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素素見到張牧之站在明月樓的門口,不禁心裏生起了疑惑。

    自從她和張家公然地斷絕了關係之後,便沒有再和張家的人有過任何的往來,而這個時候張牧之一臉落魄地出現在明月樓,她想來必然是遭遇了什麼事情。

    張素素走到了張牧之的面前,兩道柳眉緊皺着,開口問道:“你怎麼會到這裏來?”

    張牧之闔動着嘴巴,吞吐的說道:“姐姐,我也和張家脫離了關係了!”

    聽聞的此話,張素素的眉頭不由得皺得更深了幾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牧之嘆了一口氣,然後把張家所發生的事情講述給了張素素。

    張素素聽過之後,一臉的沉重,許久之後,纔開口說道:“你現在立刻回張家!”

    張牧之還在氣頭上,他從小在張鐵林的身邊長大,不曾遭過任何的責罵,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張鐵林竟然會因爲肖陽的事情而動手打自己。

    “我不回去!”

    張牧之把頭扭向了一側,極爲堅決的說道。

    張素素冷聲說道:“你難道不知道王鶴慶是什麼人嗎?之前你在張家還對他有所牽制,現在張家就剩下他一個人,只怕他會對爺爺下手,然後再栽贓給你!”

    張牧之怔愣了片刻,而後說道:“爺爺的身子骨硬朗的很,況且還曾經是一方梟雄,王鶴慶可不是爺爺的對手!”

    而就在這時,張素素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接起了電話,只聽到電話的另一頭她一早在張家安插下的眼線說道:“家主現在重病在牀!”

    “什麼?”

    張素素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顧不得過多的思慮。

    張鐵林重病在牀,這無異於給了王鶴慶一個絕佳的栽贓嫁禍到張牧之頭上的機會,他更是可以藉着這個機會霸佔張家的產業。

    張素素掛斷了電話之後,張牧之也隱隱約約聽到了一些電話之中的內容,而後又見得張素素這一臉緊張的神色,有些慌亂的問道:“姐姐,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

    張素素的手中緊握着電話,兩道柳眉緊皺不展,話語沉重的說道:“只怕是張家要變天了!”

    張牧之聽聞的此話,臉上抑不住震驚之色,“這怎麼可能?一個王鶴慶不可能會把爺爺怎麼樣!”

    “爺爺被你氣得重病在牀,我擔心王鶴慶會藉着這個機會下毒手,而且把所有的罪名都栽贓在你的頭上,到時你會落得一個不孝子孫的頭銜,再也在武林之中站不起身來!”

    張素素極力的保持着冷靜,細緻的分析道。

    張牧之的雙手緊緊的攥起,雙眼之中騰然而起凜然的殺氣,咬牙切齒地狠聲說道:“王鶴慶這個王八蛋,我非得親手殺了他不可!”

    張素素搖了搖頭,“現在我們立即去張家,絕對不能讓王鶴慶那個傢伙得逞!”

    張牧之不加思索的點了點頭。

    張鐵林的身子骨一向硬朗,突然間急火攻心,而這最關鍵的原因在於他,這使得他的心中充滿了愧疚,倘若張鐵林真有一個三長兩短,又讓他在百年之後如何去面對張家的列祖列宗。

    張家的庭院之中。

    專家聽從了王鶴慶的命令之後,在藥方之中加入了一味烈性的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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