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鶴慶的喉嚨之中發出猙獰的笑聲,“呵呵,去死吧!”
就在他以爲張牧之必死無疑之時,沒有想到一旁的張素素的身形暴然而動,保護在了張牧之的身前。
張素素嬌媚的一笑,明眸動人,“就這一點本事,也敢在我的面前班門弄斧?”
王鶴慶的心中不由得暗自叫糟,正要向後閃躲,而他發現自己的雙腳像是注了鉛一般,重如千斤,動彈不得。
而先前那虛空之中的道道雷電也在頃刻之間消失無蹤。
“這是……這是入境階中品修爲?”
王鶴慶的雙眼睜大,瞳孔之中的光澤閃爍不止,震驚無比的說道。
他在張素素和張家段離開了關係之後就一直沒有再和這個女人接觸過,而在當年張素素離開張家時,不過纔是凡人階中品的修爲,只是他哪裏會想得到,在這短短的幾年之間,張素素的修爲竟會如此的精進,已跨越了一個大的階層。
“算你還有點眼力!不過這次我要看你往哪裏逃?”
張素素的話音清冷,周身之上散發着一股凌寒的氣場,好似烈日炎炎之下猶如寒冬臘月一般,冷得讓人發顫。
王鶴慶從未感覺到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他的眼睛睜大,好似沒有眼眶一般,“你不要殺我……素素,我可是你的姐夫!”
“哼!”
張素素鄙夷的冷哼了一聲,“當年我姐姐是怎麼死的,別人不知道其中的內情,我可是清楚的!”
張素素的姐姐,也就是王鶴慶的妻子,早年間便死於一場車禍之中,而張素素早就派人在暗中調查過這件事情,這一場車禍完全就是王鶴慶在暗中策劃的。
王鶴慶慌亂的吞嚥着口水,合動着嘴巴,再也爲自己找不出任何辯解的理由來。
“下去和我姐姐道歉吧!”
張素素的明眸之中一抹殺光閃爍而過,而就在一瞬之間,王鶴慶的七竅流血,只是一息之間,王鶴慶便已然一命嗚呼。
張胖子嚇得兩腿發軟,渾身的胖肉都顫抖着,他一下子跪倒在了張素素和張牧之兩人的面前,而後磕着響頭,慌忙地哀求道:“兩位,這一切都是王鶴慶逼着我乾的!”
張牧之沒有心情理會張胖子,只是冷聲問道:“我爺爺現在在哪裏?”
張胖子瑟瑟發抖的用手指着張鐵林臥房的方向。
張素素和張牧之兩人相識了一眼,而後便立即向着張鐵林臥房的方向走去。
一走進臥房之中,只見得張鐵林仰臥在牀上,嘴角處還掛着一道暗黑的血跡。
張牧之慌不迭地走到了牀旁,大聲地呼喚着自己的爺爺,可是卻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
張素素兩指搭在了張鐵林的脈搏之上,爲其把脈,只見得她的柳眉緊皺。
張牧之慌張地問道:“姐姐,爺爺這是怎麼了?”
“看來王鶴慶應該在爺爺的藥裏面做的手腳,不過好在還有一絲脈搏!”
“我現在立即叫人把爺爺送到醫院去!”