一點客氣,喧賓奪主的直接坐在了屬於彭亮超的正座上。

    “彭良超,是吧?”

    肖陽懶洋洋地問道,還翹起了二郎腿。

    看到他這副隨意甚至輕蔑的做派,彭良超氣的臉色鐵青,低喝道:“肖陽,我敬你還算個人才,對你禮貌,但是你一進來就坐在我彭家的主座上是何意思?你這是在挑釁彭家嗎?”

    “挑釁?”

    肖陽不禁冷笑:“你彭家有什麼值得我挑釁的,不過是我翻手就可以捏死的一隻螞蟻而已!”

    “你說什麼?”

    彭良超氣的咬牙切齒,怒吼道:“該死!都說來者是客,我看你就是存心來搗亂的,你知道在帝都得罪我彭家的下場嗎?”

    肖陽卻滿不在乎,擡眼看着彭良超,眼神裏的輕蔑毫不掩飾。

    “我能有什麼下場?彭家,帝都,好生威風。你是不是真以爲在這帝都就沒人能治得了你了?”

    他似笑非笑地道:“你要知道,就算是在帝都,也有很多人是你招惹不起的。”

    “就算有,但是絕對不包括你!”

    彭良超毫不客氣地道。

    他心中對肖陽的印象已經壞到了極點,本來以爲他是來和自己談合作的或者是其他事宜的,沒想到竟然是如此張狂的一個人。

    “保安!”

    彭良超暴喝一聲。

    當即,門口便走進來了一隊手提武器的保安,面色不善地看着肖陽。

    “既然你那麼張狂,現在我就讓你知道,得罪我彭家的下場。”彭良超眼神冷冽,擡起手來剛欲落下。

    便聽得面前的肖陽懶洋洋地道:“你如果感讓他們動手,我敢保證,你會後悔。”

    “後悔?可笑至極!”

    彭良超不怒反笑,低喝道:“給我動……”

    話還沒說完,他便驚愕地睜大了眼,喉嚨似乎被人掐住了一般,支支吾吾說不出半個字來。

    只見肖陽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塊令牌。

    令牌上刻着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流沙。

    兩個人距離的不遠,彭良超看的清清楚楚,瞬間覺得一盆冷水從頭淋到腳。

    “這……這是流沙組織的,號召令?”彭良超不確定的問道。

    肖陽收起令牌,笑意盈盈:“你倒也不算蠢到家了,還能認出來,對,正是流沙!”

    聽到肖陽肯定餓回答,彭良超不禁身體顫抖,驚疑不定地看着肖陽。

    流沙組織他怎麼會不知道?

    大名鼎鼎的殺手組織,能力極其強勁,傳聞其中的殺手均是世界頂尖,出手從未有過失手,聲名遠揚。

    只要得罪了他們,基本上就和死字掛鉤了。

    “這……不知肖先生和流沙組織是何關係?”

    彭良超小心翼翼地問道。

    雖然他也沒接觸過流沙的人,這召集令也只是看過圖片而已,但是他相信肖陽不會作假。

    若是被流沙知道作假,第一個死的就會是肖陽。

    故而,肖陽和流沙之間一定有着極其親密的關係,能夠手拿流沙組織的號召令,便意味着能夠召集所有的流沙組織成員,這樣的人能簡單嗎?

    毫不客氣地說,有了這塊令牌,便可以掌握世界上絕大多數人的生殺予奪。

    看着瞬間變臉的彭良超,肖陽懶洋洋地道:“我和流沙是什麼關係你管不着,你現在還想對我下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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