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林正式因急火攻心才一時昏厥了過去,而這味烈性的藥材服用下去之後,無異於是雪上加霜。

    而就在這時,張胖子一早就接到了王鶴慶打去的電話,慌不迭地帶着自己人趕到了張家。

    他昨夜才策馬奔騰過,一臉的春風得意,敲了敲書房的門後,走進了書房內,“王哥,你交代我的事我都辦好了!”

    王鶴慶一手掐着一根雪茄,雙眼微微眯起,臉上難以掩藏住野心勃勃,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而後徐徐的吐出濃白色的雲霧,在煙霧繚繞的遮掩之下,他的那張臉顯得更加陰險。

    “讓你帶來的那羣人把張家的守衛全部都替換掉!”

    “王哥,這……”

    張胖子的胖臉之上泛起了爲難之色,吞吐的說道:“現在這張老爺子還沒有嚥氣,我們這麼做……要是張牧之那傢伙再殺回來,怕是不好交代啊!”

    “哼!”

    王鶴慶的鼻尖之中發出了一絲不屑的冷哼之聲,“張家家主嚥氣不過是遲早的事情,就憑張牧之那個乳臭未乾的傢伙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

    張胖子瞧見王鶴慶如此的堅決,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好點了點頭,應了一聲之後,退出了書房,安排着他所帶來的那一羣人將張家這庭院的所有的守衛全部都替換掉。

    王鶴慶靜坐在書房之中,神色愜意地抽着雪茄,聽着庭院之中吵鬧的聲音,卻感覺這聲音比樂音更爲悅耳動聽。

    孔專家顫巍巍地走進了書房裏,心有餘悸,話音顫抖地說道:“王老闆……張家家主已經服下了藥!”

    王鶴慶臉上更是顯露出得意之色來,他彈了彈手中的菸灰,而後不疾不徐地從椅子上站起了身來,走到了孔專家的面前,臉上的笑容之中透着一股陰冷,掐着雪茄的手在孔專家的肩頭輕輕地拍了拍,“孔專家,這次的事情可真是有勞你了!”

    孔專家牽強地擠出了一抹笑容,這副神色可着實是比哭還要難看。

    畢竟他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握在王鶴慶的手中,他又哪裏敢不從?

    “王老闆,你吩咐我的事我都做了,我可以走了吧?”

    “不着急!孔專家幫我辦了這麼大的事情,我當然要好好的犒勞一下你了!”

    孔專家聞得此話,後脊樑骨處騰然升起了一股冷氣,心頭猛然一緊。

    王鶴慶做事的手段心狠手辣,他可是早有耳聞,而他又親手幫王鶴慶做了這樣一件見不得光的事情,心中不禁爲自己的性命擔憂起來。

    王鶴慶似笑非笑的繼續說道:“孔專家,無論如何,你可要幫我保守住這個祕密,我可不希望除了你我之外的第三個人知道!”

    孔專家的面色嚇的蒼白,額頭上不斷向外涌出冷汗,吞嚥着口水,慌張的點着頭,“王老闆放心……我絕對不會和任何人提起這件事情!”

    “哦?”

    王鶴慶遲疑了一聲,突然他的眼角之處閃過一抹凌寒的殺光,只在一瞬之間,他那如同虎爪一般的巨型手掌一下子死死地扼住了孔專家的喉嚨。

    孔專家的兩手緊緊的抓着王鶴慶的手臂,只是喉嚨被死死的扼住,發不出任何的聲音,眼神之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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