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的前院之內,張素素和張牧之兩人正在和張胖子所帶來的那羣人對峙着,氛圍劍拔弩張,已然瀰漫起了一股濃重的硝煙的氣味。

    王鶴慶兩手環繞在胸前,滿面桀驁的走到了張素素和張牧之兩人的面前,微微揚起下頜,“你這個張家的不孝子孫,竟然還有臉到這裏來!”

    “王鶴慶,我爺爺在哪裏?”

    張牧之厲聲質問道。

    “哼!你還有臉問姥爺?他老人家被你氣的急火攻心,現在暈倒在牀上,生死未卜!”

    王鶴慶擺出了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臉,站在道德的最高點指責着張牧之所做的一切。

    他說過話後,冰冷的目光便看向了張素素,而後嘲諷地說道:“你早就不是我們張家的人了,這裏不歡迎你!還請你自己離開!”

    張素素原本就不想參與張家的爭鬥,只不過這一件事情畢竟關乎着她的爺爺張鐵林的性命,血脈相連,她又怎能袖手旁觀?

    張素素冷笑了一聲,“呵呵,姓王的,只要你把我爺爺帶出來交給我們,今天的事情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王鶴慶聽聞得此話之後,忽然仰起頭來,大笑了起來,笑聲肆無忌憚,好似全然不把張素素方纔所說的話放在眼中,“哈哈,我如果不交,你們又能把我怎麼樣?”

    “那你就等着和你的一切說再見吧!”

    張素素緩緩地說道,話音之中裹挾着一股威嚴。

    王鶴慶面容之上滿是不屑之色,“我倒想要看看你們能鬧出什麼來!”

    說罷,他的手一擡起,順勢向下一落,對着身旁的那一羣手下命令道:“把這兩個傢伙給我抓住!”

    話音未落,他身邊的那一衆手下紛紛的高舉起手中的武器,吼叫之聲響徹雲霄,如同一窩螞蟻一般,朝着張素素和張牧之兩人衝去。

    張牧之畢竟是張家日後的接班人,修爲早已達到了凡人階上品,這般修爲之於張素素而言,算不得什麼,而眼下對付這樣的一羣螻蟻,已完全足夠。

    只見得他凌空一個箭步踏出,身影如同出海蛟龍一般,靈巧敏捷地躲避開那羣手下的攻擊,憑空響起砰砰的悶響,一個接着一個的手下如同彈射一般,從人羣之中飛出,而後跌落在地,慘叫連連。

    只是在短短的數息之間,已有大半的手下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地上,而餘下的那一羣手下心驚膽顫地退回到了王鶴慶的身邊,握着武器的手也不禁瑟瑟顫抖。

    一旁的張胖子親眼目睹到了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兩隻如同黃豆一般大小的眼睛瞪得溜圓,眼中充滿了恐懼。

    “張牧之,就憑你這一點能耐,受死吧!”

    王鶴慶冷聲說道。

    眼下的這一種情形,他不得不親自出手。

    話音未落,他的身形便幻化作一道流光,只在眨眼之間,便已到了張牧之的眼前,他的雙眼一瞪,身周的空氣之中響起了爆裂的聲響,那聲響如同旱地驚雷一般,讓人震耳欲聾。

    而就在剎那之間,張牧之周遭的空氣之中,憑空閃現出道道雷電,一瞬之間,那無數道雷電直直地朝着張牧之劈去。

    張牧之沒有料想到一心在經營着娛樂行業的王鶴慶的自身修爲早已經達到了入境階下品,而這樣一個大的階級的差距,使得他力所不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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