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真是誤會,誤會啊!”

    彭良超連忙擦着額頭上的冷汗,回頭怒喝一衆保安道:“還不給我出去?”

    除非他瘋了,他纔會敢去得罪能夠號令流沙的肖陽。

    保安們連忙出去了,離開前不禁多看了肖陽兩眼。

    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夠讓家主害怕到這種地步?

    而看着手下走了,彭良超乾笑着道:“呵呵,真對不起肖先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一次吧。”

    他這態度,和先前判若兩人。

    “不知者不罪,不過,若是有下次的話,你知道的。”

    肖陽似笑非笑,眼神裏的寒意如同一把刀,在彭良超的身上掃來掃去,令後者一陣膽寒。

    “是是是……請您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對肖先生不敬的!”

    彭良超忙拍着胸脯保證。

    說完後,他小心翼翼彎下腰,恭敬地問道:“只是,小老兒不知道肖先生這大晚上的來我彭家所爲何事?還請肖先生點明,只要是我彭家能夠做到的,定然不會推辭!”

    詢問的同時,他的心裏直打鼓。

    有些害怕肖陽是來尋仇的。

    雖然他記憶裏也沒得罪過肖陽,但是手握流沙,這張底牌實在太過可怕了。

    “那我就直說了。”

    肖陽淡淡地道。

    先前他本就存了威懾一下彭良超的心思,纔會拿出流沙的令牌,爲的就是警告彭家,不要再對他動什麼歪心思。

    當下直言不諱地道:“你的兒子彭秋來,抓了不該抓的人!”

    聽到這話,彭良超心中咯噔一下,暗道糟糕。

    這兔崽子又惹什麼麻煩了?

    面上他卻無比疑惑地問道:“誰?難道他抓了肖先生的人嗎?”

    “他抓了我的妻子,就在你彭家,被軟禁在何處我不知道。但是你兒子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啊,竟然還以此威脅我,要我交出我手裏所有的產業,並且滾出京都。”

    肖陽說罷,冷冷地看着彭良超。

    彭良超聽完,滿臉不敢置信,心中更是惶恐不安。

    他沒想到彭秋來膽子居然那麼大,綁架流沙掌控者的妻子?他是瘋了吧!

    而且把肖陽的人藏在彭家的宅子裏,就等於在他身邊安了一個定時炸彈。肖陽手底下有流沙這樣的組織,自然消息是不會錯的。

    他說在彭家,就必定在!

    彭良超有預感,如果他現在不馬上表態,不把肖陽的妻子帶出來,估計下次來彭家的,就不是肖陽,而是流沙了。

    一想到那後果,彭良超立馬嚇得渾身顫抖。

    他連忙道:“實在對不起,肖先生,都怪我看管不力,竟然不知道犬子做出了這種混蛋的事情!請您稍等,我這就讓人把您妻子放出來。”

    說着,彭良超一通電話,將別墅的管家叫了過來。

    “我問你,彭秋來是不是往家裏帶人了?”彭良超怒吼道。

    管家瞬間嚇得臉色蒼白,支支吾吾:“我……少爺他……”

    彭秋來讓他保密,連家主都不告訴。

    “說!”

    看到管家的反應,彭良超愈發確定確有其事,氣得臉色漲紅,暴喝道:“人在哪裏?說不出來,你現在就去以死謝罪!”

    管家嚇得忙跪伏在地,不住地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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